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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自從得知對方已經到了煉小鬼的地步了,我和堂弟更是抓緊時間學習業務。這表現為,堂弟渣劍三的時間從以往的五個小時,變成了現在的四個小時,多一個小時來練習畫符。雖然從來沒有機會試試,那符有沒有用,但是還是畫著先吧。
我則在寶寶睡覺的時間,更多的看看上網看看資料,跟群裡的大師聊幾句。說是大師,其實吧……啊……那啥……大家都知道的。
晚上,寶寶看著少兒頻道那永遠不會結束的動畫片,我就拿著堂弟的羅盤,在一旁練習著天罡北斗步。唉,就跟跳探戈差不多。而且我也沒學會什麼身段,咱又不是表演的。就照著地上堂弟畫出來的腳印,標註著1、2、3,跟著走。就和跳舞一個感覺。
手中看著那羅盤,轉身,退步,那指標還真是會依依指出上面的方位。
其實吧,這個有什麼用呢?我和堂弟都不知道。權當扭著鍛鍊身體吧。
堂弟玩劍三出來倒杯水,看著我疑惑著靠過來,看看那羅盤,說道:“你羅盤拿反了。”
“啊?”我愣了一下。那不是上北下南嗎?
堂弟把我的羅盤轉了過來道:“子午啊。”呃,原來子是北,午是南。從自己這邊往前看,那就是子靠近自己,午在外面。就成了上南下北了。
丫的,看來這麼久,原來我是看反的啊?
“咦?門外有東西?”堂弟突然說道,同時指指那指標。我也看到了指標有著不規則的輕微晃動,同時大體指向是緩緩右移的。
那方位不是我們家大門,而是隔壁家的大門。
可是我寶寶還是坐在沙發上咯咯笑著看她的動畫片,沒有一點反應啊。
堂弟可不馬虎,放下杯子,就衝回他房間,拿了那把小小的桃木劍,準備開門出去。我也急急喊道:“阿姨,看看寶寶。”
聽著我那焦急的語氣,阿姨一下從廚房裡出來,抱著寶寶了。還問道怎麼了怎麼了?哪有時間回答她啊,我就跟在堂弟身後,捧著羅盤開啟了大門。
門外,幾個工人正在敲著隔壁家的大門。看到我和堂弟那模樣,都愣住了。呃,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真的有夠丟臉的。
因為天氣比較涼了,堂弟玩電腦的時候,身上穿著一件懶人毯子。就是那種大毯子上有三個洞,伸頭,伸手出來的。腳上還穿著一雙已經脫線的棉拖鞋。手裡還拿著一把看上去很像小孩子過家家玩的玩具木劍。
我身上穿著和寶寶一套的熊貓睡衣,黑白兩色,身後還有著圓滾滾的尾巴。腳上也是一雙熊貓拖鞋,手中拿著羅盤,還是小心翼翼地從堂弟身後探頭出來看。
接著就聽到兩工人其中一個低聲說道:“神經病吧。”
我哥剛才也聽到我喊的聲音了,一下衝了出來,看著我和堂弟,道:“你們幹嘛?出門不換衣服,不換鞋啊?”
我呵呵笑著拉著堂弟就回家關門,夠丟臉的了。套句堂弟的話,那丟臉指數,就跟在人前打飛機的一樣高的。
不過我比較想得開,不就是兩個人看了嗎?兩個而已啊。
只是那指標為什麼會異常呢?堂弟也說不上來,只說大概是那兩個工人身上不乾淨吧。如果在平時可能還會上前關心一下。不過現在臉都丟了,我和堂弟誰也沒提這件事。
第二天我一大早起來,準備下樓去給一家老小買油條當早餐的時候,在一樓電梯口就聽到負責我們這樓打掃的阿姨和我們鄰居家女主人在爭論呢。阿姨說,我們隔壁那家買東西都沒有注意,一路滴血水滴上去。害得她今天拖地都辛苦了。
可是那鄰居女主人卻堅持說他們家昨天沒有弄什麼血水。
其實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阿姨少說一句,鄰居說句道歉的話,就過去了。可非要在電梯口吵起來。嗯,不知道是不是跟那鏡子照了他們家有關啊。
我也沒有多想就出去買了油條。等我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散了。我是和鄰居一起坐電梯上樓的。她還在一直抱怨著,我也只是笑笑不回答。這種事情,我說誰都不對,乾脆不說話。
等我們兩出了電梯,就聽她說道:“昨晚十二點多了,不知道怎麼了,一個小學生吧,大概也就是一年級這樣,還揹著書包,一身溼淋淋地來敲我家門。說是找蕭老師補課的。這老師和家長也真是的。有半夜十二點多還讓孩子補課的嗎?”
我回到家越想越不對勁。哪裡有家長或者老師讓孩子十二點多還說來補課的呢?加上昨天晚上,我和堂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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