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門口護衛的眼睛進入到內院裡面。到了內院之後,凌若水迅速脫下了家丁的衣服躲在角落裡面。小路蜿蜿蜒蜒,黑暗中有些燈火亮起。一隊巡夜的護衛從內院走過,路過凌若水的時候凌若水迅速出手用點穴法把最後的一個護衛定住,沒有驚動一人的把他帶到暗處。再一次換上護衛的衣服,凌若水向院子的後面走去。一般來講後面應該有後門的,另外後門比較疏於守衛。
磷王府守衛森嚴,隨處可見的侍衛。左拐右拐,終於到了後門前。這個後門建造的很結實,門和圍牆都是用精剛製造,門上用粗大的鐵鏈和一把大個的銅鎖鎖著,在門口還站在四個看守牢門的護衛。
不愧是攝政王府,連個後門都難以飛出個蒼蠅。凌若水躲到一邊,從地上撿起幾顆小石子,夾在二指之間屈指彈出,小石子無聲無息的點在四個護衛的穴道上,四個護衛立刻變成了木頭人。接著凌若水明目張膽的走過四個完全動不了的護衛身邊,從其中一個護衛的腰上拿下一串鑰匙,就準備去開後門。看看外面還有人守著沒?“什麼人在那裡?”突然一聲大喊劃破夜空。黑夜靜靜,侍衛一聲大喊分外清晰,驚動了許多暗處的人。就在凌若水準備開啟牢門的時候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大喝。凌若水轉過頭,心中暗叫不妙,原來是巡邏的護衛路過這裡看見了凌若水。
問話的是護衛中一個頭領樣的人,凌若水鎮定心神回道:“我是奉命來檢視的,前幾日關在牢裡的凌夫人被人劫走了,所以今夜特來檢視。”
“半夜來檢視,我怎麼沒接到上頭的命令?檢視?奉了那個主子的命?”首領走到凌若水的面前,打量著她問道。
凌若水心中想了一下道:“近幾日王府有人劫走了林夫人,所以王爺才特地增加巡視,我自然是奉了王爺的命來的。”首領沒有說話,而是一直用疑惑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凌若水。凌若水直直的站在那裡任他上下打量,手卻暗暗的放在了纏在腰間的匕首上。護衛打量了一番後對凌若水道:“既然是王爺的命來的,請出示令牌。”凌若水傻眼,她那裡來的令牌?凌若水久久沒有動作,不知如何應付。就在凌若水愣神的時候那個護衛首領樣的人突然抽出腰間的長刀,向著凌若水砍來。凌若水一個閃身躲開,首領樣的人對邊上的人命令道:“快點抓住她,她是可疑之人!”凌若水有點驚訝,不明白他是怎麼看出來的?只一瞬,黑夜被點亮,眾護衛一聽首領下令紛紛拔出腰間的佩刀向凌若水砍來,凌若水足尖輕點,身體騰空而起,眾護衛的刀砍空,就在這時凌若水落了下來,足尖一轉直接落在刀背上借力一跳上房梁飛快逃走。凌若水低頭一看,哦!原來是鞋子。就在剛剛她落下踩在那些護衛的刀背上時,凌若水明白了那個首領是怎麼認出她是嫌疑的人。她剛才什麼都換上了那個護衛的,唯獨那雙鞋沒有換,這裡所有護衛穿的都是一樣的鞋,只有她的鞋和他們的不一樣。
五月的天還不算炎夏,卻也是很熱的,凌若水身穿這白色紗裙在院落裡,坐在樹上,白色的曳擺垂落在枝椏上,潔白的像漫天的雲朵,美麗極了。凌若水仰著頭,看著院外的天空,那裡有她想要的自由,嚮往的生活,卻被這一席天空囚禁。
臉上是淡淡的哀愁,眼裡是輕輕淺淺的思緒,她又想起了他——南風,那個她前生唯一愛的人,也是唯一恨的人,愛太累,恨太痴,想拋卻,卻是無能為力,原來人在愛恨情仇面前是那麼渺小,難怪時間如此多的痴男怨女。
凌若水想離開這裡,不僅是因為自由,不僅因為這句身體的仇恨,其實更多的是那些不能為人道出的情愫,原來她還是會在意,就算是對著那張同樣的容顏還是會心疼,儘管明明知道那與他並不是一個人,卻還是難以釋懷。那種愛而不能,恨而不卻的感覺真的讓她很害怕,害怕自己會再一次因為這張隔了一個時空,無數年的容顏再次丟了心,賠了一生。不要,她不能這樣,現在,在這個陌生的異世界,只有這顆殘破的心是屬於自己的,千萬不能遺失,丟了任何,甚至是性命也不能交付真心,因為心死是再也就不回來的,忘不掉的,隨著呼吸,一起到身死人枯。
第九章 風景
紫清出了院子便是看見這樣一幅風景,凌若水坐在高高的枝椏上,仰著頭,望著天,風捲起了她的長髮,裙襬隨風搖曳。白皙瓷質的臉美的讓人忘了呼吸,陽光在她臉上跳躍,打下一層朦朧的暗影。一種虛幻的美,一種極致的美,一種讓人不忍心打擾的美。她的小姐何時長成這般出塵脫俗,又是何時變得這般哀愁憂傷。她的小姐,才十三歲的年紀,就出落地這般美麗,要是等到十五歲及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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