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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消失了。
說書的都只道她是仙子凡塵落,不過是已迴歸天界而已。只有很少人知道莫凌嫣與翊雲宮的宮主雲恆相戀,嫁作人婦。卻也是天妒紅顏,莫凌嫣不久就離開人世了,只留下兩女雲霏霏和雲姒兒,皆是美豔動人。
雲恆也突然性情大變,易怒易嗔,手段較之從前,更是狠烈。
雲霏霏和雲姒兒在依芸苑中長大,雲霏霏年長雲姒兒五歲,早已經是顧盼生姿,我見猶憐。只因為一次宮中皇子宴會,幾個皇子多看了幾眼,誇了幾句,雲恆便要將親生女兒也送進宮去當細作。
雲霏霏是剛烈之人,心中也早有私定終身之人,兩人私奔到外,生了如安,只不過四年好時間,終究逃不過雲恆的情報網。雲恆一怒之下,殺了雲霏霏的愛人,逼得雲霏霏將如安交與雲姒兒後刎頸自盡。
雲姒兒也逃不開這樣的命運,無奈之下只能安頓好雲如安進了皇宮。
秦阮昕想起雲姒兒的那首小詞來。她以細作身份入宮,卻心繫玳爍,所以得了有情郎依然見得那詞中淒涼,她所期望的兩相全卻也真的是落空了。
還有那個如仙子落凡塵、天下驚豔的莫凌嫣,那個美豔動人、剛烈不屈的雲霏霏,如此的世間奇女子,最後卻都只落得香消玉殞,玉山傾倒。
秦阮昕毫無徵兆地想起玳爍來,從戰場下來,這是她這麼幾天以來第一次想起他。皇權,為何都要執著於此,玳爍也是,雲恆也是。
得一人心,於一人終老,這樣溫馨浪漫的相愛多好。
為何,總是讓那些身外之物去牽絆自己,去分離我們。
秦阮昕嘆了口氣,心中糾結不已,為何已經過去那麼久,為何被他傷了這麼多回,卻還是會不可抑制地想起他。
為何還是要這樣作賤自己?
身旁的如安拉了拉秦阮昕的手,打斷秦阮昕的沉思,問道:“孃親,你打暈她是怕她要跟蹤我們嗎?”
秦阮昕回過神來,看著如安,淡淡笑了笑,說道:“翊雲宮的人都不是好惹的,得以防萬一。不過,那句翊雲宮的暗號,你是怎麼知道的?”
如安撇了撇嘴,說道:“那妮子從前帶雲如安走的時候,我偷聽到的。”
“所以,你早就知道雲姒兒是翊雲宮的人?”
“雲如安隨身帶的你的畫像上蓋的章上有翊雲二字,我將畫像燒給他時發現的。”如安輕咬了咬下唇,聲音也低了幾分,透著些許的心虛。“孃親,我不是不想告訴你,只不過我不想你和翊雲宮再摻上關係,如安就是被他們害死的,我不想再失去你。”
秦阮昕看著如安,心中一暖,輕輕笑出聲來:“難怪當初你那麼著急的要離開卓城。你放心,孃親不會離開你。雲如安是雲霏霏的兒子,你就是我秦阮昕的兒子,從今天起,你就跟我姓秦。”
“秦如安,哈哈,秦如安,我終於有名有姓了。”如安笑著拍起手來。
秦阮昕寵溺地看著他,心中卻有些不安。這個地方離依芸苑太近,況且已經讓翊雲宮的人知道了自己的行蹤,自己還是早些離去的好。
兩人往去蘇家村的路走著,快到蘇家村了,卻聽得身後一陣疾馳的馬蹄聲。秦阮昕立即防備起來,馬車近了才發現是亦風駕車。
馬車疾停,亦風道:“秦姑娘,請速速上車,附近有翊雲宮人的蹤跡。”
秦阮昕也立即意識到事情的不妙,不過才一個時辰的功夫,居然附近就已經有翊雲宮的蹤跡了,行動速度果然不容小覷。
秦阮昕當即抱著如安上了馬車,詫異的是司馬慕璃和楚君亦竟然也在車上。
司馬慕璃一身竹青色衣裳,更是襯得他清雅芳華,只是看到秦阮昕卻是微皺著眉頭。楚君亦卻只端坐著,微閉著眼睛,臉色也不太好。他的病情,不知道受不受得起這樣的舟車勞頓。
秦阮昕微微一愣,這個時候他們應該才剛回楚國,這場仗楚國可以說吃了虧的,楚君亦不留在楚國處理那一堆事宜,這個時候怎麼出現在玳國。
司馬慕璃看出了秦阮昕的疑惑,語氣卻也不太好,說道:“連楚國的大京都沒有到,就快馬趕過來了,你的面子倒是大。”
秦阮昕倒不在乎司馬慕璃的不友好,各為其主,他也不過是忠於自己的主子而已,當即說道:“楚靜王,當日小兒如安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硬要說還恩,戰場上的時候,靜王也已經還了,不必做到這個份上。”
還恩?其實楚君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因為還恩。戰場一別,楚君亦率領大軍回朝。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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