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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是說要進去睡覺。
她卻指著我的臉,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叫喚起來:“你的臉咋了?”我摸摸還有些麻木的臉,說無傷大雅,只不過是腫了,剛才被一畜生用膝蓋頂上了。她說不關於腫不腫,你的臉上起了好多黑點子。
聞言,我大驚,趕緊鑽進屋裡,挑個燈光明亮的地兒,舉起鏡子一照,可不是嘛,黑點子密密麻麻的,佈滿了一層。
“是不是沾上啥髒東西了?”我哭腔說著,張口噗地一聲,往手上吐了一大口唾沫,不顧疼痛地就著臉狠狠地搓起來。
搓了半天,皮都掉了一層,可臉上面的黑點子沒有減少,反而又增多了。
“哎呀,我不會成為一個大麻子吧?!”我扔掉鏡子,驚慌地抬起頭,問劉巧秀。
“麻子臉?可拉倒吧,人家麻子是褐色的,你這臉上的點點可是漆黑色的,還大顆粒的,我看是黑痣還差不多!”劉巧秀辯解道。
“啊?!那我豈不是要毀容了?”我差點兒哭出來,再撿起鏡子一照,發現自己面相很囧,擰成了八字眉,臉上的黑點子又明顯增多了,好像濺滿了一層瀝青。
沒等到劉巧秀再與我答話,突然整個樓震晃了一下子,然後就傳出了一陣幽幽的哭聲。劉巧秀跑到窗戶前,開啟窗子,攀爬上去,腳踩著窗欞上,扭過頭看著我,臉上露出複雜莫名的表情,一副想要跳下去的樣子。
見狀,我來不及多想,倆腿一繃,縱身往前一撲,隨著她的身體離開窗欞栽下去的同時,伸出雙手一下子捉住了她的腳踝。
☆、第七十四章:你到底是個啥
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身體各種撲騰之下,我總算將劉巧秀從窗外拉了進來,累得氣喘吁吁,一屁股坐在地上倚靠著牆,不停地拭擦著汗,嘴裡嘟囔道:“活得好好的,幹嘛想不開要自殺?”
劉巧秀說:“老孃自殺關你屁事,你真是一隻賤狗,多拿耗子管閒事!”衝上去扒住窗,再次把半個身體探到外面,腿腳一蹬,準備頭低腳高地往下栽去。
這舉動將我徹底激怒了,霎時龍騰虎躍,又是一個大龍爪疾探出,抓住了她的腳踝,拉直了她的腿,身子彈起,落下時拐出一個胳膊肘重重地砸在她的後腰上。
咔嚓一聲,她的腰骨好像斷折了,立即癱倒在地上,一時半會兒再也爬不起來了。
趁這個功夫,我趕緊掏出鏡子照照,發現臉上的黑點子依然是不減反增,惱得哼呀怪叫一聲,把鏡子狠狠擲地上。
啪地,鏡子粉碎了。
從包袱裡找根繩子,把劉巧秀的手腳捆綁上了,又在她的後腦上狠狠地跺了兩腳,方出了些胸中惡氣。
“為啥不讓我死,非要救我,家破人亡了都,我還活個啥勁?”劉巧秀嚶嚶地哭著,臉上帶著悽楚地問道。
那股幽幽的哭聲依然在持續著,聽得人心裡莫名地發慌,甚至有種悲沉的感傷,覺得人生了然無趣,死了是一種解脫。
我努力靜下心神聆聽,但就是無法判斷出這聲音是打哪兒傳過來的,好像是來自四面八方、天上地下。
過了一會兒,異常煩躁不安的我走過去,掂起擱在地上的鐵錘子,把劉巧秀的四肢都砸斷了。她吃不住痛,自是淒厲地慘號,大汗淋漓,但並沒有疼暈過去。我從身上翻出一隻紅色小本子,是戶口本,戶主的名字是劉傳義。
“說吧,這是咋回事?”我在劉巧秀旁邊蹲下來,舉著戶口本審問道。
“啥怎麼回事?你讓我說啥?”她一副十分驚訝的樣子。
“還他媽裝!”我又掄起鐵錘子,在她的頭上砸了一下子,出現了個血洞,鮮血汩汩地冒出,順著她的面目緩緩地流淌下來,染紅了一大片衣襟。
這回她倒不再叫喚了,而是冷笑了兩聲,歪著頭斜眼瞧我,目光毒辣憤恨,禁閉著口不說話。
等了半天,她還是沒吱聲,我有些不耐煩了,將戶口本摔在她臉上,咳嗽兩下以清清嗓子,搬只小凳子坐下來,點根菸叼在嘴裡抽著,自個娓娓道來:“不好意思,二桃手賤,意外翻出你家的戶口本,在上面得知了你全家的生辰八字,我暗中查算了一下,發現命中最早死的那個人竟然該是你,而現在你家的其他人都死了,你卻還在活著,你說這奇怪不奇怪呢?”
雖然依舊咬著牙堅持不說話,但劉巧秀的臉色明顯變了變。
煙吸完了,我把菸蒂扔在地上,並不用腳踩滅,而是吐了一大口濃痰滴落在上面給澆滅了,然後才用腳給磋了,伸手往包袱裡又掏出另外一面鏡子照了照,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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