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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不領。
“孃親。”右邊的小孩笑得燦如豔日。
“幹嘛?”左邊的女子笑著美似顏玉。
“我們去哪?”
“謹城。”
“那我們馬上就走吧。”
“得嘞。”
秦阮昕突然心情大好,她知道,她以後的日子不會那麼無趣了,至少,她有個可以說話的人了。她眉眼裡都是笑意:“兒子,你想坐車,還是孃親帶著你騎馬。”
稍落在後頭的如安聽著那聲親暱的稱呼,看著自己被牽住的手,心裡頭湧上一陣熱流,他的手又拽緊了幾分。
他也知道自己心裡除了歡喜還有另一種情緒。前面的人對自己越好,這種情緒就越厲害。但他更知道,自己能擁有的太少了,所以,能抓住的,他就不要放手。
他閉上眼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才又重看向前方笑得花一般的女人,脆脆地回道:“騎馬。”
第十九章 殺人之念
秦阮昕本想先在卓城停留一日,她雖想趕緊趕路,卻怕如安初次離家會不適應,誰料想如安比她還急,想立馬離了卓城往謹城而去。秦阮昕當然依他,當即往東城門去。誰知就這麼緊趕快趕,還是讓她在卓城遇到故人了。
她一眼就能認得出他來,那個酒樓裡的男子。縱使他站在樹影之下,縱使他的方位如此不顯眼,她還是一眼就能認得出他,並不是他身上的暗藍衣裳讓自己覺得眼熟,也不是他長得如何貌似潘安,顏如宋玉,只是因為他站在那,就能吸引到秦阮昕的注意,他渾然一體的睿智和淡然就能把你整個人包圍,讓你慢慢深陷,有些人就是這樣,就算長得不是絕美,但是他就是有一種懾人心魂的本事。
秦阮昕總以為男人總不應該像個小女子似的膚白秀美,可是他儘管臉色蒼白得勝過膚白的女子,卻不會讓你覺得他是陰柔之美。他自有一種堅韌之氣,從他的朗眉星目,從他的君子之態,無一不透著堅韌之氣。
只是,他看起來似乎更累了,倚著大樹,正閉目休神。秦阮昕看著他,卻不知自己已在原地停留了很久,如安扯了扯秦阮昕的衣袖,說道:“孃親認識他?”
秦阮昕這才反應過來,心知他既然在這,自己就更不能久留,剛想拉著如安離去,卻見得他似乎力氣耗盡,竟倒地不起。
他的兩個護衛呢?他隨叫而來的暗衛呢?怎地此刻如此狼狽,秦阮昕挪不開腿,她要上前救他嗎?她第一次對於救人的事矛盾起來,他或許跟玳爍一樣並不需要自己的幫忙,況且自己之前正被他的暗衛跟蹤。可是……秦阮昕緊抿了嘴唇,終於走向前。若他的暗衛還在,怎容得他倒地不起,他尚未傷過自己,就算傷過自己,也是應該救得,才待在這時空多少天,自己怎變得如此絕情了。
秦阮昕攙著他站起來,這才察覺他身上竟滾燙地嚇人,像個火爐一般,莫非是發燒,可是發燒到這地步也已很嚴重,秦阮昕不禁擔憂起來。如安這時也嚴肅起來,揹著包袱領著往藥店趕。
秦阮昕和如安取了近道,卻不想落入賊圈,被逼的死巷中沒有退路。對手有三人,卻都拿著兵器,秦阮昕黛眉緊抿,看來非得硬拼一場。秦阮昕也不是花拳繡腿,若是僅自己倒也無礙,只是如今得保如安周全,還得護著他,秦阮昕將男子和如安擋在身後,不敢有絲毫懈怠。
來者見是個女子,輕視之意溢於言表,其中一個灰衣男子道:“小娘子,何必在此動手動腳呢,你若直接交了楚君亦來,我帶你到床上動手動腳。”
秦阮昕聽了也不惱,打前走了幾步,笑道:“在此動手動腳豈不更有意思。”言落,一個輕躍,邊腿一踢,秦阮昕學武學了甚久,深知快、狠、準的道理,剛才一踢直攻灰衣男子頭部,用了全身氣力,踢得他應聲倒地,秦阮昕又迅速補上兩拳,直打得這大漢吐出幾口血來。旁邊兩人見秦阮昕動手極狠,立馬拔刀向前。秦阮昕也不懼怕,使了十二分力氣與其周旋,剛交手幾招,她便看出這兩人招式雖不多,力氣倒大,她便敵攻我躲,敵收我攻,迴旋、躬身、側轉,幾個回合也不致落於下風。倒地的灰衣男子見女子與其他兩人糾纏,立即踉蹌著起身,拔了刀朝楚君亦和如安攻去。
秦阮昕暗叫不好,前伏躲過一刀,腿後踢一腳,踢開糾纏的一名男子,立馬抽了腰間匕首擋住如安面前的刀,這灰衣男子蠻力一砍,砍得秦阮昕右手一震。
對一個七歲幼童,竟也下得如此狠手,秦阮昕眸中戾氣濃厚,踢開男子持劍之手,匕首一刺,正中男子心口。她殺人並不是頭次,只是仍讓她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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