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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難過了啊。堂弟在我家住了一年了。小區裡的那些流言蜚語多多少少也沒停過。不過身正不怕影子斜,這麼長時間了,人家也知道堂弟懂點行,還在殯儀館幫忙。殯儀館的人誰敢得罪啊。這年代,死不起啊。
現在堂弟一住院,我媽就上門了。當然,我媽還不至於會懷疑自己女兒和弟弟怎麼怎麼著。她是一個勁的數落我。什麼讓堂弟來住,現在人生病了還要怪我。什麼他要打工,讓他自己租房子去。什麼吃力不討好。什麼別和老家人談什麼親情。爺爺丟我下火盆的時候,可沒一點親情。
這都一年了,我們誰也沒有把我的事情跟我媽說。就算說了,她也不一定會信啊。
說實話,想想,一個二十歲的大男孩一直住在自己堂姐家,這話還真不好聽。所以我想的就是儘快解決暗中人,讓這件事畫上句號。
丫的,下次遇上,我直接高跟鞋踹爆他小弟弟,看他還囂張。
堂弟出院的日子,正是我那朋友喜宴的日子。我那朋友是剛出院第三天就辦了喜宴了啊。因為那喜宴早就訂下了,也就這麼辦啊。
我們這裡的風俗,有童男童女滾床的。就是結婚的婚床,是要一對童男童女一起在床上爬爬滾滾的。取的就是兒孫滿堂,早生貴子的好兆頭。
我的寶寶被點為了童女,在喜宴的那天早上,一大早就在新房那邊等著了。他們從早上六點的新娘化妝,到接親,敬茶,出門進門,然後是鋪婚床,童男童女滾床是婚床鋪好之後。那基本上都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我和寶寶是早上十點到這邊的。親戚太多,而且新房這邊駐守著的多是男方家的親戚,多是不認識我的。我還要自報家門,說的帶童女來滾床的。
我寶寶很高興,吃的喝的,還一大堆人誇她漂亮可愛。我還看到了今天的童男了。一個兩歲多的男孩子,虎頭虎腦的,就是不愛說話,不愛笑。
我寶寶也喜歡跟別人玩,熟悉一下之後,我就讓她跟那哥哥玩,我去參觀一下新房子了。不愧是富二代家庭啊。新房還是錯層的樓中樓,裝修得真奢侈啊。
我在二樓他們的主臥室裡看到了那張被做成水晶照的婚紗了。就是我最喜歡的那張。被放大了,很大很大。大得就連新娘的睫毛都能一根根數出來了。真不知道今天那麼多孩子會來這裡,要是有孩子問,舅舅(叔叔)他們在幹嘛啊?他們兩怎麼回答。
主臥室裡很多人,都是等著鋪床的老人。我們這裡給新人鋪床是很有講究的。一般是請族房裡有威望,而且子孫較多的奶奶。而且那奶奶一般都還會邊鋪床,邊說一些祝福而又曖昧的話。
第四十一章 危險拍照4
當初我結婚的時候,就是請了族房的一個叔奶奶來鋪床的。 //老人抖一下被子說一句,我就站在床邊紅著臉笑。
跟著房裡的老人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之後,我準備先下樓了。晃眼看過了那張佔著整面牆的巨大婚紗照,腳步突然頓了下來。
我仔細看著那水晶照中作為背景的小樓。靠!那扇窗戶後面有人,她正在用手寫字的模樣。因為那人的身影似乎的提高了透明度,比較模糊,不是放那麼大,不是那麼注意看,大概也只會覺得那是小樓的玻璃髒了一塊罷了。
我仔細回想著,那不就是那晚,我進堂弟房間說要給他送餅乾的時候,他想要指給我看到地方嗎?只是那麼時候是大半夜的,我怕就沒理會他。
今天這個大喜的日子,我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先下樓了。整個婚禮都還挺順利的。只是在準備離開新房,轉到酒店吃飯的時候,我悄悄跟我朋友說,讓她儘快換掉那水晶照。既然流言說是因為這些照片那麼多新娘和攝影師生病的,就不要掛出來了。
她笑著應著。但是卻沒有當回事。要不也就沒有後面那麼多的麻煩事了。
下午回到家的時候,堂弟很沒形象地一身睡衣躺沙發上拿著遙控器。他竟然不玩遊戲,改看電視了。
我寶寶都已經睡著了,讓阿姨跟著鋪了床,放寶寶睡下之後,我之後抱著筆記本去客廳,開啟了圖片,把今天看到的那人影指給了堂弟看。
堂弟懶懶地說道:“我早就發現了,不僅這一張,他們網上這個系列的樣片,那窗戶都有那人影。有時候吧,人眼看不到的東西,鏡頭是可以看到的。還是不要去什麼老樹,老屋子的地方拍照嗎?你還不知道拍的是誰呢。”
“那我們要不要去告訴那影樓的老闆一聲啊?”
“姐,看不出來啊。你也有意識要賺這行的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