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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就問他:“你在工地上幹活的時候,是不是挖地基了?”他愕然了一下,點點頭說是,又問我咋會知道。
我又問他:“你們是不是挖出了很多棺材片子?”他又點了點頭,臉色極為嚴肅地說是,並且看我的目光越來越尊敬了。
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黃符,我遞給了他,指著他的脖子上說:“你這上面騎了一個老太太壓著你呢!估計是被你挖了墳的主,你把這黃符貼在門頭上,再進家的時候,這老太太就會不敢跟著進去了!”
這個時候,騎在他脖子上一直耷拉著腦袋的灰衣老太婆慢慢地抬起了脖子,用一種十分怨毒的眼神看著我,蠕動著嘴唇,向我警告,不要讓我多管閒事。
“你這傢伙!”李懷華突然哈哈笑了,伸出手指頭頻頻指點著我,“我說你一驚一乍的幹啥呢!原來是向我推銷你這黃符!我才不要呢!鬼才信你這一套!”
一聽他說這話,我就來氣,看在是同一個村裡的面子上,本來是想免費送給他這黃符的,但我立馬改變主意要收費了:“只賣你五塊錢,你到底要不要?”
“你快給我滾掉!要不是看你是一個村的份上,我打給你一頓!神棍,騙外村人還不夠,還想騙自己村的!”李懷華揮舞著柺杖,唬臉呲牙的,對我不客氣起來。
“算了,看你造化吧!”我不勉強,也懶得和他頂嘴,便又邁開腳步,繼續朝家走去。
當我走出大概三百米左右的時候,又停下了腳步,往後看了看。騎在李懷華脖子上的老太太正在朝我慢慢地揮著手,灰暗的臉上露出了陰惻惻的笑容。
回到家後,把大公雞放回雞舍,我返回床上補覺。這一睡,就睡到了太陽昇三竿,陽光照射在我的床上,把我給熱醒了,大汗淋漓的。我趕緊坐起來,拿起扇子一個勁地扇著,抱怨這天氣的燥熱。
我二桃發誓,等有錢了,我就先裝個空調,冬暖夏涼,再也不用受著操蛋的罪了。
沒有吃早飯,我就來到了王佔元的家,一頭鑽進了他家的空調屋裡,頓時感覺到涼颼颼的,舒坦無比。
王佔元沒在家,就他媳婦在床上躺著,只穿了一個三角褲頭子,見我赤著膀子冷不丁地一頭扎進來,趕緊扯塊單子蒙在了身上,抖抖嗦嗦的,嗓子尖銳地喊道:“二桃,佔元不在家,你進來幹啥?”
我走過去,雙手摁在梳妝檯上,彎下腰,把頭湊過去,望著鏡子裡的自己,陰沉著一張帥氣勃發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道:“趕緊把佔元叫回來,有大事要辦!”
佔元媳婦非讓我出去不可,說她要穿褲子。我只好來到了院子裡,找了一張凳子坐下來等著。
一隻黑狗在院子裡跑著,沒有拴上,由於我平時常來,它認得我,看見我不叫喚。但今天它有點兒怪異,垂拉著狗頭在地上嗅來嗅去的,一路嗅了過來,到我的腳下停住了。
然後它抬起了頭望著我。
我也在望著它。
它的鼻子已經摩擦爛了,流出了血。
忽然它露出了牙齒,像是笑了,接著我就聽到了一個細微的陌生聲音惡狠狠地說:“二桃,你要敢亂管閒事,你就死定了!”
光天化日下發生這種事情,這邪物竟然不怕這火辣辣的大太陽。
脊樑上蹭地冒出了冷汗,我極力保持著鎮定,左右看了看,見牆上豎著一根大粗棍子。
我一把撈住大粗棍子,站了身子,高高掄起,衝了過去。
黑狗見狀,扭身甩頭就跑,一邊奮力地逃一邊喠喠地慘吠。雖然狗拼起命來跑得並不慢,但我畢竟是練過輕功的,雖然做不到踏雪無痕,但撒開腿來迅捷似豹還是有的。
還沒跑出院門它就被我追趕上了,重重一棍子給準確地砸在頭上,登時歪倒在地,四肢抽搐了一陣後,就斷氣了。
手中的棍子還沒來得及扔下的時候,王佔元回來了,見情景嚇了一大跳,使勁跺一下腳,惱怒地說道:“二桃,你打死我家的狗做啥?你要想吃狗肉你給我說,我給你買就是了!”
“哼!”我白了他一眼,指著黑狗的屍體問:“這狗你養了多長時間了?”
“都養了十幾年了,都有深厚的感情了,活得好好的你打死他幹啥?我這心裡可難受!”說著,王佔元垂下了眼淚。
“十幾年的黑狗都成精了,我問你,它現在是不是不吃肉了?”
其實我也是挺待見狗這種動物的,因為它們忠誠,不嫌家貧。
但是,狗是不能亂養的,尤其是這種全身黑烏烏的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