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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看著人家家屬忙前忙後的,這都比一個人在車子上,或者是跟著他們去墳地強吧。
當堂弟將那耳環埋好之後,我們才回家的。忙了那麼一天,回到家的時候,都是吃晚飯的時間了。少不了我哥的一番審問。
這都還是小事呢。真正的大事就是第二天,我們準備去知味亭看看訊息水什麼的,竟然看到了魏華也在。而那中年婦女正給魏華塞紅包,送他出門。看到我們還一個勁地說什麼魏醫生很厲害的。她女兒的病,讓魏醫生談話半小時就治好了。
魏華在走之前,還朝著我笑得那叫一個勾人啊。他丫的就該去當牛郎!老孃又沒錢給他。笑成那樣,不是賣笑的就是傻的。
對不起,被激了,情緒有些不好,用詞有些粗俗。我就是俗人一個啊。
堂弟那天一整天心情都是陰雨啊,鬱悶的蹲角落畫圈圈去了。
這件事明明就是我們辦妥的,原來是想殺一下魏華的威風的,怎麼就成了他心理治療的成果了呢?這麼大的成績就這麼送人了,我們能高興起來嗎?
回到家還要裝著一副沒事的樣子,不能讓我哥懷疑的。那一天真的難受啊。
第一百五十二章隱機先生=高手?
那件事之後,堂弟和我是放鬆了好幾天,心情才恢復了。也想開了,那件事本來就不是我們的業務。在乎那麼多幹嘛啊?不就是一個魏華嗎?用得著為他弄得茶飯不思的嗎?
陽光美好的早上,我抱著寶寶去小花園裡吃著油條豆漿。堂弟在一群老頭子的身後打著太極。一切又是那麼的平靜而美好啊。
這時,一個保安將一個穿著格子襯衫的中年男人帶了過來,並指著我說道:“那就是金子。金子,這大叔找你。”
我看向那大叔,不認識啊!笑道:“你是……認識的人?”
那大叔高深的冒出一句:“什麼是黑?什麼是白?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我眨眨眼睛,一旁下棋的張爺爺就在那小聲說道:“參禪?”
哇,這就佛學裡的禪啊。我呃了一下,回答道:“攻是黑,受是白,飛去瑞典結婚的是真,找個女人當同妻的是假。”
好吧,我承認我這麼回答是不對的,我現在向大佛道歉,我不是有心這麼做的,但是我真的不會,我又不想被那男人的氣焰壓下去。那種人一看就是壞人角色啊。
一旁的幾個媽媽都撲哧笑了出來。就我們這年紀的,多上上網,肯定能聽得懂我在說什麼。打太極拳那邊的音樂剛聽,堂弟也聽到了我的話,沒形象地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白眼就瞪了過去。他還是自己人呢,一點面子都不給的。
那人一個冷哼,道:“我是隱機,找你來問點事的。”
我喂著寶寶吃了口豆漿,人家拽,我更拽:“問吧。想知道什麼?”
那隱機先生就笑了起來:“你不知道我要問什麼嗎?”
這人夠拽的啊,我厲聲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啊?你自己找我的,你連自己要問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那麼你請回吧,回去想好了,再來問啊。”
我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大家也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吧。可是堂弟卻從那太極的隊伍裡走了過去,擋在我和我寶寶面前,低聲說道:“人家是來砸招牌的。都找上門來了。”
“砸什麼招牌啊?”我還傻愣愣的問著。
隱機先生就在那笑道:“我聽這片的人都說,有金子零子一對姐弟,年紀輕輕看事很準,特意過來看看的。沒有想到就這麼讓我失望啊。聽說還是xx村x家族的繼承人呢。哼,就這麼點本事,比你們爺爺差多了。”
我是不服氣地就厲聲道:“我們是差勁怎麼了?都好過你!自己要問什麼自己都不知道,這叫什麼?這叫老年痴呆症!”
堂弟額上黑線啊,他回頭低聲道:“人家是在考我們奇門遁甲呢。”
給堂弟這麼一提醒我才記起來。那個可以說是街頭最常見的騙術之一的。當然,不懂的叫騙術,真懂行的,那可是非常厲害的。而我們的外援就是這方面的高手。我們的外援你們知道吧。
很抱歉,我們就是屬於那種不會的,裝裝樣子騙騙人的。
說是騙人,但是基本知識還是懂點的。例如我三個小時排盤,還不一定對,這就是我的水平。
不過既然人家打上門來了,怎麼也不好說一聲不會,就真的給人砸了招牌吧。
所以堂弟微笑道:“隱機先生,請坐,過早沒?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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