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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處置了。靜王卻因蠱毒之故辭去了重立太子的機會。”
秦阮昕聽著司馬慕璃語氣中的黯然,知道他還為此事內疚,楚君亦發病時,他的擔心和焦急都是作不了假的,當即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若是沒有你,楚君亦恐怕早已讓七蟲毒毒發身亡。”
“不管怎樣,我欠靜王一條命。所以很多時候,也只能迫不得已得罪你了。”
司馬慕璃突然如此說道,秦阮昕想著他說的應是指欺瞞楚彥自己是楚君亦心上人的事。她搖了搖頭,這事都過去了,她也忘了,便只問道:“你為什麼願意告訴我這些?”
“那你願意聽嗎?”司馬慕璃反問道。
“你總是喜歡用問題來回答問題。”
“對於靜王,你應該多瞭解。他有他的無奈和痛苦,你若願意理解,便是好的。”司馬慕璃答非所問,站起身來,臉上的陰霾已經消退了許多,又淡淡笑道:“走吧,我們該出去了,地宮裡的故事就該留在地宮。”
從地宮出來,已經是晌午時分,另一條暗道的出口是宮中的一處宮殿,殿中供奉著一座大佛,琳琅滿目的供品,金黃細雕的大柱,絕倫美奐的琉璃燈,裝飾著這座宮殿的莊嚴和肅穆。
“這是什麼地方?”
“宮中的靈殿,祭祀祈福的地方。”
“這大殿緊閉,我們怎麼出去?”秦阮昕拉了拉大殿的門,是從外面鎖上的。
司馬慕璃卻好像一點也不著急,說道:“到時候就能出去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只要記得,不管要遇到什麼事情,記住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如安,你是他唯一的依靠,所以做任何決定都一定要想的清清楚楚。”司馬慕璃沉聲說道。
秦阮昕覺得他這一番話說的有些奇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秦阮昕話才剛說出口,殿門卻“咿呀”一聲開啟了。
在地宮中待得太久,殿外刺眼的光線從殿門射了進來,一度照得秦阮昕睜不開眼,只聽到一陣陣的腳步聲,還有那出刀聲,在她四周圍開。
待秦阮昕適應了光線,才發現周圍已經圍滿了侍衛,各個拔刀相向。
楚彥站在殿口,一身金色的龍服,逆著光面對秦阮昕站著,眼裡有著傲人的風采。此時的秦阮昕才第一次發現,這個楚彥,當真是有那麼幾分天子的威嚴之氣。
楚彥身旁還站了數十個穿著宮服的大臣,其中的一個上前說道:“你是何人?膽敢擅自闖入靈殿。”
還未待秦阮昕說話,另一大臣便接道:“你可知這是皇宮禁地,若非皇親國戚不可擅自入內,違者可誅九族嗎?”秦阮昕皺起眉頭,還在回味這兩位大臣話中的意思。楚彥卻打斷說道:
“諸位大臣切莫責怪。”楚彥的聲音夾雜著一聲淺笑,又悠悠說道。“諸位不知,這位並非是閒雜人等,她是傅大人的表親,早已和靜王私定終身,近日才回了京都進宮完婚。今日是司馬大人陪著來靈殿祈福,許是太過虔誠,忘了時間了。”
楚彥笑意斐然,又直直地朝著秦阮昕,眼中有著不容置疑的神采,一字一句,說道:“私闖禁地,這樣誅九族的大罪,靜王妃是不會觸犯的。孤此話可對,靜王妃?”
秦阮昕看著楚彥笑中的狡黠,聽著他似問非問的話,眼神一絲絲地冷下去。
從關入香蕪宮,走進密道,這一切原來都是楚彥的設計之內。
所以他才會派人弄壞了另一個出口的機關,讓自己只能從這靈殿出來,他便好來個甕中捉鱉。
這一點恐怕司馬慕璃早已想到,否則不會在靈殿裡對自己說那些話。她的確不怕死,可是如安卻是她的軟肋。
之前她為了如安放棄玳爍走出了那玳皇宮,如今自然也不會陷如安於險境。
好你個楚彥,知道打蛇掐七寸,還做的如此不露痕跡,當真不容易。秦阮昕咬牙切齒,心中恨其不已,卻又只能不言於色,淡淡福禮說道:“大皇的話,自然不會有錯。”
秦阮昕無奈應允,旁邊的臣子卻竊竊私語起來,靜王從未立一妻一妾,也從未聽說對哪個女子動過心,如今卻突然冒出個靜王妃。
不但早已私定終身,而且這靜王妃雖說看著有幾分姿色,臉上卻有著那麼長一條猙獰可怕的刀疤。
原本如此相貌的女子怎能高攀得起靜王。可她偏偏又是傅大人的表親。誰不知道傅涵是大皇身邊的紅人,這麼說倒也算得上門當戶對。
所以幾位大臣雖有些異議,卻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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