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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幹什麼?!”範國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不敢置信:“二米,你一個有未婚夫的人,招惹亮銀隊長還不夠,竟公然在學校打野戰?”
飯盒看到有幫手,本來還高興,但是這高大呆說出來的話,他差點被蠢哭了,只想噴這貨一臉血:“沾惹你妹,野戰尼瑪,你沒瞧見有禽獸要摧殘祖國的花朵嗎?!快點見義勇為,揍死他丫的!”
這會範國也看出些門道,唇角輕抽:“你還要我出手?你還是不是人呀,他都口吐白沫,兩眼翻白了。”
飯盒默默看著被防狼器毒得口吐白沫,加上兩行鼻血看起來特麼地聳的龍家驕子,暗暗揪一下半褪的小黃雞褲褲,被驚悚到了:“我擦,菊花這禮物還真兇殘。”
“……”有你兇殘嗎?範國有點不想吐糟,瞧見已經趕上來,被此情此景震驚到,正在猶豫是否上前的真·炮灰們,他扳著指節比比那些人:“解決?”
“隨便揍到生活不能自理就好,硯在前面呢,得趕快去幫他一把。”飯盒邊說,邊努力從被毒得僵硬的龍聞手裡奪回小褲褲。
狼虎般的范家未來,也算是驕子但長得有點粗壯,內心屬少女玻璃心的範國向來看不慣恃強凌弱的行為,何況還是以多欺少?這是他的家教或者道德觀都無法容忍的。於是這位宅男兼網路人妖渾身肌肉燃起黑能量,爆起撲向那些踟躕不前的真·炮灰,鐵拳揮得一下比一下重,拳拳到肉,只聽短促而且悽慘的叫聲響此起彼落,很快炮灰已經躺了一地,範國也趕去幫硯的忙了。
飯盒還在努力揪小黃雞褲褲,無奈龍聞揪得太緊,他恨得抬腳踐踏龍聞那張之前還能看,但現在完全無法識別的醜臉。小孩神色陰鷙,表情狠厲如後媽地放話:“我擦,別抓住老子的褲衩,再不鬆手,老子把你的指關節一個一個卸下來,再撅掉你JJ!”
“怎麼了?!”
飯盒一驚,抬頭看一眼,不少人正朝這邊奔來呢,顯然剛才動靜太大,果然引起了公眾注意。飯盒臉色一變,頓時從風雪交架變為陽春三月雨紛紛,梨花帶淚的小模樣,跌坐在地上,小手柔軟而且固執地推著抓在自己小褲褲上的大手,可憐又無辜地求救:“嚶嚶嚶~大哥哥快放開人家,人家不要啦~~”
趕來的人看到這麼一個架勢,是又驚又怒。
禽獸呀!這麼小的孩子都下得了手!
其中一名挺正氣的大姐姐立即扒掉旁邊男生的校服外套給小孩穿上,軍靴朝龍聞手臂上沉重但穩健地一踏一擰,咯吱一聲,龍聞的手抽搐一下,鬆開了。大姐姐臉帶微笑:“沒事哦,姐姐是醫療部的,現在帶你去休息,好麼?”
飯盒瞧瞧眼前天官賜福般的笑臉,又瞧瞧龍聞脫臼扭曲的手肘,暗忖:菊花呀,你瞧瞧同是醫療兵,這姐姐是怎麼樣的戰鬥力,你吶?丟人現眼哦。
“好。”識時務的飯盒立即讓這臉好身材棒,還很強的姐姐抱起來,端正心態,不敢有多餘動作,怯怯地表示:“我哥哥在後面,他們要捉我,哥哥不讓,和他們在打架,我怕他受傷。”
幾個軍校生聞言,立即上去幫忙,雖然某個筋肉男已經去了,他們可能撿不到多少活,但是至少能提高效率,不是嗎?
龍聞要是知道他惹上怎麼一隻豆沙包子,估計要仰天噴他三分鐘凌霄血。
飯盒啜泣著被帶走,龍聞也給抬走了,畢竟不能讓他死在這裡。
事實上,範國幹掉那些炮灰,跑去幫忙的時候,硯已經解決掉麻煩,正朝著這邊跑來,瞧見範國,硯鬆了一口氣,走路有點瘸的他靠到牆邊,喘一口氣:“飯盒呢?你救了他吧?”
範國看著硯紅腫足踝,主動上前挽扶,並細心地說:“飯盒沒事,他在前面。”
“你怎麼會在這?”硯問。
範國本想說特地過來瞧瞧飯盒在承受‘最接近死亡的痛苦’之後,是怎麼個挫樣,但想到發過的誓,他立即將話回爐重造:“那什麼……其實我也是軍校生,不過跟你不同屜,因為我只有十六歲。”
“……”硯有點不適應一個滿臉滄桑的壯士在他面前秀嫩,於是默默輕點頭,不再擴充套件話題。
自然,他們遇到了前來幫忙的另一撥人,然後收拾炮灰的工作就順理成章地丟給他們,當他們去一冶療部的時候,風紀糾察部已經前來了解情況。
甫進門就見到披著一張毯子,香肩半露的小孩子哭得肝腸寸斷,話雖然說得斷斷續續,但咬字清晰,絕無半點含糊,他是這麼說得。
“嚶嚶……大哥哥垂涎人家的美色……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