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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全為撫遠大將軍,出古北口;恭親王常寧為安北大將軍,出喜峰口。索額圖率盛京,吉林,科爾沁精銳於側路與裕親王會合。四川綠營,江南大營兵馬待命。”
此諭一發,朝野震動。前兩年葛爾丹已經蠢蠢欲動,只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索額圖領了旨,心下暗道:“萬歲爺親征,必留太子鎮守京師。這可是收買人心,排除異己的好機會。”他正欲往太子的書房無逸齋去,卻見太子匆匆出來也不帶從人,不覺一愣。索額圖對這個太子一向不放心,見他這般蛇蛇蠍蠍的樣子,必知有事,便稍退兩步,悄悄跟著。
卻說胤礽左右看看沒人出了垂花門,向東往凝春堂方向去。凝春堂這裡是閒暇休息之所,平時沒什麼人。索額圖心道:“他往這裡來做什麼?”胤礽進了角門,索額圖剛要跟過去,卻見那邊一人閃身過來,卻是恪寧。慌得躲在一旁。原來恪寧不過是耐不住熱,一大早在曉煙榭那邊吹吹風,因想著如何查詢如宣的事,卻越走越遠。凝春堂這邊她還沒怎麼來過,突然想起胤禛和其他的阿哥們在西花園那邊,猛然心裡一動,腳步有點不聽使喚,向前走了幾步又停住。忽然覺得耳根熱熱的,訕訕的自言自語:“我不過就是想知道那荷包哪裡來的罷了。”轉轉眼珠,又轉回身,正要回去卻聽前邊一片喘息之聲。恪寧愣了愣,因向前兩步,聽出來是凝春堂這邊有人,哼哼唧唧的好生奇怪。她緩步貼近角門向裡偷瞧,不承想竟是太子在廊下抱著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子求歡。恪寧年幼,如何見過這樣的事,羞得一掩面踉蹌著就往回跑。索額圖見她跑了正在納悶,卻見一個小廝衣冠不整從門裡跑出來。索額圖大驚,心知不好,忙急步過去,見胤礽正在哆哆嗦嗦繫帶子。見是索額圖,方長出口氣,道:“叔姥爺,我不知是您,還以為被外人瞧見了。”
“你,你……”索額圖見此情景早已明白,氣得渾身亂顫,道:“剛才那不是我,是,”他只是急卻說不上話。
“不是您?”胤礽也慌了道:“那是,剛才是別人跑了?”
“是,是恪寧那丫頭。”一時間兩人都慌了手腳。還是索額圖沉穩,半晌方道:“你也不用怕,恪寧她是不會說出去的。”
“她是皇阿瑪身邊的人,親召入宮,她又不是咱們的人,指不定就是誰的心腹呢。如今讓她這精靈鬼知曉了,那還了得。”胤礽道。
“你知道怕,就不該做這見不得人的事。不過,萬歲就要御駕親征,我平日裡看著恪寧這丫頭,很不尋常。她不會在這個時候對皇上說這個。她即便有一天說了,也是無憑無據,她沒這個膽量。也不會這麼輕率。如今,我們疑她,她肯定也在懷疑我們,怕我們將她辦了。若我們不動,她自然也不會動。我只擔心一件,就像你說的,她的背後若另有他人,她只將這事洩出去。到時有人選個好時機說出來,我們就防不勝防了。”
“您說半天,還是不成,不如干脆,趁著皇阿瑪離京,把她收拾了就罷了。”
“糊塗,她這樣的人,無緣無故的沒了,皇上豈能不查,你忘了她額娘是誰嗎?”索額圖道。
胤礽一跺腳,道:”狐狸精的女兒,比他媽的狐狸精還難纏。”
“先留著她,只要她在,如宣丫頭總有一天還得出來。到時候,兩個一塊兒……”索額圖陰險的一笑,看著胤礽:“還不快離了這事非之地。”
卻說恪寧只一味向前跑,好不容易前面是曉煙榭,這才停下來,抖成一團。靠著柱子,蹲下身喘著氣。
“怎麼這麼失態啊?”恪寧一抬頭,竟是胤禛,一時間慌得說不出話,只愣在那,額上全是汗,可剛才那一幕又如何能說。宮掖醜聞,萬一太子知道是自己,她怎麼活,更不能告訴他,她不能給他惹麻煩,她不能。胤禛剛遠遠見她跑過來,他自小在宮裡長大,從沒見誰這樣沒規矩。心裡還笑她慌張。卻見她臉通紅,滿眼裡都是淚水,情知出了事故,又怕她急,只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恪寧愣了半晌,靜了下來,這才抬起頭,勉強笑道:“奴婢這次又沒規矩了,是剛才,有,有點不舒服。所以……”她說的斷斷續續,擺明是連謊話都編不好了。她看著他,突然好想哭,可她得笑,她不願他知道,她笑著看他,眼淚卻止不住流下來。她顧不得,轉身想要逃走,卻被他一把拽住,他也不管什麼規矩禮儀,死死抓著她,問道:“跑什麼,到底什麼事?”她只是搖頭,咬著嘴唇就是不開口。他不放手,她也掙不開,只這麼僵持著。
“算了,在這裡,有些話是死都不能說。我還把你當成……”胤禛眼裡一絲冷意閃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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