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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啊,嘴裡全是甜甜的血味,一口血對著堂弟的臉就噴了出去。
本來就是抱著試試的心理,沒有想到這一招應該讓堂弟醒了過來。他的眸子重新恢復了神采,看著我們三個緊張地看著他,他還迷糊地問道:“你們?怎麼來了?姐,你不是在家帶孩子嗎?”
我巴掌就扇了過去,舌頭痛得說話都含糊:“你還沒醒啊!”
小堂弟將事情說了一遍,堂弟才看看他身旁的穀子就朝我吼道:“你怎麼隨便撒穀子的呢?快掃了掃乾淨了。”
二叔看著他翹個屁股在那用草掃穀子,就說是不是先回家,家裡也著急,而且人也醒了,這天也快黑了。堂弟這回卻不走了,堅持要先將穀子掃了。
我是傷員,我就坐一邊大石頭上不說話地看著他們,堂弟就一邊說道,他說他昨天來這麼墳,才發覺什麼也沒有帶,就轉了一圈,隨便看看。也沒什麼特別的。可是漸漸的他就覺得好像很累很想睡。在他明白著道的時候,已經沒感覺了。直到我的一口血噴醒他。
第十三章 墳地2
看到了一旁一一擺出來的東西,堂弟就驚叫了起來:“你們用這些符了?”
符紙在我貼堂弟額頭的時候,多多會弄出痕跡來。 //而且他還是在這墳山上待了兩天一夜的,那張臉,灰得能種菜了。符紙背面也蹭下了他額上的泥來了。
我說道,用是用了,但是沒用。
堂弟道:“好在沒用啊。這個是燃火的符,要是有用的話,我就直接燒起來了。”
我真不知道是喜好還是憂好。他業務不精,畫個符都是沒用的。卻歪打正著,沒把他自己燒起來。
堂弟讓二叔和小堂弟掃穀子,自己拿起來羅盤圍著墳地走著,邊說,這個位子是鯉魚躍龍門的位,在這裡葬先人,這家人出不來三代跟定有跳出農村升官發財的。這也是當初二叔找了好久的位子,本想著留著給他自己死了用的,讓兒子孫子沾點光。可是人家這家人出了個好價錢,他就讓人了。
還不就是個貪財的主。兒子孫子以後發達了,他也躺地下了,還不如現在拿著錢自己快樂幾年呢。
也不知道堂弟在走些什麼,他的腳步停在了墳的后土的位置上。注意是后土的那個位置,新墳那裡沒有做后土。我們這裡做墳,中間是埋新棺材的墳包,沒有後土。撿金遷葬之後,都會有後土。
堂弟在那位置,用一旁的樹枝挖了幾下。泥土很鬆,好像被人挖過。幾下就讓他挖了大約二十厘米深的小坑,從裡面挖出了一個陶瓷獅子。
獅子這種東西本來就很有講究。有些地方能放,有些放了沒用,甚至還會有反作用。而墳地出現獅子,就算我這種不是很懂的人都知道,這是不應該的。
堂弟將那獅子收進了包裡,將土填了回去。在用那髒兮兮的手,直接抓著我們帶來的水和餅乾就大口大口吃了起來,邊說道:“回去吧。天都黑了。你們動作真慢。”
天黑還不是為了把他叫醒啊。
一群人往回走,走了不沒幾分鐘,天就已經黑完了。我們一開始也沒有想會來墳地這麼長時間,所以也沒有帶手電什麼的。走在那下山的路上,我們只能藉著昏昏的月光看著那微微泛白的小路往前走著。
堂弟打頭,這裡他比我們三個都熟。我第二,小叔和小堂弟在後面。
本來吧,人家不是說下山的時間比上山短嗎?我怎麼就覺得走了好久好久也沒有走到山下呢。走在前面的堂弟突然停下了腳步來,讓我所料不及地撞上了他背。正要問他的時候,他就指著前面的一座墳道:“鬼打牆了!我們經過這個墳包已經四次了。”
我的舌頭還疼著呢,用那難聽的聲音說道:“有我再也有鬼打牆啊?”
堂弟指指我嘴:“你現在揚起弱了。”
二叔走上前,蹲在那墳前看看那墓碑。可惜光線不好,也沒看清楚那墓碑上刻的字。二叔用這方言朝著那墳說著什麼。估計就是請這鬼給我們讓讓路,大家都是附近村子的人,多少認識或者有親緣關係的。
堂弟道:“我們沒帶香,這麼喊話沒用的。”
小堂弟畢竟比較小,也沒經歷過這些,一下怕得哆哆嗦嗦地說道:“哥,怎麼辦啊?”
堂弟看看我,道:“姐,你閉下眼睛吧。要不我們就回不去了。”
我心理納悶著,怎麼閉眼睛就能回去了呢?但是我還是乖乖閉了眼睛。這種時候別逞能的好,小命要緊啊。
接著身旁就傳來了水聲。這墳山上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