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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當然要問個明白了。”
南宮磷知道擁帝派在亂嚼舌頭。於是拱手道:“先前已經說過,新月是家母的義女,至於現在下落不明,是因為我們夫妻不和。”
“夫妻不和,是這樣的嗎?孤聽說可不是這樣的,孤聽說事情的起因完全是一個叫凌若水的女人,是不是。”
“稟皇上,確實有一個叫凌若水的女人,他是臣的女人。”
“磷王,你有多少女人,孤不管,可這個女人是叛黨的後人,你怎麼可以留在身邊,還引起家變,至今讓你的王妃下落不明。”南宮俊小小年紀倒懂得不少,搖頭晃腦說:“這個女人不能留在你身邊,把她交由兵部處理。”
“皇上,只是一個女人,何足掛齒,況且,臣還要利用這個女人引出其他餘黨。”南宮磷說。“家中的事情,臣自會處理好,臣謝皇上關心。”
南宮俊點點頭,也覺得有理,說:“朝野的事情,磷王這麼操心,孤想磷王回去後,有一個舒服的環境。”
“臣知道,臣謝皇上好意。”
南宮磷出得大殿直奔大臣議事的大廳,宇文都和禮部尚書都在,裡面火藥味很濃,見到磷王進來,都乖乖閉上了嘴,南宮磷在正位上坐下,臉色鐵青的問。“是誰在皇上面前多嘴。”
宇文都和林尚書面面相覷,誰也不理誰,宇文都上前一步說:“王爺,下官一直在和林尚書爭論,林尚書說,凌家是怨枉的,說要奏請皇上為凌家洗刷怨情,想凌丞相大膽妄上,刺殺王爺不說,還妄想稱霸朝堂,這種人死不足惜。”
“宇文丞相,你一派胡言,磷王就是被一幫奸人所矇蔽了。”林尚書據理力爭。大聲說:“王爺,下官是身正影正,句句屬實,如果下官因此遭到不測,那就是宇文都所為。”
“住口……”南宮磷目光如刀,說:“林尚書,你的膽子未免太大了,信不信本王現在就殺了你。”
林尚書一臉坦然,笑道:“早聞磷王盛名,下官既然敢說,就不怕殺身,在這朝野之上,在沒有敢說真話,南落國的子民們將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一路尾隨著南宮磷而來的凌若水聽到林尚書一番話,肅然起敬,朝中總算有一個忠肝義膽之人,凌家的事有希望了,只不過這個宇文都,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一個好東西,南宮磷跟他混在一塊還會好,眼看林尚書要激怒南宮磷,凌若水手中捏住一枚暗器,直聽得撲撲兩聲,正中宇文都的膝蓋,宇文都兩腿一軟,向著林尚書跪下了,林尚書一怔,硬梆梆的說:“宇文丞相,這可如何使得啊。”
宇文都老臉無光,掩面大叫,有刺客,有刺客。
南宮磷在宮裡安撫了一下,回到府上很晚,吩吩林管家準備熱水,身體浸入熱水中,說不出的舒暢,想起宮中發生的事件,特別聽林尚書說起凌家之事,細想當初,凌丞相最反對自己當攝政王,他是想將對方碎屍萬段,可是苦於找不到藉口,後來他居然不知死活要行刺他,正好結果了他,還滿門抄斬,只留下淩氏母女。想到這裡,南宮磷眼眸一冷,想要對付他南宮磷,沒有一個好下場,凌丞相也是,林尚書也是。
門輕輕掩開了,一雙溫熱的手撫上南宮磷的胸膛,南宮磷一喜,以為是凌若水,一看,是李芸宸,一臉不悅,推開她,說:“你來幹嘛。”
“王爺,臣妾來侍候王爺。”
“不必了,滾。”
“臣妾知道王爺想的是若水妹妹,臣妾剛才也去過了,若水妹妹不在。”
不在,南宮磷心裡一驚。
南宮磷和李芸宸到蘭閣的時候,紫玉出來相迎,說小姐睡著了,還說不讓別人打擾她休息。
“紫玉,王爺是別人嗎?”李芸宸說。
南宮磷怒瞪一聲,大跨步走了進去,重重的踢開門,凌若水果然在屋裡休息,這麼大動靜也沒有驚醒她,李芸宸在南宮磷眼中看到了少有的溫柔和愛憐,氣憤的種子在體內亂竄,南宮磷揮手讓她退下,李芸宸知趣的離開了。他們進來時,凌若水早就在床上了,而且故意裝得睡是很熟的樣子,直到南宮磷在她身邊躺下來,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催眠似的也沉沉睡去。
一早起來,就沒見南宮磷了,聽紫玉說,王爺讓她燉些補品給她吃,還讓人送來許多珠寶衣服,如果不是有深仇大恨,王爺也不失為一個好男人,紫玉嘀咕的說。
多嘴,凌若水白了紫玉一眼,發現這個紫玉真的很多事。除了要籠絡住南宮磷,她還要將來龍去脈弄清楚,皇宮之行總算有所收穫,現在重要的是找時機見見林尚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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