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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的死活。他做不到。
這百餘名翊雲宮人也做不到。
雲巖的話音才剛落,一旁便有人接著說道:“雲堂主說得對,宮主。是你說過的,翊雲宮就是我們的家,這世間,沒有拋棄家人的道理。我們,都是自願回來的。”
“可……”秦阮昕的話還沒說出口。卻已先被一陣放肆的大笑聲打斷。
在她身後,捷兀領著先行軍一路追著,終於是趕到了眼前,看著眼前百餘人被他的蠻夷軍團團圍住,不由大笑了三聲,駕著馬悠悠地騎到了離秦阮昕數米的地方。渾厚的嗓門,用著彆扭的漢語說道:“喂,小子。這回你可逃不出了吧。”
秦阮昕冷哼一聲,應道:“怎麼,我不費一兵一卒殺了你那麼多軍士,燒了你的糧草,你氣不過了?”說罷。她又小聲地對身後的雲書問道:“怎麼樣?還撐得住嗎?”
馬上的顛簸已經讓雲書的傷痛折磨得他說不出話,索性他是從小練武打得弟子。便只是輕微地從鼻尖應了一聲。
雲巖騎馬過來,靠近了秦阮昕幾分,從腰間拿出一顆藥丸餵給了雲書。
遠處的捷兀被秦阮昕地話氣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又用蠻夷語也不知說什麼地罵罵咧咧了一句,才又接著說道:“昨日是你這小子耍陰招,本大將沒有防備才中了你的計。今天,我看你還怎麼翻天。”
秦阮昕聽著蠻夷的話,一邊小聲地身邊的雲巖說道:“我們只有兩條路可以突破,生擒捷兀和闖包圍圈。依你之見,哪個勝算高?”
“若是有機會,定然是生擒捷兀。”
“好。”秦阮昕沉聲應道,復而又抬起頭看向前面的捷兀,也跟著笑了一聲,說道,語氣中是顯山露水的嘲諷。“今日,我死便死了。你捷兀帶著一千人來剿殺我一行不過二百人,我也沒想著我會活著出去。”
“你的意思是,本將以多欺少嗎?”
“莫非不是?”秦阮昕嗤笑一聲,反問道。
“你……”捷兀看著面前人臉上的諷刺之意,一吹鬍子,急急說道:“你心術不正,本將怎麼知道你又會耍什麼把戲,若不然,怎會不過兩百人卻帶了幾乎四百匹馬虛張聲勢。”
“這麼說,你是怕了?”
“笑話!本將怎會怕你這個毛頭小子。”
“噢,是嗎?”秦阮昕一挑眉,語調一轉,說不盡地嘲諷。她看著捷兀,又笑道。“那既然如此,我不耍陰招,你不仗人多,咱兩單獨打一場,敢不敢?”
“和你?”捷兀眯起眼睛,將秦阮昕上下打量了一番,舔了舔上唇,很是蔑視地說道:“你這細胳膊細腿,跟個娘們似的,在我們大野之上,你這樣的還沒資格跟本將過上兩招。”
秦阮昕也不惱,只依舊笑道:“也就是說,你不敢和我打。”
“嘿你這小子,口氣倒不小。”捷兀只聽得秦阮昕這一句,右手徑直便握上了腰間的大刀,手上使勁,抽了出來,對著秦阮昕說道。“來,看本將如何打得你滿地找牙。”
“好,我便和你過上幾招。”秦阮昕看著捷兀允了,應道。
雲巖上前,解了她身上的布條,扶住雲書。秦阮昕便跳下了馬,也抽出了手中的長劍。
雲巖一邊檢視著雲書身上的傷口,索性這會子沒再流血,他又給他吃了補血的藥丸。雲書點了點頭,示意他還撐得住。
雲巖便扶著他,小聲對秦阮昕說道:“蠻夷的功夫招式不多,但在於力大猛烈。宮主與捷兀對鬥,主攻下盤,若是他下盤一亂,招式便散了。宮主學的招式都是靈活的劍招,應還能應付得來。屬下抓著空隙便使上幾道暗器,幫著宮主生擒捷兀。”
秦阮昕點點頭,便不再作停留,獨自走上前去。
捷兀鬍子一吹,也下了馬,示意兩旁的勇士不必上前,只他一個人便拿著大刀上去,幾步便走到了秦阮昕身前。
秦阮昕右手操著長劍,看著捷兀一挑眉,笑道:“讓你先手。”
捷兀卻冷哼了一聲,很是看不起秦阮昕的神情,吹吹鬍子,說道:“不必,我讓你。”
“那我就不客氣了。”捷兀話音剛落,秦阮昕便笑道,語速很快,最後一個音剛落下,右手的長劍便是一個橫刺直刺過去。捷兀哪料到這人招呼還沒打完,這說打就打,且第一招就如此迅猛。當即只得右腳一轉,一個身側去躲過這一劍。
秦阮昕便順勢劍鋒一轉,劍背徑直拍上他的手臂。
她用的本來就是軟劍,劍鋒鋒利,力道也不小,這一拍,捷兀原本就沒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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