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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玩遊戲吧。
我說:你這幾天又沒事去積德吧。要不下次應劫遭罪的是你。
他回:好啊,你出錢買魚。三條。我們放兩條,然後留一條鯰魚做清蒸。
我說:那條鯰魚跟著我們去河邊,看到同伴都下水玩了,就它是下鍋,估計它會怨念劇增的。
到了四點半,堂弟還乖乖和我一起去接寶寶,去放生了。
咱們城市著名的河,因為出過日本人放生食人魚,導致咬傷人的事情之後,那河邊就都有牌子“禁止放生”。我們要放生就直接去農村去了。
帶著寶寶去菜市場,讓寶寶挑魚,最後定下了四條鯉魚,出發去農村了。
堂弟的額上還有著一塊疤呢,好在頭髮長,蓋得住一些,才不顯得那麼可怕。在去的路上,堂弟還在說,放生就花了多少錢什麼的。
我就還了回去:“你應劫花了多少醫藥費,你算過嗎?”
“我也有放生啊!放生不一定的要花錢的。”
“對,你放生了蚊子。”想起這個段子,我就想笑。上次的上次他應劫發了好幾天高燒的那次。晚上在醫院病房裡,喊著什麼,他一定要放生積德了。我還笑他大半夜的,準備放上什麼啊?
他說道:“蚊子!大不了我今晚不打蚊子!”
結果那天晚上真有兩個加大版的蚊子去找他了。小漠是打了一晚上打不著啊。
到了河邊,河水清清,草地綠綠,寶寶開始想一心想著玩,我還要看著寶寶不讓她太接近河邊小心掉水裡的。
堂弟開始給那幾條魚上課了。呃,應該是在放生前的一些話。這個也是有文書形式的。有祝願的,有迴向的什麼什麼的,都有固定格式的。不過求願什麼的怎麼說都行。
最後還叫上我寶寶讓它跟魚魚說幾句話,魚魚要到水裡去找它們的家了。
寶寶就對著那桶喊道:“魚魚,再見。;下次我叫媽媽煮你們給我吃。啊嗚,啊嗚,真好吃。”
我額上全是黑線啊。真不知道今天的功德算不算呢。
看著那幾條鯉魚遊走了,我有種想哭的感覺,總覺得今天這錢好像就是白費的。
準備回家了,我們正往岸上走的時候,就看到了一箇中年男人讓人抬著一個塑膠大箱子過來了。看樣子也是放生的。只是……放生有一次弄個上百斤倒下去的嗎?
還是草魚的魚苗啊,一個個都是拇指點大,這樣的魚目前還不會死吧,那麼也就沒有什麼解救它們的說法。這樣算功德嗎?
接著就聽著那男人對對一群擠擠挨挨在一起的魚苗說什麼要保佑他兒子好好活下去,什麼就算到最後是要坐牢也行只要人活著。還說什麼他兒子只有十七歲啊。
少年犯啊?也許因為堂弟也是少年犯出身,對這個話題有些敏感,所以我們就都停下來注意聽了一下。
原來是一個星期前,在我們市發上的那起高中生械鬥的事情。就一起十幾歲的孩子,拿著鋼管西瓜刀在那追著砍。據說,死了兩個傷了n個。據說,那樓道里到處的血手印。據說,它們打架的原因是因為兩百多塊錢。據說……
反正那件事我們也是在報紙上當熱鬧看的。
看著那中年男人讓人把那魚苗都倒進河水中。我看這些魚苗說不定會成為我們放的鯉魚在新家的第一頓飯了。
堂弟說道:“大叔,你放魚苗沒用的。求財放魚,求子放帶籽鯉魚,求文昌功名放鳥,求壽放龜。你這個算是求什麼來著?”
“你懂這個?”我好奇地說道。一直沒看到堂弟放生啊,除了那些蚊子。
“從小聽爺爺說的,不會記錯。”
我一個冷哼。爺爺說的?爺爺要丟我嚇火盆的時候怎麼沒想到要積德放生了?在一些利益面前,我還不如一條魚的呢!
那中年男人抬頭看看我們,長長吐口氣道:“求哥心安吧。”
這種事我們也管不了,還是上去準備回家吧。正轉身呢,就聽著那男人手機響了他說道:“喂,魏醫生啊。好好,我今晚就去。……不怕,只要我兒子能醒來過,就是去找鬼我也不怕。”
魏醫生?也許是魏華姓魏,讓我們對這個姓有點敏感了。聽到他說魏醫生的時候,我馬上就停下了腳了。
等他掛了電話之後,我就問道:“哪個魏醫生啊?”
“人民醫院的魏華啊。我兒子……不爭氣啊,跟人家打架重傷了,現在還在醫院裡沒醒過來呢。”
我第一次發現這個世界真的好小。我們城市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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