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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那小眼睛又是一撇,手中的白扇子往桌上一拍,又接著說道。“這春香樓可沒多久就要開始了,你速速給我找個會作詩的,要多少銀子都行。”
“可是公子,馬上就要開始了,恐怕這會子再找已經是來不及了。”
“我可不管,找不著你這個月俸祿都別想拿了。這錦瑟的頭籌本公子非拿著不好,只要能找著,多少銀子本公子都不在乎。”
秦阮昕聽著銀子兩字,眼睛一亮,冥神想了想,一絲笑意漫上了唇角,看著眼前的凌清緩緩念道:“你看今夜的夜色如何?”
凌清一愣,也不知她怎麼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卻也只是踟躕了一下,看了看屋外披灑在對面屋簷上的月光,說道:“雖然月光並不是很亮,可是看上去卻也很不錯。”
秦阮昕卻微嘆了一口氣,聲音也大了幾分,說道:“唉,可是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啊。這再好的月光,我想著家鄉的卻還是覺得悲傷不已。”
果不其然,她只小念了這一句,那公子爺的眼睛便看了過來,眸子裡帶著幾分好奇,只是依舊沒有什麼動靜。
凌清卻以為秦阮昕是真因為想家而發起這番感嘆,便只出聲安慰道:“你別傷心了,到時候我到家了,就派人給你也送回去。”
秦阮昕又是嘆了一聲,依舊是提著調,說道:“只可惜我家路程遙遠,怕是到時候回去了,人都老了。只道是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啊。”
她說著,搖了搖頭,臉上又是一副悽苦表情。
一旁的小眼睛終於側過身,看向秦阮昕,臉上的神情全然沒有之前的趾高氣揚,對著她說道:“這位公子,是哪兒的人啊?”
秦阮昕見大魚上了鉤,心中暗自一笑,臉上卻不動聲色,回道:“在下家鄉離這兒很遠,原是教書的先生,後來戰亂流離,才到了此處。”
“可是你……”秦阮昕話音剛落,一旁的凌清卻開口說道,眸子中盡是疑惑。
秦阮昕的手在桌下狠力地一掐他,迅速開口打斷他道:“在下叫凌安,這兩個是我的兄弟。”
凌清被她一掐,悶哼了一聲,卻見著秦阮昕又狠狠瞪了他一眼,只得悻悻地閉了嘴。
“原來是這樣。”小眼睛臉上一笑,橫肉都擠到了一塊,兩隻眼珠咕嚕一轉,朝著秦阮昕拱了拱手,說道。“在下不才,平生最仰慕的就是會作詩的先生。”
“不敢當不敢當,您是?”秦阮昕拱了拱手,問道。
那小眼睛沒說話,一旁的隨從卻已經出生說道:“我家公子是城東鹽鋪的大少爺,可是這城裡頭最有錢的人。”
“閉嘴,在讀書人面前,怎可開口閉口談錢這種俗物。”小眼睛朝著隨從一蹬,這才轉向秦阮昕,笑著說道。“先生莫怪,在下,黃文。”
第169章 春香樓頭牌
黃文?
秦阮昕聽著,忍住心底洶湧而來的笑意,這小眼睛果然人如其名,一聽就是個色胚。
她正了正神色,也跟著拱了拱手說道:“黃公子有禮了。”
黃文擺擺手示意秦阮昕不必多禮,猶豫了一下,才開口說道:“先生,我方才聽著先生唸的兩首詩,可是自己所作?”
“那是自然。”秦阮昕大言不慚地說道。“在下平生不會其他,可是這酸詩卻是會作幾首。”
“誒,不酸不酸。先生隨手便能作詩,在下實在是佩服。”
“黃公子謬讚了。”
黃文又是搖了搖頭,卻裝出一副有些為難的模樣。
秦阮昕順勢問道:“黃公子有何事棘手嗎?”
黃文又是嘆了一口氣,似乎實在是不得已了,才對秦阮昕說道:“先生,實不相瞞。在下確實有些事想麻煩先生。”
“黃公子不妨直說。”
“說來慚愧,在下有一心儀的姑娘,叫錦瑟。只不過卻是春香樓裡的姑娘。今晚正是她的奪籌之日,在下、在下實在不想錯過。可是錦瑟卻又偏偏別的不喜,只喜吟詩作對,若是不能作得了幾首詩,根本無法入她的眼睛。”
黃文搖了搖頭,又接著說道:“可是作詩對於在下來說,卻是無能為力。可是要親眼見著心儀之人被別人搶去,在下實在是心痛難忍。”
秦阮昕暗罵了一聲,不就是捨不得那姑娘第一夜被別人搶去,一個色胚子,倒還說得好聽。
她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嘖嘖”了兩聲,有些為難地說道:“在下也想幫公子的忙,只是一個讀書人。進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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