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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我是一竅不通啊,也就平時看他用過幾招罷了。
在這種時候,我動作飛快的用紅線穿上銅線。這段時間,堂弟整天在家練習這個我看著都記住了。紅線繞過來繞過去,就能成一個扣了。然後將紅線在地上扯平就能成等邊三角形了。
祖師爺啊,菩薩啊,一定要保佑我啊。等我活著回去,我一定好好抄經書,我還是用大篆來抄的經書。只要我能活著回去啊。
弄好了三角形,我站在那三角形裡。
魏華的聲音還在繼續說著,看著我沒有同意的樣子,他沉默了。突然我覺得我的額上一痛,很痛很痛。我捂著頭蹲了下來,痛苦的呻吟著。
我想這下,準是又紅又腫的了。我一定要快點出去啊,要不然我就真的死在這裡了。被魏華抽了魂了。
這個三角形貌似沒用啊。我翻出了包裡的羅盤。羅盤有著記錄時間空間的作用。而這樣的次元是沒有時間和空間之說的。我也許能用這個羅盤做引子,帶我出去呢。
只是有羅盤,然後呢?我猶豫了一下,狠狠心,咬了手指頭,那痛,比平時用堂弟的裁紙刀劃還痛上幾十倍去呢。手指痛得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了。
我將血滴在了羅盤的中央。
下一秒,我聽到了我哥的聲音:“醒了醒了醒了。”
我張開眼睛,天上還映著火燒雲呢?不是晚上天黑啊?我哥緊張的看著我,我皺皺眉,就發現額頭好痛。
本能地伸手捂住額頭。可是把手指頭好痛。我摸著額頭都起個包的感覺了。手指頭也有著出血的痕跡,那分明就是被我咬的啊。
我疑惑著眨眨眼睛,到:“怎麼了啊?”
“我哥將我抱了起來,讓我靠著他,給我喝了點水,他邊說道:”你發燒了不舒服怎麼不說呢,就這麼突然昏倒了,不知道我們有多緊張嗎?”
“我是昏倒的啊?”可是那個次元的記憶是那麼真實,額上的包,手指頭上的傷口,我連忙拿出了包裡的羅盤。就連羅盤上都有著未乾的血跡。那不是我昏倒做夢那麼簡單的。
我想我現在這個樣子應該可以理解為通常人們發生的在睡夢中被打,結果身上真是有青紫吧。這種事情,相信也有親遇到過的。可是我在這方面還是比較唯物主義一點的。我問道:“我額上的包是怎麼來的?”
我的話一說完,我哥和表弟都看向了一旁那賠著大笑臉的零子。他說道:“我打的!”
第一百三十四章 岑家村歷險記4
知道零子的下場嗎?被我兩手啪啦啪啦啪啦地打了半分鐘呢。 //;不過那畢竟是男人啊,所以那麼啪啦啪啦的打,他根本就沒什麼感覺。他是我弟弟,但是卻也是一個大男人啊。而我是他姐,我也只是一個嬌小的小女人啊。打他,我的手還比較痛呢。
但是為了有點視覺效果,他還是很配合地抱著頭,嗷嗷叫幾聲,一邊喊道:“姐姐,你突然發燒昏倒了,我也是想著打你一巴掌讓你好醒過來啊。可是哥推我,才打到你額頭的啊。”
我哥拉下我的手,道:“別玩了,快點回去吧。總不會就這麼在這裡過夜了吧。”
我看看我身旁。我哥在!堂弟在!表弟在!魏華不見了!不見了!
“魏華呢?!”
他們也看向了四周,沒人啊。魏華真的不見了。堂弟皺皺眉就說道:“跑了!我們就顧著看著你了。”
我推開我哥站了起來,蹲在那秤砣壓著的石板旁。
堂弟馬上喊道:“喂,別亂動啊。”
我當然不會笨到去把那秤砣拿下來,或者是把那石板上的紅布扯下來。我趴在那開啟手電,就跟我一開始的動作是一樣的。我真的看到了那字。
應該就是岑國興之墓。我叫了他們過來看,這一點讓我們都吃驚了。魏華並不是岑國興啊!那麼那些照片應該怎麼解釋呢?
我把我昏倒都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遍。大家都沉默了。
我哥最先說道:“走吧,總要先走出去再說吧。出去在想其他的,出不去,想什麼都沒有用。”
我們重新整理好東西向前走去。這一次,我哥幫我背上包處處照顧著我。我們一直往外走,在天完全黑的時候,我們又一次回來了那槐樹下。
我以為這一次真的要栽在這裡了,沒有想到堂弟說道:“沒有看到魏華,這麼說來魏華是出去了。他能出去,我們也一定能。”
從這個局上的紅布來看,肯定是有人定時來更換的。問魏華就很有可能是那維持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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