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第3/4 頁)
秦阮昕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就可以證明是有人偽造書信,誣陷到諾敏身上的。”
說著,她將手中的證詞遞給元清,說道:“你把這個東西,和我剛才的話跟你父汗說一遍,先救了諾敏再說,元寒也不能一直那麼跪下去了。”
“我?阿昕為什麼不去?”
秦阮昕搖搖頭,她不想跟王室再扯上關係,更不想因此再碰到捷兀。
只是這些,她自然是不會照實跟元清說,便只是說道:“我一個外人,看上去也不像是大野的人,你們王族裡的事情,我說了也沒幾分可信。但若是你,就不一樣了。你父汗疼愛你,也疼愛元寒,你的話,他會好好考慮的。”
元清聽著也是這個道理,便點了點頭,不再推脫。
秦阮昕冥了冥神,又接著說道:“關於兇手的事,你到時候再從各宮所用的墨水之中,還有兀丹的死對哪些人來說有利可圖上分析。想必你父汗不是糊塗之人,定然也有他自己的想法。”
元清聽著她的話,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去跟我父汗說。”
秦阮昕輕點了下顎,以示回應,諾敏的身份也算是個大族的族長之女,又跟元寒交好,原本是有利於兩族之間交往的。
可汗定也是不想撕破了臉,只是沒有證據,才只得如此。
元清若是能拿得出一些有用的東西,他便也好有個臺階下。
可汗在馬背上闖下江山,在位幾十年,那些見不得人的事也不是沒見過,兀丹的死對誰有利,哪個人的動機最明顯,他應該也是明瞭的。
所以,她只要能救下諾敏便好,其他的事情,便不必再多牽扯其中了。
秦阮昕如此想著,這宮中也不好再留,只說道:“你去吧,那我便回去了。”
元清原本也想著她這番進了宮,便一同跟她去見見額吉。可是見她這副模樣,似乎是不會去的。便也沒再阻攔,只吩咐一旁的隨從,將她送出宮去。
秦阮昕點了點頭,絲毫不想再停留,快步便跟著隨從出了王宮,回了敖珠那。
敖珠今日也沒去那馬場裡頭,只是吩咐完馬場的事,便一直焦急地在家裡等待情況。
她見著秦阮昕過來,也便急急迎過來,問道:“阿昕,宮裡的事怎麼樣?諾敏和元寒呢?”
“人不是諾敏殺的,應該很快就能還她清白了。”
敖珠點了點頭,這一點她自然也是知道的。秦阮昕如此說著,定然也應該是沒事的,便只說道:“那就好,真正的兇手抓到了嗎?”
秦阮昕仍舊微微地顰著眉頭,搖了搖頭,對她來說,只要諾敏沒事就行了,兇手的事,她不會再攙和進去。
原本想著在大野國便能原理這些繁雜繚亂的東西,可是她發覺,任何東西任何人只要捲入皇室、捲入皇權爭奪之中,就不允許質樸純潔的存在,就總會有這樣那樣的明謀暗鬥。
就像元清和元寒,他們什麼都不會去爭,可汗的位置對於他們來說也並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可是三年前,依舊被人追殺,逼得流落到不得已睡破廟喝清粥騙人錢的地步。
敖珠見著秦阮昕只是搖頭,卻沒有說話,便開口說道:“沒有抓到,阿昕也不必擔憂,這個還是交給士兵便行。你先進去坐吧,休息一下。”
敖珠說著,便上前來拉著秦阮昕往屋裡頭走。
這一天,算不上波瀾起伏,可卻也不甚平靜得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元清才回了院子來。
秦阮昕和敖珠正用著早食,聽著外面有了動靜,才見著元清走了過來。
好在雖然看上去神情多有疲憊,步伐也有些沉重,可是眉眼之間卻沒有昨日聽著宮裡訊息時的擔憂和驚恐。
敖珠吩咐一旁的僕人給元清也上了碟箸,又盛了一碗羊湯。
元清走到桌前坐下,敖珠才發問道:“宮裡頭還好吧?”
“諾敏已經放出來了,只是元寒跪了許久,一下子病倒了,正在自己宮裡休息。士兵根據僅有的線索一直四處盤查,宮裡人心惶惶。昨夜裡的時候,四哥身邊的一個隨從自刎了。留下的東西證明了四哥是他殺的,說是四哥平日對他多有刻薄,他便起了殺心。這事情才稍稍平靜了些下來。”
敖珠和秦阮昕聽著,四目相視,她們心中都知道,這個隨從不過是做了替罪羔羊罷了,是以防案子再繼續查下去,牽扯出真正幕後的人。
只是,兩人卻也沒點破,只點了點頭。
元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