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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弟就笑道:“就我們四個現在的樣子,人家連酒店門都不定給不給進呢。”
我頭痛,但是也跟著笑了笑。還真對啊。現在看看我們四個,堂弟和表弟,那是一身的泥衣服啊。就跟那工地裡挖土方的工人一樣了。我和我哥也好不到那裡去。從下午就在廣場上坐著,一身的臭汗,現在身上那味道,我聞著都要吐了。
我的頭真的很痛,吃了點東西,就讓我哥去給我買藥。而堂弟和表弟就在那商量著這個小鬼要怎麼處理。
養著是絕對不可能的了。它和以往我們遇到的小鬼是不一樣的。以前的小鬼是單純的一個鬼而已,都是怨氣比較小的。而現在這個是陰地養出來的小鬼,那陰氣是很重的。這樣的小鬼,如果是養在人身邊,那是要出事的。不是傷了它,就是傷了人。
換個偏遠一點的陰地養著吧,又擔心它會有什麼變了。
我用礦泉水,吃了布洛芬,一邊說道:“埋了,按死嬰算,找個好地埋了。讓時間慢慢化了他的陰氣怨氣。到時候不就能投胎了嗎?”
“姐啊,埋是肯定埋的,問題是埋哪裡啊?”
“你不是經常去看墳山的嗎?就沒看到好地啊?”
“好地……”他沒說話,沉默了。這行業裡的潛規則了。看墳山的,好地都會留出來的。遇上什麼人,就給什麼地。有時候就算是看到尋龍地,也只能壓著不說出來的。
一來等著遇到合適的人,賣個好價錢,二來呢,什麼人什麼命。一個乞丐的祖宗,你給他遷個龍穴上,有兩種可能。一種,那乞丐正了希特列。從乞丐到皇帝的飛躍。另一種可能就是那乞丐沒幾天就死了。受不了那地的氣啊。
第一百九十三章 復仇女鬼1
確實已經很晚了。沒人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天大的事,也等睡醒再說吧。
我們回到家的時候都已經三點多了。寶寶是阿姨帶到她房間去睡的。我洗過澡,藥發揮效用了,頭不在痛,但是還是會犯困啊。去阿姨房間看了幸福,她就那麼擺個小小的“大”字睡著。很平穩。
一時間,剛才的那一線生死好像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阿姨說了我幾句,無非就是以後去酒吧什麼的別那麼晚回來。她也累了,就說幾句就又睡了。還說孩子留這裡睡了,讓我自己會房間去。看著孩子睡那麼香,我也沒有堅持。
回到房間,我哥也洗好澡了。問了幸福的情況,倒頭就睡。我卻睡不著了。
還有半年哦。這樣的事情不知道還有幾次。這種不安穩,讓我很抓狂。我想著想著,就有一種殺了魏華,一了百了的感覺。
也許我很可以用美人計,找出那個在魏華身體裡肯幫我的人。一個身體兩個魂,能讓他們自相殘殺就是最好的。
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都已經是吃午飯的時間了。寶寶看到我很高興,喂著孩子吃午飯,問道:“幸福看到叔叔了嗎?”
“叔叔出去了。”
“幾個叔叔出去了?”
幸福在那比了好一會的手指頭,伸出了三個,說道:“兩個”
我就笑了。阿姨端著我的午餐出來說道:“零子今天八點都出門了,也不知道是幹嘛去了。”
吃過午飯我就給堂弟打電話。他說他在自費請了幾個人,跟著一起葬了那小小的胎兒骨架。而表弟是繼續去盯梢魏華去了。晚上給我回復。
我就鬱悶了,魏華今天不上班啊。
晚上吃飯的時候,兩個人都回來了。
新聞上說了廣場攝像頭被砸的事情,也說了花壇被挖的事情。但是卻不知道原因。懷疑是挖光纜的,還抓了兩個小混混呢。
堂弟說,那胎兒估計是足月生下來的,媽媽出於什麼原因把它埋了就不知道了。
我心裡不是滋味了。不知道那孩子是死了埋的,還是活著埋的。它不能去找它媽媽,那是因為有臍帶連著地呢,走不開。
而現在,它沒有臍帶牽絆了,它會去找它媽媽嗎?會報復嗎?我們把它帶出來會不會是錯誤的呢?
堂弟說一切都是命。有些女人啊,欠了這筆債,就是要還的。
表弟那邊的反饋則讓人更加頭痛。魏華今天沒上班,但是他去醫院了。表弟花錢請了人混進去假裝治病,就跟在魏華身邊看看他幹嘛的。結果結論是魏華身上有外傷,被縫了四針。他說是在家洗澡摔跤了劃到腰的。他本來就包紮了,等天亮還是決定來縫針了。
堂弟問我昨晚桃木劍是紮在那小鬼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