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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囉嗦!我這不正在試著呢嘛~若是周拓德真因為這面鏡子遇害,你把鏡子交上去了,上哪兒找兇手的線索?!”
“就因為唐茵茵一句話?說不定只是巧合呢?”
蘇淺醍一個斜乜,毒蛇毫不客氣地張開了血盆大口:“我說你還有沒有點警察的基本素質?難怪混了這麼多年連個官都沒當上。”
殘招毒液洗禮的何警官默默地癟了嘴,滿臉悽苦。對面正剔指甲的安棠聞言不禁嗤笑出聲,衝著何勇豪小聲道:“該!讓你招他!這麼些年也沒個記性,回回自個兒往槍口上湊,讓姐想救你都沒辦法。”
看對方那垂著腦袋苦著臉的委屈模樣,活像只挨主人訓的大狗,安棠哈哈一笑,揉了揉“大狗”的頭,頗為滿足。
無視了這兩人,蘇淺醍招呼過陸小刀,讓他把鏡子放回原處,並且交代所有古董都不能動,總之周拓德死的時候這客廳什麼樣,現在就還得什麼樣。
小菜鳥點頭如搗蒜,按吩咐一一做了。
“行了,讓人先看著,可不能出啥差池。咱這撤吧。”蘇淺醍摸著下巴,滿意地點點頭。
安棠回過頭來,“誒?不守啦?”
“守株待兔不是我的風格~鏡子雖然是目前唯一的線索,可人不能讓東西綁死。走吧,剛組長打電話說楊萍醒了,我倒要看看,這女人能瘋成什麼模樣。”
趕到醫院的時候,楊萍正在抹眼淚,劉海平坐一旁糾結著一張方方正正的國字臉,見蘇淺醍過來連忙站起來:“蘇啊,咱可說好的昂。”
他小心翼翼地瞟了眼楊萍,耳語道:“她這剛算穩定下來,你可不敢刺激人家。”
蘇淺醍笑眯了一雙丹鳳眼,無辜道:“組長,我什麼時候刺激人了?我一向都很溫和溫婉且溫柔的,你們說是不是啊?”
笑臉對向身後跟上來的三人,何勇豪和安棠汗毛都豎起來了,驚悚地瞪著一雙眼,頭一陣狂點,而最後面的陸小刀則傻呵呵地樂道:“對呀對呀。”簡直就一突漾突奶一敷的真實寫照。
劉海平捂著胸口,覺得自己被刺激得要犯病了。
蘇淺醍則直接繞過劉海平,走到楊萍身邊坐下了,“楊女士,你現在方便回答我一些問題嗎?”
楊萍紅腫著雙眼,似乎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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