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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天也漸漸地熱了起來,尤其是這正午時分,更是曬得人驕躁得很。
一個男子喝完了酒壺裡的最後一口酒,將酒壺用力地搖了搖,確定已經完完全全空了以後。才隨意地扔到了一旁。
這陽光太過濃烈,照得他有些昏昏欲睡的,可是他知道,這會子可容不得他休息。
便只得用力扯了扯自己的領子,讓脖子處鬆一鬆,也不顯得如此燥熱。
另一個人也放下了酒壺。打了個酒嗝,站了起來,說道。嘰裡呱啦的大野國語說得很是順溜:“我說,去裡頭看看吧,要是還沒醒,就一壺水潑了過去。大王子說了,別給她整死了。”
“你說的是。走。”
那個人應道,便也跟著站起身來。提起身旁的水壺向帳篷裡頭走了進去。
一揭開帳簾,便見著帳篷裡頭的女人。
被繩子綁在了十字的木樁上,腦袋往下聳拉著,一頭青絲凌亂地散落在雙肩,甚至有的還散到頭前,遮住了她的臉龐。
那女子身上更是一道一道的鞭傷,盤旋猙獰,有的已經翻開了血肉,帶著血跡格外地慎人。
只看這滿身的傷痕,也猜得出她被頭髮遮住的臉是怎樣得蒼白。
女子身上的大野服飾已經破碎不堪,透著碎布已經能見著裡頭的裡衣和女子白皙的面板。
腰帶上的七彩碎布掉落了一地,夾雜在裡頭的是剛落下的殷紅的血跡和早已乾透被血漬染紅了的野草。
若不是還能聽著那細微的呼吸聲,甚至都讓人懷疑她早已沒了命在。
那兩個大野國人走了進來,看著眼前的女子,眉頭也是習慣地擰了起來。
一個“嘖嘖”了兩聲,道:“這個娘們真能抗,都打了三天了,還沒見著喊一聲。”
另一個也抿著唇點了點頭,說道:“我說大王子這心真是狠,這麼一漂亮姑娘也不心疼,活生生讓我們每天打上這麼多鞭,還不許把她打死了。你說,留在身邊作個陪侍也好啊。”
“你別瞎想,大王子說了,這娘們,不能碰,也不能讓她死。否則,我們都沒好日子過。”
“這我當然知道。”那人應道,舔了舔唇,看著眼前的女人,雖然身上盡是傷痕,可是那殷紅的傷口襯著那白皙的面板,更是說不盡的誘人。
但偏偏這人,卻硬是碰不得。
他原本還想著大王子不在旁邊,他趁著上下其手一番,只要沒有大動作便罷。
可誰知,他還沒碰到這女子,她便已經牙齒咬上了舌頭,以自盡來要挾自己。
他搖了搖頭,想想,自己的性命比起來還是比較重要。
他終於收了心思,走近了幾步,手中的水壺一揚,裡頭的水便徑直全潑到了女子身上。
冰涼的水迎面潑來,順著她的臉頰、脖頸,一路滑到了她的衣服裡頭,在她的每個傷疤上打著轉。
原本燥熱的天氣讓她的傷口火辣辣得疼,可是這一壺涼水潑來,倒是舒服了不少。
秦阮昕手指輕輕地蜷曲了幾下,睫毛微顫,意識終於恢復些許來。
三天前,她被捷兀的數十人攔下,一番打鬥下來,她終於體力不支,被打暈了過去。
再醒過來的時候,便是在這個帳篷裡頭,手腳都被捆住,動彈不得。
秦阮昕也不知他把自己帶到了什麼地方,總之周圍安靜得很,連放養的牛羊聲都聽不著,更別提會有什麼人發現自己。
她被捷兀抓了後醒來,便一直沒有見著他的影子,只是被這兩個人每天輪流地抽上了十數鞭。
她知道捷兀定是認出了自己,沒想到,三年的時間,他的恨意,絲毫都沒有減退。
抓了她,二話不說,便是如此狠狠地鞭打著。
她也曾試圖逃跑過,在第一天的時候,她將他們遞給自己的水碗咬碎,用碗碴一點一點地磨破了繩子。
晚上的時候,她便引開了這兩人,逃了出去。
可是沒想到,看著她的並不只是這兩個人而已,不遠處還有幾個帳篷在守著,她才剛剛策馬逃出去,便已經被發現追了上來。
她身上有鞭傷,馭馬功夫又比不上他們,沒幾下時間,便又被抓了回來。
有了第一次的逃跑,那兩人受了罰,將一通惡氣全出在自己身上。
不但繩子綁得越發得緊,鞭子也是一鞭比一鞭狠,不見血不罷休。
這三天下來,每一天都少不了一番迫害,可是,打過了之後,他們卻又幫她用上些簡單的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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