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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去開門的,門外站著姣姣和小狐。我馬上迎上去,姣姣就說,她們換了房間了,但是行李還在原來的房間,她們不敢去拿。知道我這次帶著三個男人一起來的,就想著讓他們陪著去拿東西。
我說:“好啊,找個厲害的跟你們去。”
我去敲了對面房門,表弟很不爽的開門,那表情,呃……慾求不滿,兇巴巴地說道:“又怎麼了?你不會累啊?就不能讓我們好好休息幾分鐘啊?”
我回敬道:“白日宣淫,小心早洩。零子呢,讓他來幫忙。”
話畢,堂弟已經走出來了,只是那形象真的很讓人聯想啊。本來在家裡他什麼模樣沒見過啊,聽到是我的聲音也沒有多在意。可是當他看到我身後跟著的那兩個美女的時候,一下就有些慌了,急忙扣好襯衣領上的扣子。
把小狐和姣姣那房間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讓他們兩幫忙去房間拿東西壯膽的。
表弟沒好氣地說道:“你去比我們兩去跟有用。你那純陽命……”
“是不是男人啊?”我厲聲道,“美女有求,還那麼囉嗦。馬上去吧。”
堂弟還是比較聽話的,特別是上次他那假叛變的事情之後。看著他拿了紅線和銅線就走向了房間。
昨晚的事情,相信在酒店內部已經都傳開了,所以來換房間的時候,服務生也沒有因為小狐和姣姣的拖延而有一絲責怪。
堂弟站在那酒店房門前,拿著三枚銅錢抬高手,愣了一下。我知道他是打算將銅錢放在門框上的,這是跟裡面的好兄弟打招呼呢。兩個世界的,打個招呼,相互不侵犯就好。
可是酒店的門吧,門框上,沒有一點沿,放不上銅錢啊。他愣了一下之後,用了李叔的方法,把銅錢放在了房門左邊的位置,然後敲敲門,伸手跟服務生要了房卡。
服務生聽了昨晚那些事,還來接這個活的,都是膽大的。但是看到堂弟這架勢,估計膽子也大不起來了,乖乖地遞上房卡,縮在了後面。
小狐和姣姣低聲對我說道:“金子,你堂弟這麼厲害啊。”
堂弟開啟了房門,側身讓路,邊說道:“南北有差異,很多風俗都是不一樣的。先說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啊。”
過了一會,我們進了房間。這次我們是來旅遊的啊。我知道堂弟只拿了幾枚銅錢和一卷紅線,沒有羅盤,沒有其他的裝備。所以我也不奢望他能幫著什麼清理。這遠在北京呢,又是酒店,和我們沒關係。只要不傷害到我們就行了。
堂弟進了房間,只是上下打量一下,然後問道:“行李在哪?”
小狐壓根沒敢進房間,就縮在門口,姣姣進去了,說在床頭櫃裡。
表弟也跟著進去了,兩人一人一個包幫忙拿了出來。問她們換那個房間。說話的時候,堂弟也關了房門,收回了放在門旁的銅錢。
等他直起身的時候,就看到了服務生指著走廊盡頭的那間說道:“今天早上退房的只有那一間房。”
堂弟愣了一下,沒說話。我也沒說話。我心理清楚啊,走廊盡頭的一間,和這樓梯口對著的一間,這不是一個情況嗎?還是別說了,說了她們兩更慌。
堂弟還是走向了那房間,照例,在門口放了銅錢,敲門,開門,側身讓路。因為那間會鬧鬼,這間估計鬧鬼的機率也比較大,堂弟才特意放了銅錢的。
進了房間,房間裡也看不出什麼來。我們也沒有羅盤在手只能隨便看看了。放下她們的行禮,堂弟看著那巨大的落地窗。
服務生還特別說道:“這層樓也就這個房間有這種大落地窗。晚上可以直接在這裡看到北京夜景。”
“算了,夜景不好看的。”堂弟說著在褲子口袋裡翻啊找啊,最後在屁股上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封包來。只是封包,裡面沒錢。看那模樣,應該是很久之前放的是,都皺了。
他用手抹抹平,然後就用鑰匙上扣著的小剪刀,剪出了一個葫蘆。然後問道:“有膠水嗎?”
小狐翻啊翻,從自己包包裡遞上了一卷雙面膠。空姐啊,什麼東西翻翻都能找出來的。要不飛機上乘客悶了煩了,找你要個指甲剪的,你還得找出來呢。
堂弟把那葫蘆紅的一面朝外,葫蘆嘴朝下偏左四十五度,貼在了那落地窗的上面,然後拉上窗簾說道:“倒煞了。那邊有座樓,正好衝了這個位置。”
小狐和姣姣那是兩眼金光啊,看來今晚能睡好覺了。
堂弟又看看那床,猶豫了一下,撿回了門口的三枚銅錢,讓表弟搭把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