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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的,所以小班教學的時候,我們並不在一起上課。
“有事嗎?”我問道。
陳芬老公說道:“陳芬,前幾天去世了。昨天我整理她東西的時候,才發現她的梳妝檯抽屜裡有一個信封,信封上寫著你的名字。我才用著她手機翻找你的電話號碼的。你能來取這封信嗎?”
陳芬死了!我到吸口氣。一下聯絡到了昨晚上那在窗子外叫了好幾個小時的鬼叫聲。現在越想越覺得那就是陳芬的聲音啊。要真是陳芬的話,她找我幹什麼啊?就像堂弟說的,要解決事情,就要知道她到底為什麼找我。
所以我答應了去他那取回寫著我名字的信封。
掛了手機,我將事情跟我哥和堂弟說了。我的身體經過一天一夜的恢復,也有力了一些。只要不累著問題就不大的。加上我白天幾乎是睡了一整天,所以晚上的就跟著我哥和堂弟一起去了。
我哥去,那是因為我的身體原因,他是我老公,理應陪著。堂弟去,那是怕有什麼我們不懂的,他好幫忙一下啊。我今晚可不想再聽那鬼叫了。
按照陳芬老公給的地址,我們在那某廠區的宿舍樓中找到了陳芬的家。
陳芬家是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裝修得也很不錯。他們應該還沒有孩子吧,家裡看不出一點孩子在的痕跡。陳芬的老公是一個二十多三十歲的男人,挺帥的,身材也挺好的。只是長著那模樣……呃……顴骨太高,兩腮無肉,典型的就是克妻相啊。我的直覺都是陳芬是被他剋死的。
雖然這麼說不科學啊。
陳芬老公迎我們進門,家裡的老人也出來打了招呼。只是兩人都沒有什麼表情,大概是沒有從喪事的悲痛中回來吧。
陳芬老公,去了廚房給我倒水,堂弟就低聲對我們說道:“別伸手摸高的地方。”
在我們這裡有這個樣的風俗。家中有喪事的,一個月是不進別人家門的。如果有親友來家裡,也不會伸手摸高的地方。因為據說,人死了之後,這最後一口氣會留在屋子裡,等過了頭七,才會完全散去的。
我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死在家裡的,就也只當這麼著了。
陳芬老公端了茶出來,同時將一個信封拿了出來,放在我的面前,說道:“就是這個。你看看吧。我和陳芬也是相親結婚的,從認識到結婚也就一個月,從結婚到現在,也就半年吧。所以她的很多東西我也沒有看過,也不知道是什麼,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只是看到這個,想想還是讓你來看看吧。”
那是一個很大的牛皮紙信封,信封對摺過,上面用水性筆寫了我的名字。從畢業之後,我就沒有再跟她聯絡過,我猜不到她有什麼東西要給我,而且還是變成鬼了都要去叫我。哪來那麼大的執著啊。
開啟了那信封,裡面赫然是一套水晶的首飾。小皇冠,層層疊疊的項鍊,耳環,一圈圈的手鐲,這套首飾我太熟悉了啊。
這個是我哥送我的禮物啊。那時候,我們剛同居不久,為了表示他堅決和我在一起的心情,所以他提出了跟我去拍婚紗照。拍婚紗照的時候,影樓裡順著買這樣的首飾,說是結婚酒宴的時候,就可以不用租了,直接用自己的。再說了,婚紗照都拍了,還會在乎那幾個錢買這首飾嗎?這首飾又不是什麼鑽石的,一整套下來也就兩百多塊。而且我完全有理由相信那兩百多又七八成都是影樓的利潤。
我哥也就給我買了。拍完照晚上還是要去上夜自習的。有些大學上夜自習那是完全自願的。我們就不同了,晚上那絕對是人體素描的時間,老師還要考勤的呢。所以我哥送我回學校的時候,我把這首飾放在包包裡,就忘了給他拿回家了。
結果就是這首飾只一個晚上就丟了。而且我還是三天之後才發現它不見了的,是什麼時候不見的也不知道,在哪裡不見的也不知道。反正也就兩百多塊,而且我們也不可能在近期就辦酒宴,所以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沒有想到,隔了六七年了,我還能再次看到這套首飾。只是它出現在陳芬的家裡,而且還是這樣的一個方式讓我重新看到,我已經能隱約猜到了這件事的經過了。只是人家已經走了,就不要再說什麼了。
我對陳芬老公說道:“這個是以前在大學的時候,她借我的。那時候畢業了走得匆忙,大家都忘了。沒有想到她還一直記著。”
“是啊,她挺好的。就是跟了我之後,沒多久,就查出了心臟病,就這樣不到半年就走了。”陳芬老公長長吐了口氣,頓了一下,才說道:“是你的東西,你就拿回去吧。反正上面也寫著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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