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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派擔憂的樣子。
☆、溫情款款把藥喂
哎呀,他怎麼來了?溫良煙吃了一驚,這句話差點就脫口而出。
直到宋臣瑜坐在了床邊,她才向後縮了一下,掩了口說道:“爺還是離我遠一些吧,不然會傳染上您的。”
宋臣瑜卻不搭話,只是接過了採梅手中的藥,用嘴吹了吹,又抿了一小口嚐了嚐,“不燙了,娘子快喝吧。”
看著遞過來的碗,溫良煙的心中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不知到底是該喝還是不該喝。如果說自己病好了,不喝,那萬一他今夜留下來不走就壞了,可是喝了的話,又怕自己的病真的好了,那自己豈不是枉費心機,白吃苦了嗎?
“娘子是不是嫌藥苦啊?”宋臣瑜雙目微斜,笑看著溫良煙。
“沒有,沒有,只是我晚上喝了藥就睡不著,還是明天早上再喝吧。”溫良煙覺得自己這一招緩兵之計用的很不錯,既沒說自己病好了,又可以不喝藥。
“哦,那還是我來喂娘子吧。”宋臣瑜突然端起碗來,喝了一大口藥。
溫良煙呆呆的看著他將碗放在了一旁,身子湊了過了。難道他要嘴對嘴喂藥!不會吧?溫良煙身子又向後縮了縮,雙手亂擺,“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喝就行了,唔……”
他的唇壓了上來,辛苦而溫熱的藥汁充滿了口中,將溫良煙剩下的話都壓了回去。
身後已退無可退,他的氣息伴著藥香包圍了溫良煙。
直到她將藥都嚥了下去,宋臣瑜又裹住她的小舌吸、吮了好一會兒,才不舍的放開,笑睨著溫良煙說了句:“嗯,這樣喝藥就不苦了。”
雖然採梅和玉梅不知何時已經出去了,溫良煙還是漲紅了臉。見他端著藥碗又要喝,溫良煙忙過去去搶,“我自己喝。”
卻被他輕易的用手擋開,含著藥的唇又覆了上來。
就這樣,每喝一口藥,就被他纏著吮、吸,廝磨半晌,這一碗藥直喝了一頓飯的功夫,才喝完。
宋臣瑜似是有些惋惜的將空空的藥碗放在了桌上,“娘子,這麼快就喝完了。”
溫良煙看著他清俊的臉龐,滿眼笑意,溫情款款的樣子,心中如藏了一頭小鹿似的,蹦蹦直跳,怪不得那小白花女主愛他愛到命都沒了,他簡直就如妖孽一般,那個懷、春的女子能擋得了。
溫良煙拼命的提醒自己,他只是為了發瀉自己的欲、望罷了,所以才會這麼變態的喂藥,狀似親密溫存,其實只是逗你玩罷了,一旦他對你失去了性、趣,立馬就會冷酷的將你丟在腦後。
“爺,藥也喝完了,你還是趕緊回去歇了吧。”
“嗯,是該歇了,那咱們睡吧。”宋臣瑜一邊解腰中的金絲雲紋嵌玉帶,一邊就要上床。
“爺,我是說讓你回去睡,你要是呆在我這裡,只怕會過了病氣。”溫良煙有些緊張的將被子往上扯了扯。
宋臣瑜將外衣脫了,順手搭在了一旁的楠木架子上,扯開溫良煙的被子就鑽了進去,一把摟住了她說:“睡吧,晚上我在這兒,你要是有什麼事兒,我也好照顧著點。”
溫良煙在他懷中輕輕的掙了一下,“晚上有玉梅和採梅就行了,有你在一旁,我睡不好,這病就更不易好了。”
“哦,怎麼有我在,娘子就睡不好了?是不是想做那事兒?”宋臣瑜一邊說,手就伸進了溫良煙的中衣裡,撫摸著她光潔的背部肌膚。
“你!……”溫良煙心中著惱,直想給他兩巴掌。果然是色字當頭,連病人都不放過。不過這些也就是想想,她可不敢做出來,要是惹惱了他,他要對自己來硬的,自己可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她只好放緩了語氣說道:“我只是不習慣與人睡在一起。”
宋臣瑜將手從她衣服裡撤了出來,自己另扯了一床被子蓋了,又細心的給溫良煙掖了掖被角:“好了,你睡吧,今晚我不摟著你也就是了。”
溫良煙還想說什麼,可是還沒張嘴,就聽宋臣瑜笑了笑:“再不老實,咱們現在就做做那事兒,聽說出出汗,病就好的快了。”說著就要去掀溫良煙的被子。
嚇的溫良煙忙扭轉臉,背對著他說了句:“睡覺,我都困死了。”
第二天早上,宋臣瑜是等溫良煙喝了藥才走的。中午和晚上的時候,他也都很準時的過來看著她喝藥。溫良煙怕他那特殊的喂藥方式,喝藥時都是一幅迫不急待的樣子,捏著鼻子一口氣就灌下去了。宋臣瑜坐在一旁只是笑。
就這樣,溫良煙的病竟然只過了二天就全好了,弄得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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