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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汪石是瞅準了咱們各自的死穴……”
“那糧行的鮑川呢?也是中了這‘母錢’的蠱?”秦廣河問道。
“他不太一樣,”馮賽又將糧行行首的死因推測講了一遍,“目前還沒有確切證據,請秦伯和黃嬸暫時不要說出去。”
秦廣河一向慈和的臉上露出些厭憎:“謀騙錢財,倒也罷了。這鮑川與人合謀,逼自己父親服毒自盡,陷自己兄長於殺父之罪,太過狠毒了。”
“他哥哥鮑山現在還在獄中……”黃三娘也蹙起眉頭,“我先還想,若找不見那汪石,也只能怨自己不小心,哪怕賠上大半家產,也只能認了。但眼下看來,必須得找見那個汪石。”
“我今天來,一是向秦伯、黃嬸說明原委,二來,有件事要向秦伯相助。”
“什麼事?”
“與追查汪石有關。秦伯可認得工部員外郎劉振義?”
“認得。”
“正月汪石運來那些糧絹,是一個姓劉的年輕人幫他找的一座場院囤貨。我懷疑那年輕人是劉振義的兒子。”
“他的兒子?你恐怕錯疑了。”
“哦?”
“劉振義只有一個兒子,是上屆進士,前年被放到柳州去做知縣了,至今還在任上。”
馮賽聽了,心裡頓黯,好不容易找見一條線索,又斷了……
又到了五天,孫獻帶著三貫錢到龍柳茶坊。
知道今天要領錢,管杆兒、黃胖、皮二早已等在那裡,三人見到孫獻走進茶坊,眼睛全都盯向他揹著的麻布袋子,見到裡面沉甸甸,三人忙笑眯了眼,搶著幫孫獻接過錢袋。孫獻坐下一看,桌上已經空出來三個麥糕碟子。
三人一邊東拉西扯說笑著,一邊瞅著孫獻長凳旁的錢袋,就是不肯提正事。孫獻只得先將錢取出來,一人一貫分掉。三人一邊推辭,一邊忙接過錢放進自家袋裡。
管杆兒這才露出愁臉:“孫哥兒啊,這事恐怕沒有想頭了。”
“是,連跑了這幾天,再問不出那個姓汪的去向。”黃胖也嘆道。
“賊鳥人!難道也像那庫錢般飛走了?鳥飛了,還能落根毛。他卻鬼一般,一點影響兒都沒留下。”皮二罵道。
“我倒是問出一件事……”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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