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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安聽聞,拽著秦阮昕衣袖的手又用力了幾分,秦阮昕右手搭上如安的肩,輕輕地拍了拍,輕柔地撫慰如安繃緊的神經,道:“對不住了,這生意,本姑娘不做。”說罷,牽著如安就要走。苗芷晴一見,立馬又攔上來,亦風亦雨此時竟也沒上前阻攔苗芷晴。
秦阮昕護著如安,與女子的招數糾纏在一起。苗芷晴的拳腳功夫也不過尋常,秦阮昕尚未用到五分力來對付。她也不想傷這女子,是故也不過是守主攻次,苗芷晴招招凌厲襲來,秦阮昕又招招巧妙化解,幾招後,苗芷晴便落入下風,秦阮昕一個側手雲遊,扼住苗芷晴左腕,從肩膀反過來,與右手扣在一起,又朝著苗芷晴膝蓋窩一踢,踢得她跪倒在地,再無招架之力。
秦阮昕看著不遠處靜立在一旁神情凜然的楚君亦,冷笑道:“楚公子對付救命恩人的方式真是特別,姑娘我佩服不已。”
楚君亦聽罷,卻不惱,神情依然平淡不已,說道:“是在下的過錯,姑娘請走吧。”
秦阮昕鬆開扼住苗芷晴的手,亦雨會意立馬上前攔住苗芷晴,苗芷晴還要掙扎,亦雨右手一扣,抵住她,歉道:“苗姑娘,對不住了。”
苗芷晴擺脫不了,焦急之色溢於言表:“姑娘,算我求你,我需要青芷治病……”
“芷晴,勿需強求。”楚君亦悠悠的聲音傳來,徑直打斷苗芷晴的話語。
其實一開始秦阮昕就猜到,這青芷是要給楚君亦治病的。楚君亦的病定是萬分難治,這青梔聽來也是難尋,否則這姑娘也不會這般無禮。只是,她看了一眼如安。如安左手拽著她衣袖,右手緊緊護住腰間的香包,珍視之色任誰都能看得出。這青芷,對如安也定是十分重要的。秦阮昕正了眉眼,說道:“芷晴姑娘請另尋吧。”說罷,便要牽了如安走。
苗芷晴抵不過亦風,狠狠跺了跺腳,無奈看著秦阮昕離去。
經得苗芷晴那麼一鬧,已經時近黃昏,卓城城門已經關上,秦阮昕無奈只能在卓城逗留一晚,如安也是一臉懊惱模樣,這小傢伙,好像卓城多麼留不得似的。
秦阮昕尋了一家普通客棧,要了一間房,如安睡覺不甚安分,一張沒長開的小臉,偏偏睡覺時滿是愁容,半夜會突然呢喃,手腳不老實得亂動,怕是在做惡夢。有時突然驚醒過來,一雙大眼睛滿是驚嚇,看到身旁的秦阮昕才稍稍安下心來。
秦阮昕輕輕安撫著如安的後背,直到他又沉沉睡著。如安也不知是經歷了什麼事,一個七歲小孩竟有這般夢魘。
秦阮昕將被子掖好,輕聲起身,穿好外衣,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閣下既然來了,躲躲藏藏作甚?”秦阮昕學了武打戲裡頭的模樣戲說道,門外的人影,以她的察覺力,不難發現。在這裡過久了,她覺得自己也變得文縐縐了。
話落,院中的大樹後走出一個人,右手執著細長柳劍,秦阮昕猜得沒錯,正是苗芷晴。
“我當是誰呢,苗大姑娘,怎麼,醫女不當,轉行當了?”
“你莫要胡說,我怎會做竊賊的勾當。”苗芷晴經不起嬉笑,紅了雙頰,急急辯解,說完臉上又紅了一分,秦阮昕並未說她轉何行當,她這麼一說倒真洩了她的目的。
苗芷晴手上的劍握緊了幾分,道:“雲姑娘,不管如何,我今夜是非要拿到青芷不可的。”
“可今夜,我也是萬萬不能讓你拿走青芷的。”秦阮昕一臉淺笑,苗芷晴的功夫,她還不放在心上。
苗芷晴嬌唇一抿,拔劍上前,秦阮昕也不還擊,只腳步輕移,身體一遊一側,步步躲開,她遊刃有餘,笑道:“劍倒不錯,功夫卻是弱了點。”
苗芷晴有些嬌怒,幾步躍近,又是一刺,秦阮昕眉頭一擰,一個回踢踢開苗芷晴握劍的右手,轉身幾步跑進房間,只見亦風一身黑衣打扮,正走到房間中央,手裡拿著如安的香包,秦阮昕嗤笑道:“我倒以為只有苗大姑娘才有這樣的閒趣,沒想到楚君亦身邊個個都有。”
亦風聽罷,眼中溢上一絲愧疚,拿著香包的手卻沒有鬆懈,秦阮昕還沒有上前,便聽得身後苗芷晴一聲驚異的嬌呼:“君亦。”
第二十二章 假孃親和假兒子
今晚的楚君亦換了一身月牙白衣裳,極襯他的風華,越發顯得靜影沉璧,孤傲清冷。秦阮昕突然想起那個皇宮的男子,如果他也穿戴這般淺色的衣裳,不知能否稍稍掩了些他的陰沉。她暗笑,自己已經離開他多少天了呢?她好像總不願意去想。自己對他是什麼感覺呢?她也好像總不願意去承認。
可是此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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