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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陪我寶寶睡覺的啊。到時候別叫我。
那個阿祖又說了幾句話,我連猜帶蒙,估計著意思就是問下那刨他兒子墳的人,是什麼意思,讓堂弟幫忙算算。
堂弟算命的業務做得不是很多,但是也會有涉及。只是這個問題啊,不用算啊,因為刨墳的人就是他啊。哈哈。
六十三章 產房驚魂2
不過先說啊,第一個刨墳的可不是他們。而是那個能用刀子在孩子屍體上割出傷口來,還讓小鬼自己吃了自己的胎盤的那個暗中人。很有可能就是姓岑的。
堂弟抓抓頭隨口說了個藉口,將那男人先打發走了,讓男人在醫院最近的小旅館開間房,回家安排一下,就在他休息了。晚上堂弟再過去找他。
男人一走,堂弟就興沖沖地跟我說道:“姐,那個死胎死去的時間雖然不確定,但是很可能是純陰的。出生和死亡同時都是純陰呢。這回要的讓姓岑的成功了,再給他找到一個殭屍,說不定就真的能讓殭屍復活了啊。”
“然後呢?”
“然後?什麼?”
“殭屍復活能做什麼?賣給北京某某科學院,做研究,拿去解剖一下?”
“是啊,他讓殭屍復活幹嘛啊?就像xxxx年,那麼多國家開始研究的殭屍軍團,最後還不是一顆核彈就掃平了。”(關於這個,沒有正史,感興趣的人,可以去看看羅布泊,雙魚玉佩,還有那某某科學家,關於被掩藏的歷史,在這裡就不詳細說了。)
突然說道那姓岑的,我就想著,這個產婦的資料,姓岑的應該也看過吧,所以他才知道那產婦有一個純陰的死胎,才會去那小村子的。我掏出手機,給那個小護士打了電話。問道:“你幫我問問,在那產婦的資料是不是有無關的人來問過。特別是上次我叫我幫我查的那個穿灰夾克的男人。他應該是姓岑的。”
小護士本來就在婦產科上班這個問她就可以了。如果是當班的醫生,自己都知道了。
她那邊猶豫了一下,回答道:“金子姐,那時候,真有人來問過,是急診部的韋醫生。他就是上次那個男人在醫院裡的熟人。上次你叫我幫忙留意了,所以我才一直記著的。”
“那個韋醫生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啊?”一個醫生,不會那麼輕易得將病人的資料告訴別人,就算姓岑的給他錢,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他也總會疑惑吧。除非那個韋醫生早就知道姓岑的事情,甘願當的內線。
“嗯……沒有啊。他還是急診部的主任呢。”
假設不成立?
我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堂弟說道:“別急,等解決了這個產婦的事情之後,我們再好好調查一下那個韋醫生。
晚上,他們的活動我沒有參加。只是給堂弟開了我的車子出去罷了。
我哥一聽說對方那是厲鬼啊,緊張得一直在說還是叫上二叔和李叔一起吧。但是堂弟堅持,今晚只是去試試,談談罷了,如果不行,再叫上他們。男人都這樣,出師了,總有點自大。想著我見他第一次的時候,他那在為難著用紅線怎麼釘出一個等邊三角形來呢。現在會說了,那不是等邊三角形,那叫三合。
早上我剛醒來,跟著寶寶一起刷牙洗臉,就看到堂弟回來了。
盯著兩個重重的黑眼圈,手裡那拿著豆漿油條,還有給我寶寶的小籠包,然後就說:“姐,沒成功,我先睡會去。我跟我爸和李叔說了。他們作為外援,下午到。你幫忙接待一下,接待費我後面報銷給你。我睡覺去了。”
看他那樣就知道沒成功了。要是成功的話,那絕對是歡呼著進家門的。
阿姨還在埋怨著,怎麼又帶早餐啊,她都煮了肉粥了。這樣多浪費啊。
二叔和李叔,他們還真是下午到了,我寶寶午睡剛起,他們就來了。把寶寶餵飽了,讓阿姨帶到小花園裡跟別的出來玩的孩子玩會去。叫醒了堂弟,讓他出來做彙報了。
堂弟睡了一覺,精神已經好了很多。
他說昨晚他們是避開了醫院的攝像頭,在住院樓的左邊,那角落,燒香。看著時間是四點十分了,就讓阿祖喊他老婆的名字。這種親人之間的叫魂,就算聲音不是很大,也會能讓魂聽得到的。
叫了好一會,沒有一點反應。只是燒在地上的三炷香,成了兩短一長了。燒香一般是一次燃盡是最好的,那是代表那個世界的人接受了你的香。可是如果燃不盡也有很多意思的。最禁忌的就是這種兩短一長。那是很明顯的拒絕,而且是強大的怨恨的意思啊。
二叔和李叔都沉默了。兩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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