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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還就中間一根小小短短的針。最簡單的,當指南針用,其他的一樣沒看懂。
堂弟出來倒水喝的時候,就看到我在那一個一個地數羅盤上的方位。那麼小的字,也不知道能有多少個方位。
堂弟就笑了:“別數了,六十四個。我剛拿到這個羅盤的時候,也數過。”
我看著他,沒好氣地說道:“這麼多怎麼記啊?”
堂弟放下杯子,走過來,拿起羅盤先是立正姿勢,然後左腳後退一步,指著那指標說:“看,針動了,指著這個。那麼這裡就是這個位置。”
他又橫著一步:“針又動了。然後是……呃……這邊。看,指這個了。上次我們沒辦法畫等邊三角形,用這個你看,這邊一個點,”他走了幾步,“看,指到這裡了,這個一個點。”
“我知道了,這就是那電視上演的天罡北斗陣。”我說道。
堂弟道:“姐,你好聰明哦。一共六十四步,就對應這六十四個方位。”
我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將羅盤從他手裡抽走,一手扶著他肩膀,一手抓著他的手。他疑惑道:“你幹嘛?”
“你不覺得那比較像跳探戈嗎?”我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堂弟苦著的臉,快要笑噴了。
高興得沒幾分鐘,我爸就說打來電話,說倉庫旁邊出事了,讓堂弟過去看看。
畢竟是大白天的大工廠裡,我們也只能混在人群裡,看熱鬧。大概保安都去倉庫了,加上我又是本廠子弟,進去也沒人攔著。在那倉庫邊上抬起了一個人,120已經到了,醫生和幾個工人將那個昏迷的女人抬上車子,離開了。
人散得差不多的時候,我爸來到我哥堂弟身旁,說道,聽說那女人是準備去廁所的,路過這個花圃的時候,就直接摔下去了。如果只是這樣也不會叫我們過來看。而是昨晚的夜班,有好幾個工人說聽到有奇怪的聲音,就像一種恐懼的尖叫一般。
我心慌了,那花圃就是當初我出事的地方,還偏偏就是我踢了那個秤砣的地方啊。
我馬上蹲下身子在花圃裡翻找起來,沒一下就找到了那個秤砣。一個不過兩斤這樣的秤砣,顏色很暗,我握在手裡也沒什麼感覺。一旁的堂弟卻叫了起來。
“你幹嘛?見鬼了!”我低呼著,他那麼一叫,好幾個人看了過來。我可不想這個秤砣的事情被抖出來。
堂弟拉著我爸,低聲問道:“大伯,那倉庫裡原來真有東西?”
“這麼多年一直傳著,說是當初一個掉下機器架,被機器攪了頭的工人和一個掉進晾水池被燙死的工人在這裡不肯走呢。”
我也探過頭去:“弟,到底怎麼了?”
堂弟道:“這個秤砣上,”他指指那秤砣底的一個小小的印記,“被人畫上了符。”
我把秤砣倒過來看看,還真是。上次是大半夜還下雨,根本沒注意看,只知道是秤砣。現在還真看到那符了。也不知道是什麼畫的,下雨了竟然沒有沖走上面的印記。暗紅的顏色看著都讓人緊張。
“這個是什麼?”我問。
堂弟也不摸那秤砣,就著我的手上看了看,說道:“應該,大概,也許,是吸魂的。我也不確定啊。沒見過。就是按上面畫的字猜的!”
“靠你猜?那天我的命給你猜沒了!”我直接將秤砣收我包包裡,堂弟就說不能帶回家。如果真的吸魂的,現在它也已經吸了倉庫裡的鬼,也吸了那個女人的魂,我純陽命,沒影響,他可不敢摸。
想想家裡還有小寶貝,我也猶豫了。堂弟就讓我爸去找兩張報紙,把秤砣包起來。我爸繼續上班,我和堂弟就轉進廠區裡,那大狼狗平時的家,三間平房旁邊,找個角落,把秤砣帶著報紙埋了下去。
好在這會大狼狗在上班呢。堂弟說大狼狗有是吃生食的大狼狗,有一定的鎮鬼作用,加上這報紙上全是字,也隔著秤砣,暫時就先這麼著吧。只要不被人挖出來就行。找個辦法把那個女人的魂放出來,要不去了醫院,她也是個植物人或者是瘋子。那兩個鬼就帶路,讓他們走。
回到家裡我寶寶醒來了,我陪著寶寶吃些午點,玩一會。堂弟還是在巴著電腦。
一個小時之後,堂弟將一張紙遞到我前面。我疑惑著問,是什麼?
接過來一看我愣住了。上面的一張張的掃描圖,堂弟說是網上,有網友發的家裡祖傳的畫符的圖冊。上面有一張就和剛才我們看到的差不多,旁邊還有著繁體字的說明,說這個符確實是吸魂用的,一般用於煉小鬼。
我看著那張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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