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真正明白及川面對著牛島時的無力感,那是……似乎無論如何努力都不能打敗的人。
及川從來就不是一個天才,他的才華源自於他的努力,但是他的身邊卻總是出現那些比他更有天賦所謂的天才,先是牛島,後來又來了個影山。
“放心,我沒事。”及川勉強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安慰巖泉。
“那你先回家休息一下吧……今天你也累了。”巖泉組織了一下言語,最後無力地說出口。
“嗯,我知道了。”及川淡淡地應了一聲,臉上全然失去平時燦爛的笑容。
沒有直接回家,及川拐了個彎來到最近的河邊,走下斜坡,他隨意地把包包扔在旁邊,頹然地癱坐在草地上。
看著自己的手,他低低地嘆了一口氣。明明在24…23的關口,最後那一記發球已經成功破壞了對方的一傳,但是牛若卻還是直接得分了。
青城連一局都沒有贏。
及川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頭上蔚藍的天空和潔白的雲朵一動不動,偶爾吹來的一陣風輕輕地撥弄著他棕色的頭髮。
及川別過頭,看著遠處包包裡滾出來的排球。
每次到了這種時候,他總是會忍不住懷疑自己打排球的選擇是不是錯誤的,否則上天怎麼會為他創造出牛島這樣一個強敵呢?
但是沒到這個時候,記憶中那個灰髮女孩的容貌似乎就在腦中越發清晰,一遍一遍地,輕輕地,對自己說著那句話。
“所以……好好加油吧!下次一定可以打敗他們的! ”
自己……真的能做到麼?
下一秒,什麼暖暖的東西輕輕柔柔地蓋在及川的眼睛上面,伴隨而至的是一把軟軟糯糯的嗓音“有時候,哭出來會舒服一點哦。”
及川抬起頭看著眼前熟悉的臉“悠希?”
“怎麼?這麼一會兒就不認識我了嗎?”悠希調笑著,看著及川非但沒有反應還呆呆地看著自己,
不禁嘆了一口氣“看在你這麼失落的份上,我的大腿就借給你一次吧……只有這麼一次哦~”
悠希跪坐在草地上拍拍自己的大腿,“想哭就哭出來吧,我不會取笑你的。”
看著悠希不著痕跡的安慰,及川覺得眼睛溼溼的,那些剛剛流不出來的淚水突然就奪眶而出。不想被看見自己的淚水,抱著悠希把頭藏在她的背後。
感受到肩膀上突如其來的重量,悠希愣了愣,然後伸出手像哄小孩子一樣輕輕的一下一下拍著他的背。
趴在悠希身上哭著的及川漸漸就不哭了,雖然的確很不甘心沒錯,但是自己實力不如牛若也是不爭的事實,有時間哭還不如好好練習下一次贏回來。
慢慢停下哭泣的及川這才發現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居然因為同一件事在悠希面前哭了兩次!
感受著被自己抱著的軟軟的身體,和鼻尖不時傳來的少女馨香,及川覺得尷尬非常,自己剛剛到底怎麼突然就抽風了!
發現及川慢慢平穩下來的呼吸,悠希試探著開口問道“還好嗎?沒事了吧?”
及川紅著耳朵離開了悠希的懷抱“已經好多了…… 剛才…謝謝你。”
“嗯嗯”悠希笑著搖頭“不用謝,我們是朋友嘛……”
“朋友嗎?”及川低下頭輕輕地重複著。
可是……我不想和你只做朋友了,怎麼辦?
悠希站起來“走吧!”
出乎意料地,及川並沒有跟著站起來,而是坐在草地上拉住了小心翼翼悠希的衣角。
看著他像小孩子一樣的動作,悠希停住腳步蹲了下來,柔聲問道“又怎麼了?”
及川深呼吸了一下,然後睜大眼睛盯著悠希“你記不記得三年前在體育館門前哭然後被你安慰的那個男生?”
悠希看見及川如此認真的樣子,鄒起眉頭認真思索著是否是這麼一回事,然後腦海裡似乎飄過某個坐在臺階上的男生的身影。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但是你是怎麼知道……”悠希瞪大了眼睛“該不會那個男生就是你吧!”
及川見狀笑彎了眼睛,指著自己輕快地點了點頭“對!就是我啊!”
悠希低呼了一聲掩住臉“哇啊丟臉死了!那樣跑上去亂七八糟地跟你說了那麼多話真的很對不起!”
看見悠希誇張的反應,及川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以後失笑“不會啦!倒是我要感謝你才對,那個時候可是你的話讓我堅持繼續打排球的說,很多次我想放棄的時候都是多虧了你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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