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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第二次被人誤會成是夫妻了,第一次只顧著擔心病情並未在意,此時卻不知是不是剛才的肌膚之親作祟,竟覺著有些不自在。只得打趣道:“小相公,真是委屈你了,我看旁邊兩姑娘倒是心疼得很。”
楚君亦其實也聽到了那兩人的談話,心中自然也覺有些尷尬,此時被秦阮昕一打趣,竟一時說不出話來,臉上漫上微微紅暈。又不由得自嘲,不得已的情況,自己一個大男人竟害起臊來。
他想起那次在醫館之中,他的意識一絲絲清醒過來的時候,面前的女子就是在慢慢地探著自己的體熱。其實把脈探體熱的動作,芷晴做了百十次,可是竟沒有哪次像這個女子帶給自己的感覺一樣,她好像有著什麼樣的功力可以操縱著自己體內的火熱,隨著她柔軟的手從額頭到臉頰。
他慶幸那時候她看見自己醒過來就住了手,不然他可能真的會被那股莫名的熱火燒紅了臉。
相公、夫人。當時,那個大夫就是這般稱呼他們,那時的自己就遠遠不如這女子的自在,此時竟然更甚,哪還像她,還有打趣的功夫。
繞過幾條街道,確定身後沒有人跟蹤了之後,兩人才出了集鎮,到了會合的樹林處。
司馬慕璃和如安已經到了,如安一看著秦阮昕便飛奔過來,到了面前才皺著小眉頭問道:“孃親為什麼帶著面紗?”
秦阮昕只得解釋道:“孃親的臉生病了,要半個月才能好,所以要帶著面紗。”
司馬慕璃卻是一點就通,對楚君亦說道:“你給她用了蟲蝕?”
“嗯。”楚君亦點點頭,不多作解釋。
司馬慕璃原本也只是懷疑,得到肯定後,心中有些訝然,先是自傷其臉,現在又敢在自己臉上用蟲蝕這樣的藥,偏偏這樣的人卻是有著絕世的容顏。別的女人有了還不知如何珍惜,她倒是全然不顧。
“秋意復捻月朦朧,多情女作悅己容,像你這樣不愛惜容貌的女人,還真是少見,莫不是太無情了。”
秦阮昕心中苦笑,其實她何嘗不是珍惜容貌,只是這雲姒兒的妙曼美貌卻陷她至如今這樣不可自拔的處境。
無情?她若真是無情便有多好。她若真是無情便何必對那玳宮之人念念不忘,又何必一次次地容他無情的話語刀割著自己的心,更何必像現在這樣,進亦憂,退亦憂。
她只得笑笑,說道:“楚君亦先前也這麼笑話我,不說這個了,你們那邊如何?”
司馬慕璃有些埋怨地說道:“無人跟蹤,只不過這小毛孩才分開一個時辰多,已經不知道唸叨你多少遍了,熱酥餅倒是沒讓我少買。楚公子,這銀子可得你出。”
被嘲笑的人卻沒有多少反應,微眯起眼睛點了點頭。秦阮昕識趣,也知道不好再留,牽過如安對楚君亦告別:“楚公子……”
卻沒等秦阮昕話說出口,司馬慕璃已經先一步覺著不對勁,上前幾步,伸手到楚君亦額頭探體溫。卻不等手觸到額頭,楚君亦卻已經軟倒在地。
秦阮昕也著急了起來,連忙過來幫著扶住楚君亦,一探著才發現他身上已經有些滾燙:“他怎麼了?”
司馬慕璃扶住楚君亦,語氣也有些急躁:“應該是病發了。”
“病發?”秦阮昕看向楚君亦,不過一會功夫,他額頭已經冒出絲絲細漢,眉頭皺的生緊,身子已經抑制不住的顫抖著。兩手死死地攥著拳頭,像是在忍著極大的痛苦。
秦阮昕說道:“他這病較之上次好像嚴重多了,上次他也不過是體弱無力,渾身冷熱不定。這會怎麼看起來痛苦萬分。”
司馬慕璃臉色也極為不好,語氣更是冷了三分:“之前是因為有芷晴配的藥,病發的時候可以緩些痛苦。這次出來尋你事發突然,靜王身上沒有餘藥,才會成現在這幅模樣,事不宜遲,得先找個地方安頓好。”
楚君亦壓抑住身體的痛苦,看向秦阮昕說道,聲音因為吃力有些斷斷續續:“秦姑娘不必擔心,多年的老毛病而已。你只管帶了如安走,有司馬在便可。”
“不可。”不等秦阮昕說話,司馬慕璃已打斷道。“這個時候你還來作什麼君子。你幾番辛苦幫她,她若此時離去也不怕永世揹著這負情的名。”
秦阮昕也立馬接道:“司馬公子說的是,我若是現在走,今後都要內疚不已。不知現在有什麼我幫得上的?”
“我給你開個藥方,前方不遠處應該有村落,你去尋幾味藥回來。我和如安來時繞的道上有一家驛站,有借宿的地方,我先扶靜王去那裡休息。你應該記得路吧,小毛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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