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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這麼厲害啊?”堂弟驚訝地放下碗筷,說道,“姐,你會?”
我呵呵一笑:“學心理學的人多了去了,會催眠,還能達到這地步的高手,就跟道法裡能煉小鬼的高手一樣,那是鳳羽龍角的。當初我的老師,都明著說,她不會催眠。”
我哥說道:“那不是白說了嗎?我們這小城市,就那人民醫院工人醫院有心理門診,還是一個星期只上兩天班的。你覺得會有那樣的高手嗎?”
想想也是啊。我們只是小人物,身旁不會突然就冒出一個超人來的。
堂弟重新拿起了飯碗,說道:“姐,心理醫生是不是都是大帥哥啊?”
“我印象裡都是矮胖子。”我的心理學老師就是。當初在婦幼學兒童成長心理學的時候,也是。後來路過那醫院心理門診看到裡面的無聊玩手機的醫生也是。
不過啊~~還是有意外的。今天在警局看到的那個心理醫生不就是一個超級大帥哥嗎?我低著頭,捧著碗呵呵笑著。
我哥沒好氣地說道:“傻笑什麼啊,趕緊吃飯。”
堂弟似乎也想到了那個人,說道:“她發春呢。。
第九十八章 噩夢3
“你去死吧。|。)”我應著。
雖然我提出了催眠師的假設,但是並沒有人會糾結於這個假設,因為紅繩綁著人,還用硃砂封唇,還用秤砣砸人,這擺明著就是道士地做法啊。
心理學催眠師這種完全西化的東西,可不是道士能接受的。所以,做這個案件的真正凶手,不可能是催眠師和道士的結合體,兩個人是朋友的可能性都不大。
那麼只有一個比較接近的可能就是對方是一個比岑棉還要牛逼的高手。
對於這個認識,我心裡還是有點擔憂了。不知道這背後的人是誰,他為什麼要岑棉下手。會不會也知道我的事情。我現在只能在心中祈禱著,那個兇手跟岑棉有仇,卻跟我沒有任何直接的、間接的、轉彎的、連帶的、一丁點的仇恨吧。
我現在只想過平靜日子,岑棉的死對於我來說,其實還是一個好訊息呢。
那天晚上,我再一次做了那個噩夢。還是一片漆黑,還是那個秤砣。我的意識卻比上一次清醒了很多。
我沒有在那麼漫無目的地跑,而是直接坐在那黑暗中,看著腳腕上的秤砣,想要解開那連線著的繩子。可是我抱著自己的腳,越是要解開,就越發現眼睛睜不開了,有著一種想睡覺,眼睛就要閉上的感覺。可是真的想著放下腳就這麼睡的時候,眼睛卻一下睜開了,看的很清楚。
我著急的時候,在那黑暗中聽到了我寶寶的哭聲。我的心開始亂了,我又開始帶著那秤砣在黑暗中一陣亂跑,想要找到我的寶寶。
終於我找到她了,她還是躺在昨天那個小搖籃裡,還是隻有幾個月的大小。我強迫心裡告訴自己,那不是我的幸福。可是一種強烈的感覺卻又告訴我,那就是幸福。
我看著自己的手伸了出去,卻不是抱過孩子的,而是扯過孩子的小手臂,想要一口咬上去的。
我不能咬自己的孩子!我不能吃我的幸福。強烈的意識下,我將自己的舌頭使勁伸出,在牙齒咬下去的時候,口中有著血的甜味,我一下驚醒了。
夜燈下,我還是在我的床上,身旁幸福還是好好睡著。她的小腳丫已經在被子下放在了我的肚皮上。而小腦袋,就靠在她爸爸的身上。
我將她放好,一向淺睡的我哥也被我吵醒了。|迷糊中我哥讓讓身子,讓寶寶有更多的位置可以睡。他睜著眼睛看看我,突然一聲低呼,整個人都坐了起來,一雙驚慌的眼睛看向我。
我說道:“你幹嘛?”因為舌頭還有著傷,說話起來還真疼。
我哥長長吐著氣,才說道:“你沒事吧。”邊說著,他邊伸過手來,擦擦我的嘴角。夜燈下可以看到他指頭上的一抹顏色。
我連忙扯過一旁的紙巾,給他擦去那些血跡,同時默默起身去浴室將嘴裡那血水吐出來,漱漱口。用舌頭頂著牙齦。雖然會很痛,但是這個能加快止血啊。
不一會,我哥也過來了,他站在浴室門口,壓低著聲音問道:“怎麼了,舌頭怎麼出血了?”
“做噩夢自己咬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