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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他做的。”
“你怎麼知道不是他做的,你有證據嗎?”紫玉歪著頭,說:“你也不看看現在的情形,王爺才在皇宮住了幾天,那些鶯鶯燕燕啊,都來找你碴,趁機會欺侮你,小姐,居然一點也還口。”
說起那些府中的女人,凌若水不禁輕蔑一笑,這些女人有什麼氣候的,趁南宮磷離開就想方設法找麻煩,找吧,你們愛找不找,本姑娘可沒有空奉陪,她現在最擔心的是南宮磷的情況,她覺得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去找找證據,想到這裡,她跟紫玉說了一聲,要回屋睡覺,天蹋下來也不打擾她。
回到屋裡,換了一身衣服,喬裝出府,一到外面,就直奔尚書府。
尚書府愁霧繚繞,顯眼眼處處掛著白布,凌若水不想驚動他人,瞅到哭得很傷心的林靜初在其母的勸說下,由丫環攙扶著回房,凌若水跟了上去。
等丫環走後,凌若水悄悄推門進去,林靜初以為是丫環又回來了,很惱的叫了一聲,出去,讓我安靜一下。
“靜初,是我。”
林靜初一轉身,大驚失色,掩口叫道:“若水,你怎麼來了。”
凌若水提起當日之事,說自己假扮磷王約定尚書大人,向她說明見面的根本不是南宮磷,而是她,可是她沒有想到尚書大人因此會遭到奸人所害。
“你說什麼……”林靜初一連倒退幾步,瞪大眼睛道:“和父親見面的是你,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父親什麼時候離開的。”
“我們談了一個時辰,離開時天色還早。”凌若水心中也是十分難受,擦了擦淚,說:“靜初,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的,為了替尚書大人報仇,我們要找出真兇。”
“真兇,真兇是誰。”
宇文府第,宇文都在庭院裡打太極,其心腹見丞相專心的樣子,不敢打擾他,等到他把太極耍完,才殷勤的遞上汗巾讓他擦汗。
宇文都輕擦額頭,又擦了擦手,心腹趕緊接過,並把茶端上,前後左右的侍候。
“打聽得怎麼樣了。”宇文都輕飲一口,在一邊的藤椅上坐下,將茶杯放著桌上。
“相爺,南宮正進宮了,據裡面的線報來說,皇上和二人談了甚久,不知道在談什麼呀。”心腹面色有些為難的說:“不過請相爺放心,屬下一定嚴密監視的。”
“混賬,這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屬下惶恐,屬下還有訊息稟報。”
“還有什麼,快點報來。”宇文都身體向藤椅上一趟,閉目養神。
“凌若水出了磷王府,好像去了尚書府。”
“什麼……”宇文都猛然做起。“這個女人想做什麼,還想替凌家平反,替南宮磷找到證據嗎?真是不知死活,看來,本相得下猛藥了。”
“相爺,屬下覺得,你除了下猛藥以外,對那個凌若水也得防著一手。”
“為什麼。”
“屬下打聽這個凌若水已經不是原來的凌若水,性格另類,獨樹一職,還有不錯的身手,雖然踩死她跟踩死一隻螞蟻差不多,可是我們必須還要靠她牽扯住南宮磷呢?可誰來牽住住她呢?那就是凌夫人,我們若是凌夫人請到府中,你說凌若水還敢動分嗎?”
“哈哈……”宇文都站起來,摸了摸心腹的腦袋,說:“不枉本相重用你,好吧,這就去做吧,還有,附耳過來。”心腹湊耳過來,聽丞相一番暗示,連連點頭。
別苑中,南宮磷見南宮正不知對皇上說了什麼,皇上隨後就走了,南宮正走過去看那殘局,稍加思考,拈手擲了一個黑棋下去,瞬息間,整盤棋又活了,手一擺,說:“磷王,咱再來下一盤吧。”
南宮正輕嘆一下,擺起臉孔,言正義辭的說:“好歹也本王也是王子,身份地位都比你高一等,你此等模樣,莫不是想真的造反。”
“你想激怒本王。”南宮磷自知是計,說:“你只是一個流放的王子,本王南落國的攝政王,朝野上下,除了皇上誰敢說第一。”
“此一時彼一時,攝政王。”南宮正接下說道:“你的威名是在外面,可留得都是不好的名聲,現在又跟林尚書之死沾邊,此事若是不清楚,你這個攝政王也該下臺了。”
“本王沒人派人殺死林尚書,死在本王手中的人不計其數,是本王殺的,絕不會否認,南宮正,本王知道你一回來沒有安好心,果不其然,告訴你。”南宮磷眼露兇光。“即使你有三頭六臂,也難逃本王的手掌心。”
“那凌丞相因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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