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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便能聽著元寒的婚事了。
只不過,才過了一天時間。
第二天秦阮昕才醒來沒有多久。元寒的好訊息沒有來,卻是宮中傳來了噩耗。
她正是練著劍,聽著那邊有些喧鬧了起來,像是來了不少宮裡的人。秦阮昕收了劍,便往那邊走去。
才剛走到那邊的院落,便見著敖珠和元清兩個人都在院落之中。元清臉上的神情更是十分難看。
秦阮昕自覺有些不妙,疾步走到元清面前,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元清重重地吐出一口氣,看向秦阮昕,說道:“我四哥死了,宮裡人傳話,說是諾敏害死的。”
元清話音剛落。秦阮昕的眉頭也緊緊地抿了起來,說道:“諾敏不會武功。你四哥身形魁梧,一個五尺男兒怎能被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殺了,這聽上去就不足信,到底是什麼個情況?”
“可是,宮裡頭卻都是如此說的。況且,事發的時候,四哥醉了酒,也毫無反抗之力。”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昨晚,但屍體是一大早才發現的。”
“元寒呢,昨晚,不是他送諾敏回房的嗎?”
“昨夜元寒喝了不少酒,也醉了,諾敏是和她的婢女一起回房去的。”
“那,又是怎麼和你四哥扯上關係的。”
“這事,諾敏的話和那婢女的是一樣的,說是昨晚她回房經過池塘的時候,我四哥遇見她,一身酒味,還出言不遜,要輕薄於她。諾敏寧死不從,用自己的匕首抵擋,傷著了我四哥的手臂才得以逃回了自己房間。依諾敏所言,她只是傷了我四哥,卻不致死。可是今天大早的時候,四哥的屍體在離諾敏房間不遠的池塘裡被發現了。”
秦阮昕顰了顰眉,將一切有用的東西都記在了心中,又沉聲問道:“屍體檢查了嗎?”
“致死的傷口是脖間上的一道。而手臂上,也確實如諾敏所言,有一道小傷口。”
“那又是如何能說明那脖上的傷口是諾敏所致。”
“倒是沒有證明。只是,守衛卻在四哥的房間裡頭髮現了諾敏的書信,邀我四哥去那池塘旁。所以,她所說的偶遇我四哥之事便是謊言。父汗也是因此把她抓了起來。”
“書信?”
“對,但是諾敏說她沒有寫過,是別人模仿她的字跡的。可是,卻沒有證據可以證明。”
“現在諾敏怎麼樣了?”秦阮昕心中有些擔心,她不相信人是諾敏殺的,可是卻沒有證據可以還她的清白。
“諾敏所在的遊牧族也是個大族,用刑之類的事定然是不會的。但是父汗動了怒,倘若真是諾敏所為,恐怕定然是要一命換一命的。”
“元寒呢?”秦阮昕問道,出了這種事,他定然是最著急的。
“他到現在還跪在父汗宮前跪著。”
秦阮昕凝了凝神,諾敏的遊牧民族和大野國並沒有多少衝突,平時也沒有太多的關聯。不過只是今年大汗大壽,族長才帶著諾敏來了王宮。
元寒又是最不會繼承可汗大位的人,諾敏的存在不會威脅到任何人,沒有理由要故意陷害她。
那麼,就是有人想要殺四王子兀丹,諾敏剛巧出現在那個地方,兇手便推到了她的身上,再偽造那封信放到兀丹房中,造成是諾敏故意要引兀丹去的。
可是,諾敏與四王子兀丹相遇是事實,她用刀傷了兀丹也是事實。但兀丹脖頸上的傷,以及那封書信是不是諾敏所為,卻沒有證據。
兇手將兀丹殺後,再推入池塘之中,便是想要屍體經得水泡過之後,脖上的傷口被泡開,便查不出是否是出自諾敏的隨身匕首了。
如此來,諾敏的罪行,很難洗刷。
元清見著秦阮昕沒有說話,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阿昕,我先回宮去了,你別急,我相信不是諾敏做的,一定會查出來的。若是有什麼情況,我都會派人來告知你。”
秦阮昕點點頭,待元清走出了幾步遠,她手中的拳頭拽緊了一分,終於開口道:“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去王宮的路上,秦阮昕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決定是不是對的。
畢竟,捷兀還在那宮中,雖然已經三年時間過去,可是若是被他認出來,難免不會惹起諸多事故。
可是,看這兇手誣陷諾敏的手法,證據怕是很難找到。
若是諾敏被定了罪,元寒的任意性子,也不知道急起來會做出什麼事來。
再者,她實在是不相信那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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