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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說到陰邪入侵,其實很多孩子在外面玩都說遇到陰氣較重都地方,才生病。爸媽不知道,都會以為說涼了,熱了什麼的。
堂弟說這些的時候,正挑撿著柳葉。然後說道:“姐,過來坐。把柳葉貼你眉心靠上一點的地方。”
我老實坐到他身旁,說道:“你說的應該說什麼穴位吧。”
“是啊,我不記得叫什麼穴了。我還沒背下那人體穴位的圖呢。”
我沒好氣地說道:“你個六流先生。”
“等我到爺爺那年紀,我絕對比他厲害。”他用透明膠把一張柳葉貼在我額上,然後說道:“柳樹屬陰,能暫時遮住人額上的火氣。讓人周圍陰氣提升。現在我讓我寶寶出來一下,你看看,你能看得到他嗎?”說完了他還補一句:“別碰他啊。”
我正納悶著,他什麼時候有兒子了,就看到他拉出脖子上的繩子,露出一塊小小的槐木牌。是那個車子上的小鬼啊。我急忙叫道:“停!我不見鬼!”
討論了十幾分鍾之後,我們達成一致。
到外面花園去。省得在家看到以後一直有心裡作用。天剛黑,吃過飯我們就去了。額頭上貼著柳葉感覺真難受。
小花園一個偏僻到角落,堂弟拿出了木牌,低低說著什麼,一直沒啥動靜。我心想估計他有失敗了。
轉開目光就看到他到腳邊站著兩歲左右小男孩。本來沒什麼到,一下想到了,那是誰,驚得退後好幾步。
堂弟看我到反應就知道成了。一下叫回小鬼,得意地笑。
我問:“你給他喂什麼奶粉長這麼快的啊?”
原來不是說還沒出生嗎?堂弟就是不告訴我,我也沒辦法。
第二天晚上就是酒吧活動了。一大早我就跟去幫忙。八點半到酒吧,為每一個客人額上貼柳葉。還說,是為了見鬼。不想貼的,很抱歉,請離開。
之前也做了廣告,所以大家都很配合。為了不讓客人在我們不注意的時候撕下柳葉,我們的透明膠都是貼了幾層的。估計他們回家撕下來的時候,會得到一次免費的臉部退毛了。
為了要氣氛,還每人發個面具。為也帶上了面具,嫌前面累,就去化妝室找韋樂去。
為了照顧那鬼,年老闆讓其他人都到他辦公室去化妝了。本來忙得忘了這個的,推開化妝室的門就愣住了,冷汗瞬間流下。
韋樂,正對著鏡子化妝,而鏡子中卻室另一張臉再和他做一樣的動作。不知道是鬼再給韋樂畫,還是韋樂再給鬼畫。
他們今天的衣服妖豔得不得了,配上那妖豔的妝,還真他媽像鬼。
“我,我,我出去忙啊。你們慢慢畫。”我溜了。
堂弟說過不管看到什麼,都當她說普通人,一驚一咋嚇到她會出事。可是真還真是考驗人的調節心理啊。
十二點半,就是鋼管舞的表演了。
所有工作人員接到的訊息是,請了一個特約舞者和韋樂一起跳。
所以當韋樂和那女鬼從化妝室裡隨著音樂出來的時候,大家只是驚叫,沒有人害怕。真正害怕的,估計只有我和年老闆還有韋樂。
堂弟拍著我肩膀說道:“挺漂亮的。”在他們出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到室溫迅速下降。韋樂和那女鬼,一樣的妝容,一樣的衣服。可是我能肯定,韋樂只准備了一套。那女鬼身上的只是鏡子裡的像罷了。他們一樣的面具,一樣的羽毛。兩人同時旋上鋼管。只跳了幾分鐘,韋樂就下來了,把舞臺讓給她。
她確實跳得不錯,面具摘下來的時候,我驚叫出聲。可是現場音樂很大,根本就聽不到我的聲音。
在她的面具下,是一張額上滴著血,映著慘白臉色的臉。客人都在尖叫,在他們看來,這個舞者只是化妝成鬼罷了。
血滴下,在鋼管上,地毯上都留下了痕跡。
年老闆捂著嘴,渾身哆嗦急急衝出了大廳。原來他比我還受不了。
足足跳了十五分鐘,很多男人都在為她尖叫。她下臺就直接走向了化妝室。韋樂我和堂弟一個看一個,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拖到兩點半,酒店打烊了。堂弟才說去看看。我是沒那個膽的。就在大廳等。他們打個轉就出來了。說她已經離開了。我第一時間,扯下額頭的柳葉,哪怕跟著拔下一層毛。
第三十九章 夢魘2
那天晚上,那孩子還是繼續尖叫繼續哭,然後我還是繼續抱著寶寶沒法睡。/
第三天晚上還是如此,第四天晚上還是如此。第五天,我決定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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