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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也不再做停留,拿起手中的包袱便出了酒館的門。
楚君亦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淡淡地笑了笑,握著茶杯的手勁卻重了一分。
她,終於還是離開了。
秦阮昕出了酒館,頭也沒回,便走上了左邊的一條小巷,穿過小巷到鎮上的大道上,走了沒多遠,便在鎮上的“錦瑟客棧”停了下來。
秦阮昕看在那牌匾上的四個字,勒了勒肩上的包袱帶,抬腳走了進去。
一旁的小二見著她,手上的白布一甩,小步子跑了過來,說道:“這位姑娘,打尖還是住店啊?”
秦阮昕看著她笑了笑,說道:“天字三號,前日訂好的房間。”
“得勒,您櫃檯這邊請。”小二尖尖的嗓子喊道,便將秦阮昕帶了過去。
錦瑟客棧的天字三號房,亦風已經幫她定好的房間。
她沒有忘掉要等玳爍的承諾,同樣,她也不會忘了,她要幫亦風去翊雲宮拿地蕁花的承諾。
只是,翊雲宮勢力強大,在四國內暗線眾多,對玳國政事更是虎視眈眈,這是稍懂些內情的人都明瞭的事實。
亦風知道一個楚國的靜王爺,還是有著楚國大部分兵馬、聲高蓋主的靜王,翊雲宮的人。定然是不會放過的。
所以他不想楚君亦去冒這個險,便和秦阮昕約好,她先在這錦瑟客棧中住著,兩日後,待他和亦雨要外出辦事之時,他們便來找她,與她一同去翊雲宮尋來地蕁花。
是故,秦阮昕才會在那酒館裡頭演那出戏。
但是……
秦阮昕走進天字三號的房間,饒是小鎮上的客棧,房間佈置地也很是寬敞精緻。秦阮昕將包袱放到了桌上。身後的小二走近了一步,問道:“姑娘,房間可還滿意?”
“嗯。有勞了。”秦阮昕回道。
“那,您可還有其他的吩咐?”小二躬著身子又接著問道。
秦阮昕在椅子上坐下來,笑了笑,說道:“我要筆墨紙硯,寫一封信。”
“好嘞。姑娘你等著,馬上就來。”小二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只一會功夫,便送了過來。
秦阮昕攤開紙,磨好墨,才拿起筆在紙上寫起字來。
只是。她一向不擅長書法,不過寥寥幾句話卻寫了幾張紙,字彆彆扭扭著。像是剛學寫字的孩童寫得一般。
秦阮昕寫好之後,才將白紙壓在桌上放好,徑直笑了一聲,拿起桌上的包袱便走出了房間。
那幾頁白紙便靜靜地躺在那,直到兩日之後才隨著房間門被推開才稍稍揚起了些許。
亦風亦雨疾步走了進來。眉頭都是皺得生緊。身後的小二臉色更是難看,眸中盡是驚慌神色。急急說道:“客官,我真是不知那姑娘是什麼時候走的,反正那日後小的就沒見過她。客官你付了好幾日的定金,小的也不敢動這房間。那書信是那姑娘留下的,一直都沒動絲毫。”
亦風走進幾步,拿起被壓著的信,秦阮昕那彆扭卻仍然看得清晰的字便展露了出來:
“翊雲宮,我自己去就好,你們若是一起,阿楚難免察覺。給我一個月時間,定拿回地蕁花,去楚國奉上。”
亦風眉頭更是皺緊了一分,原本約好一同去翊雲宮,這秦姑娘怎地獨自去了。
亦雨也走上前幾步,看了一眼信上的字,問道:“風,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我們……”亦風將書信放到桌上,口中的話才剛出口,卻被門外的說話聲打斷。
“你們,要瞞我到什麼時候?”
語氣一如平常地波瀾不驚,但是,細心的人卻都聽得出,這說話的主人,已經有了幾分怒氣。
這人,正是楚君亦。
亦風亦雨和他朝夕相處,這兩日來,他和司馬早就覺得他們有些不對勁。可是兩人是倔脾氣,自然問了是不會明說,楚君亦才跟了過來。
司馬慕璃繞過楚君亦走進了房間,拿起書信看了一眼,說道:“我果然沒猜錯,你們要去翊雲宮拿藥,藥王說解毒需要地蕁花的時候,你們就有這個想法了吧。”
亦風點點頭,立馬單膝跪了下來,俯身說道:“靜王,還請恕屬下欺瞞之罪,只是翊雲宮此行危險,我們自然不能讓主子以身犯險。只是、只是沒想到,秦姑娘獨自去了。”
亦風話音剛落,楚君亦一驚:“她自己去了?”
司馬慕璃拿著書信過來,遞給楚君亦說道:“書信上寫著呢,一個月後從翊雲宮尋來地蕁花給你治病,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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