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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話聽著倒挺像一回事兒的,但口說無憑,我該咋相信你?”劉巧秀冷不丁地冒出這麼一句話,臉上霎時間充滿了懷疑。
聞言我一怔,隨即說這個簡單。自包袱裡掏出一柄鋒利的匕首,丟在腳邊地上,口中又道聲冒犯,便探出雙手朝她的胸前抓去。她趕緊用手護住,臉色漲紅,怒喝道:“混賬,你要作啥?”我有些煩了,挑起眉頭,說誰稀得圖你色,你到底想不想搞明白。
她點了點頭,說當然想。我說想的話就把手挪開。她猶豫了再三,最後還是把手給挪開了。我解開她的胸襟,用匕首的尖端抿在白皙的肉裡,嗤啦一聲劃開了。她也沒喊疼,只是垂頭看著我的動作。
殷紅的血嘩嘩地往外流,沾滿了我的雙手。但這血的味道並不鮮腥,而是散發著一種充斥著油膩的惡臭。
用手扒住她胸脯上的大口子,我咬牙用力,把肉皮往兩邊撕開了去,漸露出了白森森的根條胸骨。
將胸膛給其開啟了,只見裡面空蕩蕩的,已然沒有了心臟。
接著,我又往下開啟了她的腹部,除了看到幾根肋骨,一堆腸子外,裡面還是空的,並不見腎肝脾等。
找到衛生紙拭擦著手上的臭血,我說這下你該相信了吧,你已親眼所見。劉巧秀一臉的驚慌,久久無法從震撼中愣過來。
過了一會兒,她又問我,你開啟我身體之前,我並沒有看見有傷疤,那他們是打哪兒取出我的器官呢。我解釋說,他們選擇了從背後位置下手,就是防止你換衣服的時候發現。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劉巧秀狠狠地點著頭,咬牙切齒,“我真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怎麼樣,想不想報仇?”我又點了根菸叼在嘴裡,眯起眼,噴著煙霧。
“咋報?”劉巧秀的眼裡散發著熾熱的仇恨。
“把圍巾開啟,天也不太冷,老圍著它幹啥?”我指著她的脖頸上喝道。
“這個。。。。。。”她又猶豫了。
“解開!”我命令道。
“不能解!”她突然站了起來,怒眼瞪著吼道。
“好,先不說這個。”我擺了擺手,問道:“你可認識招屍人是誰?”
劉巧秀搖了搖頭,說從來沒看到過對方面目,因為他的臉一直蒙著。我不禁有些失望,眼睛始終沒離開過她的脖子上,不曉得她為啥一直在上面繫著個圍巾,還說不能解下來。她發現了我的注意力在何處,彎腰從地上撿起由鐵錘捏成的錐子,指著我警告道:“別打什麼歪主意,小心我楔死你!”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一聲爆炸性的怒吼,整座樓又顫晃了顫晃。
那股一直持續不斷,哀婉淒涼的哭聲戛然停止了。
死寂般的安靜了。
坐在凳子上抽著煙,我默然不作聲,歪頭瞧了瞧牆上的鐘表,已然過去四更了。
凌晨了,天快要亮了。
大約又過去了半個時辰,我站起來,說要走,但劉巧秀卻攔住門口不讓。我問她到底想幹啥。她說讓我幫個忙,殺死她最恨的那個人。我說你最恨的是誰。她說是一直不再跟自己聯絡了的男朋友。
掐掉菸頭,扔地上踩滅,我說把那王八羔子的生辰八字給我,查算一下他命運如何。她點頭應允,便取過支筆將一副生辰八字寫在紙上。我只瞧了一眼,就說不用殺了,他已經死了。
可她搖頭不信,說前幾天還在學校看見他了呢。我嘆息一聲,說那是他的魂兒,有時候太想念一個人了,就能看見他的魂兒,再說你已是具屍體,能看見魂兒的可能性更大些。
沉默了半晌,她淚流滿面,又問我,男朋友是咋死的。我呵呵一笑,說其實上他比你死得更早,只不過是招屍人的一枚棋子,你的死跟他也脫不了干係,他只不過是配合你父親演了一場戲而已。
聽罷,劉巧秀又深深地愣住了,先是哀嚎一聲,然後就跟瘋掉了一樣,使勁用腦袋撞牆,將牆皮撞得碎裂掉落,裸露出了黑色鋼筋。可她的腦袋卻一點兒事兒也沒有。我走到她的身後,猛然逮住她脖子上的圍巾給拽了下來。
只見她的脖子上環繞了密密麻麻一匝縫合線。
原來她的腦袋是縫上去的。
她慌忙用手遮住脖頸,說很醜的,不要看。我說咋不把線抽了,再抹點兒祛疤的藥。她說還沒吃夠一百顆腦袋,傷口還沒長愈,拆掉線腦袋會掉下來的。我不禁有些啼笑皆非,說誰給你說的吃腦袋養傷口。
是招屍人叮囑她的,說每個月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