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中唸唸有詞地將筷子立在了水中。沒有像上次那假神
婆一樣的羊癲瘋,然後看著他輕輕放開了筷子。
“啪”筷子倒了。我和堂弟一下撲哧笑了起來。還以為李叔有多牛b呢,也就這樣而已。
一旁的主管也急了,問我們怎麼回事啊?
李叔緩緩說道:“這附近裡沒有魂,那個女職員已經不在了。”
堂弟毫不客氣地說道:“李叔,這樣跳樓的人,就算成了鬼,到了另一個世界去,立筷也應該能問得到吧。讓我試試吧。說不定你沒成功,我能成功呢。”
說也他也不客氣地將李叔擠開了,自己站在那辦公桌前。我站的位置離他們相對遠了一些,也沒有跟我說話。我很想問問,堂弟又幾成把握。畢竟在我知道的事件中,他立筷問鬼,只成功過一次啊。
人家李叔都沒轍的事情,他要是成功了,那隻能說明,他業務水平比李叔告,當然,那是不可能的。那隻能說明,他瞎貓撞到了死耗子。
表弟也有些緊張,畢竟堂弟那點斤兩他也知道。萬一弄個什麼惡鬼來,我們可都沒辦法啊。
只看到堂弟從隨身的腰包裡掏出了一枚銅錢,銅錢很亮,他那左耳上的白金耳釘更亮。那畫面說多不協調就有多不協調。
他端起瓷碗,將那銅線放在了瓷碗下面,右手兩指將筷子扶正。其實立筷問鬼沒有什麼專業手法,各家有各家的作法,只要能請到鬼就成。
他也沒有說什麼話,只是將脖子上的槐木牌取下來,沾了沾那碗水,往四周灑灑,讓辦公室四個方向都有水滴。然後緩緩放開了右手。
緊張啊,筷子立起來了。但是隻有一秒鐘,就啪的歪倒了。
這時堂弟臉上也難看了,李叔一個冷哼道:“毛都沒長齊呢!你們幾個就那麼點水平,能活到今天都算是運氣好的了。”
說著他就再次站到了那辦公桌前。堂弟卻依然臉皮厚的,將自己放在碗下的銅錢取了回來,要知道現在這銅錢能回收就回收了。以後能用的地方還多著呢。
一旁的主管更加緊張了:“這怎麼好啊。好端端的跳樓死了一個。另一個要不是被人攔著,也能跳了。”
原來他這麼緊張是因為新聞說的一個之外,還有一個未遂的。這種跳樓未遂的,中國幾乎天天有,新聞也刊登不過來啊,當然就沒有寫上了。
我連忙問道:“另一個是什麼時候出生的?”
李叔沉著臉道:“是一個純陰命的男人。”
我下意識地像旁他們這邊靠靠。我現在站的位置就是離窗子不遠啊。要是我也糊里糊塗地從窗子跳下去了,他們不知道來不來得及抓住我啊。
堂弟也不示弱,晃晃手中的槐木牌,道:“哼!我還有辦法。”
李叔依舊沉著臉,只是這一次他沒有阻止。找不到那個女職員的魂,才是我們最擔心的。
堂弟將左手中指放在嘴裡正準備咬下去,又停下了動作,轉向了辦公桌上的一邊裁紙刀。咬下去傷口不規則,不要癒合,還很痛。劃一下下,會比較容易一點啊。
看著他用自己帶著血的指頭捏著槐木牌,低聲對著槐木牌裡用哄孩子的聲音說道:“寶寶,寶寶睡醒了吧。幫哥哥個忙怎麼樣?去找找這附近有沒有一個女人的魂。剛死兩三天呢。應該還在附近的。忙完了,哥哥晚上請你吃雞蛋。要幾個?哥哥都給。”
聽說,嬰靈或者那些小孩子的鬼魂都喜歡吃雞蛋,也不知道為什麼。也有說陰差也很喜歡吃雞蛋的。都是水煮雞蛋排第一的,也不知道為什麼。
槐木牌也沒有什麼動靜。不用想著什麼看到鬼飛出來的畫面。我只看到堂弟不知道幾遍重複著這次話,那就是哄孩子啊。要把那嬰靈哄好了,人家才肯給他做事。
李叔在一旁看著,沉著的臉緩緩鬆了下來。
接著我就看到了那四個男人,除了堂弟都挺緊張的樣子,特別是那主管,腿都哆嗦了。聲音哆嗦著說道:“鬼,鬼,鬼說話了。”
原來是那嬰靈說話了啊。上次大家都聽到他哭,我就沒聽到,這回也一樣,大家都聽到他說話,我也沒聽到。
“他說什麼?”我問著,堂弟放開了槐木牌,重新掛回了脖子上,道:“他說附近沒有什麼鬼魂。只有街對面那家賣水煮蛋的身後有個鬼孩子在盯著蛋,讓我們一會給他買。”
李叔拖過一張轉椅,坐下來抽著煙,道:“看來我們來晚了。那女職員已經被人收走了。”
既然沒鬼,我也大步走了過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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