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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別人如何糾結,飯盒才不管,他幸福地摟住硯的脖子,回到寢室也捨不得放開,直接坐硯大腿上,接受各和撫摸,亂乖順一把,讓硯都以為之前在影片調戲他的小孩是幻覺,哪知這枚小正太可是滿肚子壞水,為了揩油才乖乖坐大腿。
“你為什麼會來?”硯問,他這陣子不接受影片,估摸著小孩沒有機會說今天的事情,想想他也覺得自己太矯情,一時間錯過小孩不少事情,內心實在懊惱。
飯盒知道硯內疚,挺捨不得呢,便將最近的事,跳過面基大會、老爹們和創業,說了說,硯聽完後點頭,自動將飯盒能跳級是因為搞文藝的能力超卓,至於飯盒是武系生?武系生最寂寞,最需要文藝了。
“木星的訓練很重。”硯說:“你要是無法完成,我可以代你提出申請減輕強度,畢竟你的性質不同。”
飯盒搖頭,他才不要呢,他還要透過這次特訓逐漸改變形象,讓硯接受他真實的一面呢,要是再賣萌矇混過關,有什麼意義?
“我會努力的,要是不行,再申請好嗎?”飯盒模仿可小動物特有的乞求表情,瞬間爆空硯的血條,後者忙不迭點頭應承。
“那麼,小心不要讓自己受傷。”
“我會的。”
二人含情脈脈對凝,開始談起家常,把最近落下的,全部補回來。
因為上面有人,飯盒留宿硯的宿舍,並且完全沒有回原來準備好的宿舍的意思,卻沒有半個人指出,即使有人提出意見,也立即給加訓和諧掉,後來誰都沒敢多有意見,而吳希望也聽到一點‘上面有人’的說法以,臉色越發不好。
他感覺自己的希望越發渺茫,這孩子年紀雖小,心機卻半點不輕,本來他還可以仗著能力拼一拼,可現在小孩展現出的不管是自身實力還是背景實力,都深不可測,他實在找不到自己的優勢。
他第一次以對等的目光看待這情敵,終於湊著硯不在的時候,把小孩約出來,不是為了PK,是為了說清楚。
飯盒剛剛做完第一輪訓練,由於他是所有同級生中間第一個完成訓練的,閒下來的時間本來要粘著硯,但是他最近毫不掩飾地展現出的實力似乎讓硯感到迷茫,所以有些避著他,今天也是,剛做完訓練,硯就用拙劣的藉口遁掉,他也沒有逼得太緊,於是就赴了N+世侄的約。
沒有硯在,飯盒就絲毫不管形象,在人來人往的食堂中將小小身軀扎進沙發,大口喝茶,大口吃點心,甚粗獷地以手背擦擦嘴:“有事就說?”
吳希望看著小孩,感覺像看到一枚大叔,那表情那動作那氣質,可不是一般豪邁能做出來的。
“我想要談談硯。”
飯盒嘿一聲笑,雙腿縮排椅子裡手肘支膝上撐臉:“有什麼好談?他是我的人,你沒有機會。”
“……”要是以往吳希望可能反駁,可是如今他卻怎麼都分辯不出半句,他支吾半晌,才又說:“你究竟是什麼人?你真的能好好保護他?”
“為什麼不?”飯盒挑眉:“你倒是個有心人,但是你以‘只有我能夠好好保護他’為理由堅持到今天,如果只是這樣,那麼你可以放棄啦,雖然我不敢說自己有多強,可我只要豁出性命去保護他,那麼你絕對不用擔心太多。”
吳希望再次無語,如果以往他還不相信,但是現在他想念飯盒真有那個能耐,至少這孩子背後的勢力會有,能在軍方說得上話,憑他吳家實力都查不出身份來的人物,可不多。
“我不會放棄。”吳希望說:“我已經明白你是強敵,更加不會手軟,你最好一直比我強。”
飯盒笑而不語,不甚把吳希望的宣言放在心上,反倒是吳希望這副較真模樣,令他想起已經過去N+年十分模糊的記憶,好像以前他在接收吳西皮的時候,也挺賤地懷疑了對方的實力,結果對方也用這麼認真且傲氣的表情回敬他,不怕死地說出一些話來噎他,倒是大膽而且傻氣,行為一如其後代的吳希望,難道這也能遺傳?
“吳希望,你跟臉色吳西皮一樣有可愛。”
吳希望臉色微變,他覺得飯盒的語氣太輕佻,如此直呼他先祖戰神的真名,實在不敬,不過他又感受不到語言間的惡意,一時間也發作不起來,最後只好警告。
“你以後最好不要用這種語氣提起戰神。”
飯盒聳聳肩,那當初跟他一起吃一起睡一起戰鬥的兄弟們,也要用尊敬崇拜的語氣去提起,實在有難度,他才不為難自己。
吳希望也不在這方面太執著,畢竟世界上不喜歡戰神並且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