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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書的意向,便將它們整理好擺到了一旁,才繼續說道:“用不用將雲龍召過來?”
“不用。”雲恆淡淡說道,轉而又抬起來,唇角上揚,露出了一絲冷笑。“他這會子,也應該行動起來了。”
雲恆說罷,將手裡的玉簪收了起來,敲門聲便是這個時候響起來的,門外恍恍惚惚有著兩個身影。
雲巖走過去開了門,是苗芷晴和一個翊雲宮的人。那人對雲巖拱手行了禮,卻只站在門口,苗芷晴便抬腳走了進來,手上端著一碗藥,徑直走到雲恆面前,說道:“宮主,這是今日的藥,藥師讓我端過來,說是今日是月半,所以藥量用得也比平日的重,病發的時候也可以緩和一下病情。”
雲恆點了點頭,示意苗芷晴將藥碗放到桌上。
苗芷晴踟躕了一下,眸光側眼看了看門外的身影,又開口說道:“宮主,這藥若是涼了喝下去。就沒有那麼大的藥效了。宮主還是趁熱喝吧。”
雲恆原本只是靠在椅子上,閉目休神著,可聽著苗芷晴的這句話,突地睜開眼睛來,看著苗芷晴,唇角漫上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苗芷晴被雲恆看得頗為不自在,卻也什麼都不說,只是睜大眼睛看著他,端著藥碗的手依舊直直地向前伸著。
雲恆輕輕笑了一聲,伸出右手從苗芷晴手中接了藥碗。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淺笑又從唇角蔓延開來,他將藥碗湊到唇角。抿了一口試試溫度後,便一飲而盡。
苗芷晴抿了抿唇,接過雲恆手中的空碗,才說道:“宮主今日保不準什麼時候發病,便好生歇著。我先告退了。”
雲恆依舊什麼也沒說,點了點頭。
待苗芷晴退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雲巖才急急端著一個鐵盆走過來說道:“主子,待我給你紮上幾個穴道,將這藥吐出來吧。平日你不過只都是小抿上幾口。今日怎麼都盡數喝下去了。況且,今日雲龍要行動,可保不準這藥裡會多摻上些什麼。”
雲龍搖了搖頭。抬起握著拳頭的右手,掌心向上攤開來,說道:“看來雲龍當真是和他們合作了,不過似乎,他找錯人了。”
雲巖將雲恆手中的紙條拿起來捲開。上來用娟秀的字型寫著八個小字,雲巖皺了皺眉頭。輕聲唸到:“藥中無毒,午時行動。那苗芷晴是給我們報信的。難道,她真的是二小姐,才會這樣暗中幫助宮主。”
雲恆冷哼了一聲,說道:“更或者說,這女人,倒還有幾分見識。”
其實,從一開始雲龍說要和秦阮昕合作的時候,秦阮昕的話就只是為了先保住自己的性命。這陰謀詭計中的爾虞我詐,不過都是比比誰做戲做得真而已。
但在雲龍和雲恆之間,如果非要讓她選擇一方合作的話,她一定會選雲恆。
及時雲龍做了這麼久的準備,每一步都已然算好。可是秦阮昕不會忽視,他的對手,是雲恆,是翊雲宮真正的主人。
不過短短几十年的時間,翊雲宮便成為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組織,他的情報網伸出了那麼多的絲絲線線,深入到各個國家之中,讓許多皇室都生出懼怕之心。
只獨獨說這一點,便已經足夠說明了雲恆這個人的能耐。
在翊雲宮這幾日,秦阮昕和他相處起來,更是能體會到他的縝密心思,詭秘作風。與他說每一句話時都要在心中推敲數次,因為你永遠猜不到,會是你說出來的哪一個字引起了他的懷疑。
即使你不說話,只是做了一個動作,都會被他收入眼中。
他這個人,是很難戰勝的。
雲龍,似乎還沒有這個能耐。
所以秦阮昕很識時務地選擇了雲恆,讓苗芷晴給他送藥的時候,將雲龍的計劃洩露給他。即使他知道這些對於雲恆來說,可能早就知道,但是至少可以表明她的立場。
而苗芷晴回來,將雲恆的行為告之秦阮昕的時候,她更是篤定了幾分,她這個賭不會輸。
因為他,才是操控全域性的人。
午時,很快便來臨。
秦阮昕還待在自己的房中,翻著從雲恆書房中拿來的那本赫連國的國史。
因為雲龍的監視,她一直沒有機會將這本書還去主殿,但卻也有了時間將它再細細讀上兩遍。
赫連國是在二十三年滅的國,彼時赫連羽也不過十八芳華,剛和親嫁給玳皇不過短短一年,當時也只是一個小小的妃子,據說也不過剛送去的時候被玳皇寵幸了一回。
讓秦阮昕毫不意外的是,在赫連羽和親玳國之前,她是赫連國裡射箭騎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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