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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竟沒有一個可以信的人,跪在外面的這些官員,看似沒有領頭的,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擰成一股在和他對抗,他成了孤立一人。
當皇帝的不能為所欲為,可他的意識中當皇帝就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當年先帝帶著他在身邊時已經是先帝的晚年,那個時候他眼中的先帝在朝堂上就是說什麼是什麼。
只是蕭景毅沒有看到他尚未出生時先帝所做的一切,他如何一步一步建立起這賢明的威望,如今也沒人能告訴他為什麼。
如此僵持了三四天,日夜跪著的大臣還見識到了荒唐的一幕,宮中的寵妃容昭儀前來承乾宮服侍皇上。
離開的時候竟派人送水給他們喝,那姿態好像在說你們跪吧,跪死了我都不會有事。
當場幾個年紀大的大臣就給氣暈過去了,大熱天本就跪的身子不適,這麼一暈過去,其中一個直接過世了。
這件事驚動了太皇太后和幾位已經辭官的老臣,都是拄著柺杖出現,看著皇上做的荒唐事,太皇太后下令,把容昭儀抓了起來,關入大牢,派人前去抓捕容昭儀的姐夫邢大人,若有反抗直接可以斬立決。
而皇上,既然願意呆在承乾宮中,那就直接讓他呆在承乾宮中不用出來了,軟禁了起來。。。
從容昭儀被抓到皇上被囚禁,這一切做的密不透風。
宮中的事情本來就嫌少會洩露出去,洛都城的百姓還都以為皇上是病了,操心這旱情的事累病了。
太皇太后和皇后二人出面把北王爺請了回來主持大局,災民南遷和北方旱情的事情都是刻不容緩。
此時的宮中,承乾宮內,皇后把已經擬好的旨意放在了桌子上,要蕭景毅蓋下玉璽。
“你們既已預謀,何必還要朕蓋這玉璽。”蕭景毅這幾天反覆想著,百官罷朝跪在承乾宮外,太皇太后下旨,自己被囚禁在承乾宮中居然無人救援,這皇上當到這地步也算是失敗的了,如今還要他下冊封太子的詔書。
“皇上您憂國憂民,操勞過度病了,為了這江山社稷,您自然要下這冊封的詔書,臣妾何敢預謀。”沒有容昭儀在那兒推波助瀾,要這個要那個,矇蔽皇上,皇上今天怎麼會被囚禁在這地方,皇后把詔書掀開來放在他面前,臉上始終是噙著從容,不卑不吭,“皇上,請您下詔。”
☆、第175章。大結局(二)
皇上如今被囚禁,詔書上的玉璽是可以皇后自己來按;可之後的詬病太多;皇后不能這麼做,即便是逼;這玉璽也得是皇上按下去的。
一個時辰之後,外面的人並不知這殿內發生了什麼事,只聽見什麼砰然倒地的聲音,繼而沒有多久;皇后手捧著詔書;神情肅然的出現在了大門口。
外面跪著數名官員,皇后把這詔書交給跟隨出來皇上身邊近身伺候的公公;這公公接詔書時的手都是顫抖的;開啟這詔書;一字一句唸了起來:
“奉 天承運,皇帝詔曰:朕奉先帝遺詔登基以來,凡軍國重務,用人行政大端,未至倦勤,不敢自逸。緒應鴻續,夙夜兢兢,仰為祖宗謨烈昭缶,付託至重,承祧行慶, 端在元良。朕之子蕭煜祺,為宗室嫡嗣,天意所屬,茲恪遵初詔,載稽典禮,俯順輿情,謹告天地,宗廟,社稷,授以冊寶,立為太子,以重萬年之統,以繁四海之 心。。。”
這殿外皆是太監的宣讀聲,之後便是官員叩謝。
如今只是宣詔,之後的冊封大典還要選日子,這些事就可以直接交由禮部去處理,皇上身子不適,臥病在榻,朝中庶務,交由北王爺等幾位大臣代為分擔處置,再行稟報給皇上定奪。
詔書宣完之後,各部很快準備起了冊封大典,回到了壽和宮,見到正蹣跚學步的兒子,嚴氏緊繃的神情裡有了一抹鬆懈。
隨後有宮嬤嬤進來給蕭煜祺量身子,趕製冊封大典時要穿的禮服,小傢伙站在軟榻上還不太穩,扶著自己母后的手臂,好奇的看著面前拿著軟尺的宮嬤嬤。
等人退出去,嚴氏摸了摸他的臉頰,眼底裡盡是柔和,“走,我們去給老孃娘請安。”說罷,帶著他去往壽康宮向太皇太后請安。。。
太子的冊封大殿定在了八月中。
八月初的時候,洛都城迎來了入夏之後的第一場雨。
這一陣雨足足下了三天,洛都城郊外很多村子裡的百姓直接衝到了外頭淋雨,這三天的雨水雖然還不夠讓河道充沛起來,但是久逢甘露,多少解了燃眉之急。
三天後這雨水在洛都城這邊停了,一路往北,就像是遲來的雨季,整整延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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