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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不利己呢?只是這凡事都要公平吧,你想要我幫你,你也得幫我。”
伏佑深深地嚥了口唾沫,“你想要知道兇手是誰?”
蘇淺醍聳聳肩。
這一次,伏佑並沒有考慮太久,他慢慢開口,拉長的語調,帶著種悠長的呢喃……
☆、福右(4)
喧鬧的酒吧裡,勁爆的音樂和繚亂的燈光撕扯著人的神經。臺上臺下裸露的肢體盡情宣洩人類的癲狂,人們露出的迷亂表情似乎已經將生活這沉甸甸的二字拋棄,就在此刻,舞得精疲力竭,跳得歇斯底里。
只不同其他酒吧的是,這裡面的所有人,從表演人員、服務人員還有客人,都是男人。
這是一家位置偏僻但是生意火爆的同志酒吧。
此時,有幾個人的目光若有似無地瞟向吧檯邊一個形單影隻的男人,他的容貌英俊,陽光大氣而不乏陽剛之氣,穿著的西裝合體修身,一看就價值不菲,只點了一杯酒獨自品嚐,渾身被一種孤獨而憂鬱的氛圍圍繞。這種極品,卻毫無自覺的在一群狼中喝酒,在那些人眼中,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散發著“快來撫慰我”的完美獵物。
正在這些人蠢蠢欲動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身形修長,戴著眼鏡的男子行色匆匆地趕來,一看到那個男人,便焦急地衝過來奪下他的酒杯。
已經喝得微醺的路霖眯著眼困惑地看向來人,半響後傻笑起來:“嘿嘿長安啊!你來啦。”
他的眼中,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起長大彼此瞭解的發小還是那樣溫柔且包容地看著自己,卻沒注意到,柳長安一個目光就將之前那些企圖上前搭訕的人嚇退了。那眼神中的陰狠,令人不寒而慄。
柳長安擔憂地看著路霖,“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阿霖!不許再喝了!”
想要拿回自己的酒杯未果,路霖鬱悶地趴在吧檯上,他覺得有點熱,一碰到冰涼的吧檯便愜意地蹭了兩下。他眯著眼解釋:“沒事,我就是想喝兩杯。來!你陪我!”
可是柳長安並沒有縱容路霖,他默默地望著紅著臉頰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對自己微笑的人,目光復雜而冰冷,“是不是伏佑和你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路霖不再笑了,他轉過頭埋起腦袋。
過了一會兒,路霖踉踉蹌蹌地站起來,柳長安連忙上前扶他,伸出的手卻被格開,“你不想喝,那我們不喝了。我要回家。”
兩人一路跌跌撞撞地出了門,路霖雖不讓他扶,但柳長安還是一直圈著手護著他。
好不容易到了清淨的地方,讓外面潮溼的冷空氣一激,路霖的酒勁稍退。
他靠著牆,閉眼喘氣。
柳長安就站在一旁,既不說話,也不動作,只是近乎貪婪地看這人的臉,只有在對方看不見的時候,他才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表達自己的慾望,並且在路霖睜開眼的時候,他的臉上,已重又是以往的波瀾不驚。
路霖看到柳長安又是無奈又是關懷的表情,苦笑了一聲,“我是不是很可笑?”
“他背叛你了嗎?”
“不是……小佑他,有事瞞著我。”
“你怎麼知道的?”
“有一天晚上,他突然半夜離開了家,第二天……警察就來了。我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和他有關,但是……我害怕。長安,你懂嗎?我居然也會害怕!我怕他騙我,可是我更怕失去他!”
我怎麼會不懂?你不過現在才怕,我卻已怕了十幾年。抱著這樣的心情,提心吊膽了十幾年,怕你知道了我的心情,怕你厭棄我,討厭我,從此不理我。可是我也怕你一輩子不能理解,我便要剋制一輩子、痛苦一輩子。
明明剛才沒有碰酒,柳長安卻覺得自己的嘴裡發苦,一直苦到了心裡。
路霖無精打采地低著頭,苦惱著自己的心情,卻沒看到面前人臉上的支離破碎。
明明你可以,卻為什麼不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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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吃力地架著東倒西歪的人,一邊費勁從他懷中掏鑰匙,還不待柳長安成功,面前的門便自己開了。
伏佑的大眼鏡懸在他的鼻尖上,驚訝地看著他們,他很快發現了路霖的不對勁,於是顧不上柳長安,“哎呀”一聲驚呼從柳長安的手中接過了路霖。
路霖的個子相對他而言就困難許多了,伏佑咬著牙頂起睡得不省人事的路霖,飄到柳長安身上的視線虛浮而閃爍。一向表現得講究禮貌的他,卻沒有想起要請柳長安進門。
柳長安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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