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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孩子的戶口,記錄的是新曆。他問道:“孩子生日對嗎?”
“對的,對的。我在產房門口等著,聽到孩子哭就看了時間是下午兩點。不會錯。”
堂弟一笑,道:“那你們村子裡最近有沒有來過看墳山的先生呢?”這裡離李叔和老鍾家都挺遠的,這人選怎麼就找到這裡來了。
那大爺皺著眉,想了想,道:“我沒看到,不過聽說村頭那家前段時間請了個有名的先生來給他家看老祖宗的遷墳的事情。”
“是哪家?”我急急問著。
不料到,那孩子的爸爸聽到我們的聲音,就走了出來。大爺特實在,說我們是來賠保險的。孩子爸爸還是很理智的,就朝著我們嚷著。
那大意就是他們沒有給孩子買過保險,所以不會有什麼賠保險的。說我們是騙錢來的。
給他這麼一嚷嚷,我們幾乎是被趕出村子的。當然也就沒有打聽到那被請來看墳山的先生是姓什麼的。
在回去的路上我們在此看到了油菜花裡,與眾不同搖晃著的花。
我扯扯堂弟道:“孩子挺可憐的,看著能不能幫幫她吧。破案怎麼做不到,那讓她好好走都行吧。”當媽的人在孩子的事情上,都是心軟的。我再次詛咒那變態兇手,不得好死,凌遲處死,還要把他的jj剁下來當這些油菜花的肥料。
堂弟也聽為難的:“人家警察破案,我們也不好插手啊。再說孩子屍體都在警局了,我們不好辦的。”
“找那老警察去。”我心一橫。想著那孩子的痛苦,我跟著痛了。
堂弟雖然沒有我那麼大的決心,但是我決定這麼做了,他在我家吃我的住我的,還不是要乖乖聽我的。
這件事挺難辦的,畢竟這裡不屬於我們市,很多人際關係都用不上。就連我們去聯絡的那個老警察他也為難。這種問題,在警察裡也不可能在明面上說,只是私下找點人際關係看著能不能把孩子的屍體帶出來一下。
這件事交給了我哥出來。我哥在人際關係的處理上,在賣面子的問題上,都不是問題。而我和堂弟因為在那村子被當成了騙子,就不好出現在哪裡了。我們只能等著警察那邊的出面。我哥也是很支援我的,在這裡感謝我哥對我的寬容。
前後活動了三天,我們終於和那縣裡的公安局局長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了。因為某些大家都能猜得到的原因,我不方便說這一環節的細節。最後,在第五天晚上,我們在警察的幫忙上,在那片油菜花田埂上,鋪上了那孩子的屍體,孩子的爸媽也被請到了一旁。當然,我們是請不動的,是警察出面讓他們過來的。
孩子爸爸看到我們的時候,很是吃驚。我微笑著說道:“我也是當媽媽的,我想讓這個孩子能好好上路。也許你們還不知道,孩子的這油菜花田裡到處飄著呢。她也許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因為她的魂魄也被分散了。”
孩子的媽媽哭得昏天暗地的。她爸爸還是不相信我們。
堂弟說道:“這孩子是純陽命的女孩子,被人在身上擺了五行陣引魂出來。大概是失敗了,這個孩子被他弄死了。他擔心孩子死後會變成小鬼,這種不成功的煉小鬼有可能會跑去咬死他。所以他用了分屍。”
一旁的警察聽了也有些害怕的感覺。這個案子,一直僵著,估計也是懸案了的。
孩子爸爸還是不信,對著我們喊著,說我們折磨他女兒。就連警察也跟著被罵了。說警察迷信什麼的。
最後不得已,堂弟只好三下兩下將那孩子爸爸用他的紅繩子綁了起來,嘴裡塞進了我一直放在包裡的,我女兒的吸汗巾。
警察那是一臉的擔憂啊,這是當著警察的面犯罪啊。他們也勸了,但是堂弟卻說道:“他不想幫他女兒,我還更不想呢。在家睡覺多好啊。但是已經到這裡了,總不能就因為他,白費了吧。等他聽到他女兒聲音的時候,他就不會告我了。”
我走向那驚慌害怕失措的孩子媽媽道:“別哭了,我也是當媽媽的人,我知道你難過,但是一會還要靠你呢?只有你能叫孩子回來。”
孩子媽媽也許不信我們,但是有時候只要有一點點希望,她都會想試一試的。
堂弟點上了一盞小油燈,用紅紙包著那玻璃的燈罩。我們這裡人死後,都會在身旁放這樣的燈,算是充當長明燈用的。
堂弟讓孩子媽媽拿著燈,同時手中拉著五根紅線,紅線頭綴著槐木牌子。另一隻手中拿著孩子那件全是血和泥水的衣服。
我們這裡的風俗,這麼小的孩子死後,衣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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