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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男生就一臉拽樣:“不就是一棵桃樹嗎?讓我爸賠就行了。”
老校長那叫一個氣憤啊。
堂弟一巴掌就拍在那沙發前的小几上,拉起袖子,露出那刺青,就吼道:“小子你拽啊!”他不是說普通話,而是用本地話吼的。可以說很有震懾效果。
堂弟繼續問道:“誰叫你們燒的桃樹?那桃樹可是在林業局登記過的,你們是違法知道嗎?”當然他不會說實話的,他坐牢那些年,相信也學了點法律的。
那些孩子分明是被他的氣勢鎮住了,哆哆嗦嗦地說道:“是一個老男人。”
我問道:“具體點,年齡衣著特徵,事情經過,他說的每一句話。”
其中一個孩子說道:“是個四十五十這樣的老男人,穿著灰黑的夾克。臉也黑黑的,手很粗。那天我們放學,他在學校後門那邊攔下我們。說學校裡的那棵桃樹堵著女生宿舍的門,讓小佳不能出來。我們是小佳的同學,我們想讓她出來,就藉著那次活動燒了樹。”
“不是那麼簡單的吧。”我說道,“再具體一些。”為什麼我能肯定有隱瞞呢?因為那個小佳是因為懷孕被退學才跳樓的啊。幾個男生,因為這樣的女生不喝邏輯啊。
另一個男生猶豫了一下,才說他們是小佳男朋友的兄弟。小佳男朋友也是聽了那個老男人的話,才求他們這麼做的。承諾事後個他們一百塊。
沒有想到哪小佳男朋友還真不錯。比那些高中生懷孕了沒錢去醫院,就分手已經好很多了。
但是這個不是重點啊,重點是那老男人到底是誰啊?
我們回家分析了一下。已知1、那男人四十五十歲。靠,這範圍真大。附近我們認識的懂行的人,二叔四十多、李叔也是四十多的樣子、老鍾五十多。都在這個範圍裡啊。
已知2、衣服是灰黑夾克。二叔經常穿舊校服,而且二叔也沒那本事,可以不考慮。李叔有時候會穿灰黑色活著類似的夾克。上次我們去老鍾那裡,他穿的也是夾克,是土黃偏黑的。但是人家另一件是灰黑的也有可能吧。
已知3、臉黑手粗。這一點三個人都符合。二叔和李叔,經常去走山嶺,看墳地的,臉黑手粗是一定的。上次那老鍾給我看手相的時候,他那手也是粗得厲害的。
他們的資訊算是一點用也沒有了。
堂弟氣急了,就說道:“他啊媽啊的,我做完這業務,我去蹲守李叔和老鍾,見到他們我就撲過去,扒衣服。肩膀上有傷痕的,肯定就是!”
我先是一愣,然後就笑倒在沙發上了。注意,堂弟說的話,精簡之後就是,撲倒,扒衣服。我腦海裡出現了李叔那張老臉羞紅著,扯著自己衣服喊著“不要嘛,零子,人家不要嘛~~~”
不過離上次和那暗中人碰過一次,並把他打傷已經是有一段時間了。如果那人是老鐘的話,他家兒子就是開診所的,弄個好藥,不留疤痕的,我們估計連這線索都要斷了。
第三天的晚上,土方基本挖好了。吃過晚飯堂弟讓我們今晚一起去幫忙。還老是在叨唸著,這五千塊真難賺啊。
高中夜自習下課後,子老校長喝保安主任的安排下,控制了學生,讓他們不準出宿舍。我、我哥、堂弟、表弟就一起出現在那大坑旁。四周還有很多撒落的糯米,混子泥裡。
堂弟這次是下了血本啊,下午就去狗市看了,選了一條純黑的狗,六百塊,取了狗血,讓給人幫著燒毛。
他先將一捆紅線丟進你裝著黑狗血的保溫盒裡,製作成狗血的墨斗線。然後再那大坑裡釘下桃木釘,將墨斗線繞著桃木釘,做成網,貼在了大坑底部。
然後我們四個人就一起往坑裡撒糯米。太厚了上面的水泥會不堅固。太薄了起不了作用。我們只能一點點地用手鋪。
我邊蹲在那坑裡,邊說:“堂弟啊,你怎麼就不像那電視裡演的一樣呢,直接拿著糯米,一撒,華麗麗到鋪了一層。然後那墨斗線,也來幾個空翻就訂好了。”
要知道,剛才釘墨斗線都多難,我腰都快直不起來了。我們忙碌三四個小時的工作,在電視裡,也就那麼華麗麗的一分鐘。
墨斗線的網鋪好了,糯米撒了一層了。我也做不動了,直接坐在地上喝水吃烤雞。我可以說現在的我的形象是:一個身穿一身黑舊運動裝,頭髮沾著土。滿手泥還有狗血戴著一次性手套,抓著雞翅膀就啃,還外加是直接坐在地上的。
這是專職太太的形象?這是漂亮師太的形象?我覺得比較比那些挖土方的農民工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