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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又是一巴掌蓋在了我的臉上,更狠了些。
好吧,怨不得我,觸碰到了我的底線。
這張俊臉絕對不是用來打的,而是用來著迷的,沒眼光就算了,賤爪子還瞎胡掄。
啥好男不跟女鬥,誰放的狗屁,遺臭萬年。
霍地站起來,我一個凌厲的後抬腳踢飛了太師椅,握緊拳頭,腳下後退一步,胳臂張開了一個大幅度,伴隨著口中一聲尖利的呼嘯,重重一拳捶在了劉芳的肚子上。
這一拳,我使出了六成功力,足以讓一個懷胎八月的孕婦直接流產。
啊啊地叫喚了起來,蹬蹬地連退幾個大步,劉芳捂上肚子彎腰蹲了下來,一張臉變得煞白,額頭上沁出了汗水,嘴巴一張一張的直流口水。
“二桃,你咋打女人?沒看出來你是這樣的人!”劉翠上前一步,氣得漲紅了粉臉,手指頭顫抖著指我怒斥道。
拔出鑲在褲腰上的紙扇,呼啦一聲在胸前扔開,輕輕地搖動著,另一手掏出小鏡子,胳膊伸直舉遠了地照著,我淡然地說道:“就憑我長這麼帥,打個女人怎麼了?”
話還沒落音,劉芳忽地躥了起來,跟一頭兇殘的母狼似的,撲到我身上,倆手抓住我的頭髮就使勁搖晃,嘴裡一個勁地喊著馬勒戈壁我弄死你。
“哎呀,我的頭髮,別給我拽下來了嘍!”我慘叫起來,腦袋被她給搖得同撥浪鼓似的,腳下一陣踉蹌,站立不穩,跪倒在地上了。然後這女孩子往前一蹦,騎上了我的脖子,用倆腿使勁夾。我被她的褲襠給堵住鼻口,有些喘不過氣,只好把手繞到後面,扒住她的屁股兜使勁往後拽。
嗤啦一聲,把褲兜子給劉芳撕爛了,我的手裡多了一塊布。她的身子還是一個勁地往前拱,一隻手依然拽著我的頭髮,另一隻手騰出來,啪啪地朝我的後腦勺上卯足了勁地拍打著,跟瘋了似的,好像我的頭是一面鼓。
我感到一陣眩暈。
現在的女生咋這麼猛?!
梆的一下子,一根棍子冷不丁地敲在了我的手背上,疼得我嘴巴一抽,不由得把手縮了回去。
正在納悶是誰用棍子砸我時,沒想到,平時看起來特文靜柔弱的劉翠竟然怒瞪著杏眼,嘴裡哇啦啦地叫著,變得凶神惡煞一般,拎著一根鐵棍子衝到了我的側邊,讓劉芳把手挪開。然後一鐵棍子朝著我的頭頂上猛掄了下來。
痛嗷出一聲,我登時暈厥了過去。
等我醒來時,感到一陣陣刺骨冰涼。發現自己正在地上趴著,衣服被扒了個精光,下面一大灘水漬。劉家姐妹花輪流地端著滿盆的涼水往我身上潑。我想爬起來,卻發現動不了,原來手腳被她們給用繩子結實地捆上了。
“這逼醒了!別澆了!”咣噹一聲,劉芳扔下盆子,嬌喘吁吁的,擦著臉上的汗珠,瞪著我獰笑。劉翠則是又操起了拇指粗細的鐵棍子,倆腿一開叉地站著,擺出一副要開打的架勢。
“咱們都是一個村的,還是對門鄰居,你們有必要這樣嗎,快點兒把我放開,光天化日之下讓我光個屁股,成何體統!”我梗著脖子,唬著臉,語氣嚴厲地喝斥道。
“馬勒戈壁!還雞把裝!”劉翠又衝過來,掄起鐵棍子往我的腚上重砸了一下子。給我疼得身子哆嗦一陣,嘴角一顫一顫的,但這回硬是憋著沒嗷出聲來。
“你們想咋吧?”我蔫了,把臉貼在溼漉漉的地面上,沙啞著嗓子小聲地問道。
“馬勒戈壁的,我想玩這個!”劉芳從我家廚房裡找出一隻鐵皮桶,罩在我的頭上,然後不知道用個啥東西在鐵桶上嗵嗵地死命亂敲,差點兒沒把我給震傻嘍。
“我早就看不慣他這一蛋吊毛了!不給他弄一下,遲早被他噁心死!”劉翠手則是持著一把剪刀,蹲下來,拽住我的頭髮咔咔地亂剪了一通。
屈辱的淚水慢慢地在我的臉上滑落,我沒有說話,極力保持沉默,忍受著她們的任性。
但我的心裡有個聲音在一字一句地說:“你們會付出代價的!”
“不曉得這傢伙還是個處男不!”劉芳突然冒出了一句這話,臉上浮出了陰險的奸笑,著實把我給嚇了一大跳,伏在地上的身子又不停地哆嗦起來,猶如寒冬臘月裡剛孵化出的小雞崽。
“咋啦姐,難道你相中他了,要給他破一下身麼?”劉翠轉動著眼珠子,瞄了瞄我,媚笑道。
“我呸!看他那吊臉,就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對他也強行提不起興趣!”說罷,劉芳掂著我的一隻破鞋過來了,彎下身提起我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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