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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都不差,僅靠我們這些沒中毒的,想保住逸林其他人的性命,硬拼是拼不過的。”
一旁的玉清皺著眉頭說道:“只是這麼拖著也不行,宜香毒的藥性發作會越來越劇烈,到三天後,更是疼痛到可以使人有了輕生的念頭。再過五天,即使能忍住疼痛的人,也定然會虛脫而死。所以我們的時間,不多。”
秦阮昕也明白其中厲害,可是要如何反擊呢?兩人正是躊躇之間,從那顧騁院落卻走過來一個人,徑直走到秦阮昕身邊。
這人楚君亦跟秦阮昕提到過,是顧騁身邊的心腹,叫子殊。他性子極其陰冷,很少言語,但是手段跟顧騁一樣,凌厲狠辣。
子殊走了過來,拱了拱手,說道:“秦姑娘,我主子,請你走一趟。”
請你走一趟?又是這句話。
秦阮昕暗暗冷笑,當初玳皇宮中,那小宮女說三皇子要請她走一趟,她便陷入一步步的圈套。
卓城城外,傅涵陰冷地說道,楚彥要請她楚國走一趟,她便走入楚彥的棋盤之中,害得楚君亦和玳爍都陷入設計之中。
如今,這陰狠手辣的顧騁手下的一名侍衛,又是如此陰冷卻略顯恭敬地說道:“我主子,請你走一趟。”
這一趟,又不知是什麼在等著她。
秦阮昕看了一眼楚君亦,從他眸中看見了深深的疑惑和擔心。
但是秦阮昕知道,這和每一次一樣,她沒有拒絕的權利。況且,這一次,她卻正好需要可以接近他的機會。
秦阮昕朝著楚君亦笑了笑,說道:“沒事的,等我。”
說罷,也不回這侍衛的話,便徑直朝顧騁的院落走去。
要來的總會來,她有何懼。
那麼的圈套一路走過來,那麼多心狠手辣之人,不多你顧騁一個。
顧騁的房中,點著十多盞油燈,屋子明亮得很。一角燒著一盆炭火,整個屋子都極為暖和,。
顧騁背對著秦阮昕,依舊穿著一身素淨的裘衣,只在衣襬處繡著清雅的紅梅。他坐在一把絃琴旁,纖長的手指一路滑了下來,撥弄出叮咚般的絃音。
若是不認識他,不知道他的凌厲手段,只單看這個清雅的背影,當真是覺得他是個若人若仙的翩翩君子。
只是……
秦阮昕想起他這幾日的狠辣,語氣間便冷了許多,說道:“不知顧大將軍,找我何事?”
顧騁手中頓了下來,琴聲截然而止,淡淡笑了聲,才轉過身來。
今晚的他,終於沒有帶著那副冰冷生硬的玉石面具。
秀長的青絲沒有用髮帶束起,只讓它散在肩頭。兩道臥蠶眉,又細又長,像用筆畫上去的;一雙黑色的丹鳳眼,透著濃濃的笑意,挺拔的鼻子,不染而朱的嘴唇,看著倒是有幾分潘安之貌。
只是這樣的人,偏偏卻有著一顆狼犬之心。
顧騁看著秦阮昕,唇角微微地揚起,他走到一旁的木桌邊坐下來,捻起一杯茶,說道:“秦姑娘如此目不轉睛地看著在下,可讓在下情難以堪吶。”
“哼。”秦阮昕從鼻尖發出一聲不屑,說道:“我不過是想看看,如此心狠之人,長的一副什麼模樣。”
顧騁聽著秦阮昕話中的嘲諷,卻不惱,只笑道:“那如今,見著我模樣,秦姑娘可是心動了?”
“不用耍嘴皮子威風,你只直接說,找我來何事?”秦阮昕不想聽這顧騁說些無用的東西,便直接問道。
顧騁卻依舊不急,慢慢抿了一口茶,才緩緩道:“也不為何,只不過寒夜漫漫,我看秦姑娘在趙門院落辛苦得很,倒不如我這屋中燒著炭火舒服,便叫姑娘來此作作客。”
秦阮昕冷冷道:“不必了,既然沒有什麼事,那我便回去了。”
“誒——”顧騁一笑,放下手裡的茶杯,站起身來,走到秦阮昕身邊,徑直盯著她,說道。“何必如此著急走呢。如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秦姑娘既然敢來我的屋子,卻沒想過會發生什麼嗎?”
說罷,顧騁右手一抬,便往秦阮昕臉上探去,曖昧的氣氛濃得很。
秦阮昕只覺厭惡,側身一躲,便躲去了顧騁的手,說道:“沒想到你不但心腸狠辣,還淫|穢無比。”
“淫|穢?”顧騁聽著秦阮昕這個詞,大笑了兩聲,說道,語速也快了幾分。“秦姑娘,我看你是賊喊捉賊吧。玳三皇子赤衛和玳二皇子暗衛四處尋你,誰人不知,如今你又做了靜王妃。兩個皇子和一個王爺,惹得兩國紛爭,你這楊花之性,倒還好意思說別人淫|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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