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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我們的風險不是鬼,而是學校的保安。
等我寶寶睡著了,我們一起開車過去。一輛車,開不到五分鐘就到那學校的後門了。我們對這個學校都不熟,停好車子在車子裡看著那後門裡的保安室。如果是白天,說幾句好話,說是找人,倒還能進去。這半夜十一點的,怎麼讓保安開門啊。
表弟掏了腰包,說他去。我看他這種富二代能想的也是用錢砸。我湊到堂弟耳邊道:“他也是用錢砸你的?”
堂弟白我一眼沒表態。這個還用說嗎?看他最近的那麼多新衣服,哪裡是看幾個墳地的收入啊。跟著二叔幹,分錢的時候二叔給個一成給他就不錯了。而我找他這次,我壓根沒打算給錢。
五分鐘後,表弟無功而返。必然的啊。大半夜的給點錢叫開門不是壞人是什麼?
第二位選手,我的堂弟,隆重登場。我們在車子裡聽他口若懸河,說什麼學校風水不對,必有鬼祟,他是風水先生來看看的。什麼陰陽天地都出來了。估計把他能背下來的,都跟人家保安背了一遍。還是無功而返。雖然他背書很像,但是外型怎麼都不像是風水先生啊。有風水先生帶耳釘的嗎?還是和表弟一對的。
第三位選手我哥上。本著自來熟,給人家遞了煙,扯了好幾句,說找這裡的一個老師。最後人家說,叫那老師出來接。
最後一個就是我了。我皺著眉想著,要怎麼讓保安開門呢。
堂弟說,美人計?跳個脫衣舞?我哥直接敲了他的頭。
我解下頭髮,看看今天穿的牛仔褲t恤,基本還能冒充高中生的。低著頭,緩緩走了過去。那後門就一盞昏暗的黃燈泡。我無聲地站在保安室窗前,用飄渺的聲音說道:“我是小佳,我是這裡的學生,開門啊,我要回宿舍。”
保安不會記住這裡的每一個學生。而那個懷孕跳樓的女生加上緊跟著失蹤的女生,已經讓這座學校籠罩在恐怖之中了。所以那個四十多歲的保安驚得逃了。我差點就喊到:“你跑了要留鑰匙啊。”
看我成功了,他們都跑了過來。我哥問:“怎麼辦?”
堂弟沉著臉說,你們不覺得冷了點嗎?不該用這招的,那個小佳如果在學校裡的話,就會發現有人冒充她了。
看著那舊鐵門加生鏽的鎖,我們想著怎麼進去呢?砸鎖只會引來別人的圍觀還是爬吧。
爬門這樣的事情,少年時代誰沒做過啊。至少我就做過。三下兩下就翻過去了。我堂弟那打架坐過牢就更別說了,速度一點不比我差。表弟還行,雖然慢,雖然被蹭了好幾次,但是也過來了。我哥就麻煩了。中年發福了(呃,其實我哥也就三十二啊。不老,不老),加上來的時候沒有想到有這樣的運動,穿著上班的西褲皮鞋來。
我說道:“哥,你坐車裡等著吧。要是我們三個一會被保安抓了,送警察局的話,你就去保釋我們啊。”
我哥聽著就慌了神了,連忙說現在保安沒幾個有職業道德的,抓到就先打。打他們兩個男人的就算了,要是保安打我的話怎麼辦啊?
聽他這麼一說,我也有點怕了。好在堂弟仗義,說:“他們要打我姐,我就打他們拉我姐跑,反正我坐過牢,怕什麼?”夠義氣的!不過我打算這次之後,我報名去學空手道了。
我們三個人走在路燈昏暗的校道上,憑藉著白天來的時候記憶中的路線,將他們兩人帶到了女生宿樓前。
別說,那房子晚上看,更加恐怖了。怎麼都有總陰森森,適合拍鬼片的感覺。
堂弟先看看那桃樹。很少有桃樹能長這麼大的。至少那是我見過的最大桃樹了。他拿出了羅盤,左看看,右看看,然後低聲說道:“風水應該被改過了。”
表弟道:“這種桃樹又不是什麼稀有物種,幹嘛要林業局來保護啊?”
堂弟沒說話,他那嚴肅的樣子,還真像那麼回事。我只覺得陰森森地一直跟在他們身邊,不說話。
堂弟看看那樹,亮起了一個拇指頭大的應急燈。然後嘴裡咬著燈,就爬上樹去。他爬樹的速度超快的,沒幾下就上了兩米多高了。我們在下面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好一會他跳下來之後,滅了燈,壓低著聲音說道:“這樹有問題。樹身上有墨斗的勒痕。是有人在很多年前,將墨斗線纏在樹身上的。這不是普通的辟邪,墨斗是對付殭屍一類的。”
“這樹是殭屍?”我問道。
“桃樹是正氣是陽物,就算要變,那也是桃樹精,不害人的。”
我皺皺眉:“算了,人家桃樹在這裡這麼多年了,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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