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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類的人,冰山柔和了,那就不是冰山了!何況他對自己有成見、痛恨、懊惱等消極情緒。
“王爺這次一定是秘密前往,目標既是邊關,那肯定和邊陲有關,不是國事,便是和將帥有關……”
步雲煙點到為止,並不準備信口開河。
拓跋宇的俊臉一閃而過一絲讚許,她不僅不傻,而且頭腦靈活,就是胡猜,也說的頭頭是道,剛才的氣惱不覺稍稍得到了些許的緩解。
於是他靠近她的耳朵道:“你說對了,本王此去就是和這個有關,其他你不要多問。”
步雲煙知道對方現在對自己還不夠信任,那是因為對自己的能力沒有了解多少,若是他知道自己是靈脩宮的靈使,就憑這一點,他定會和盤托出。
“好。”
她淡淡回道,自己要放長線釣大魚,想要為慕容清婉掙得一席之位,不急於這一時半會兒,相信這番行程,自己定會成為他信賴的人。
“到前面安全的地方你先住下,等我來接你回去。”雖然對方很聰明地猜到自己必經的路徑,但拓跋宇不打算讓她跟著,帶著她各種不方便,麻煩至極。
誰知步雲煙格外堅決,就是要跟著對方去,任憑拓跋宇怎麼黑臉。
“這裡我一點都不熟,出了事怎麼辦?我又不是弱不禁風,也會防身之術的,蒼巖都不再你身邊,有我好歹有個照應呢!”
一番唇槍舌劍之後。
拓跋宇在無奈中妥協了,因為自己嘴上功夫實在弱爆了,不消幾個回合就被對方打敗--伶牙俐齒的女人有時候實在是……可惡,尤其是被一個自己曾經看扁的傻子說的無言以對,感覺更不好!雖然從對狼的姿態中,他感覺這個傻子的確不是一般的弱質女流,但是——感覺依然不好!
做隨從?
更新時間:2013…11…12 14:33:51 本章字數:1858
整整一夜,乘風真如風一樣如閃如電,一直疾馳,直到天色稍亮,拓跋宇才在一處避風小坡停下,讓步雲煙稍作休息。睍蓴璩曉
一個時辰後,兩人再次上路,行了一段,隱隱看見前面不遠出現了城鎮。
“前面城鎮集市,再給你買匹馬,我們這樣有些不雅。”拓跋宇在路上收到幾次異樣目光之後,果斷說道。
步雲煙當然雙手歡迎了,雖然自己的目的是讓對方喜歡上自己,畢竟自己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和他如此親密,自己有些吃虧,因為他最終不是自己的夫君,說得再直接些,半年之後,也不過是一個路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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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行了一段,進了小城,拓跋宇找了一家旅舍,安頓步雲煙先吃飯,然後休息,他則去補充給養,又買了匹馬回來,正午之後,兩人又開始動身趕路。
拓跋宇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如畫,不多說一句,只是埋頭趕路。
步雲煙知道他性子偏冷,又對自己不夠感冒,還有心東里牽掛著事,所以也不去想著法兒靠近,只緊隨其後跟著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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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又是幾天,這天傍晚,兩人騎馬來到一條河邊,寬闊的河水對面是一片蒼茫,視線盡頭一輪紅日散出溫柔的餘暉,在水面鋪出一道淺紅的波痕。
“山銜落日盡寒漪”,是描寫的這樣的景緻麼?步雲煙悄悄掃了一眼拓跋宇,他也正抬頭注視著前方。
忽然,拓跋宇好聽的糯米音淡淡響起:“這條河叫黑河,是無定河的支流,再往前一百里就是東魏的邊隘--西鳳關。東魏最威猛的元帥李浩就在這裡鎮守。”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步雲煙不覺吟出了這句曾經讓自己記憶深刻的詩句,一時感慨良多。
拓跋宇一頓,眸光收回落在步雲煙身上,看著她水眸氤氳,帶著一點點傷感,心裡某處柔軟不由微微一動,但隨即又將目光收回望向遠方。
“古來戰爭無情,但保家衛國也是男兒的責任--王妃倒是一個性情中人。”
什麼意思?自己當然是一個性情中人了,就是真正的傻子也有他的喜怒哀樂,何況自己又不是傻子!
“聽到這個無定河,一時有些感慨罷了--對了,王爺剛才說到李浩元帥,如果妾身所猜不錯,你來是和他有關係了?”
拓跋宇嘴角掀起一個極其淺淡的笑意,手扶在乘風的脖頸撫摸著,低聲道:“是,但我們先不去打擾他,我們去的地方是西魏,本王要去拿一份證據……”
“證據?”步雲煙睜大了眼睛,去敵國拿證據,和什麼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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