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阿全把對方的衣服扒光之後,又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得不說,阿全身體白皙光滑,該豐腴的地方十分飽滿,該凹平的地方沒有一絲贅肉,如果不是因為長了一張才兩寸寬的臉,應該算得上男人眼中的尤物。我突然眼睛瞪大了,因為我看到了一隻熟悉的大紅色褲頭,是我本命年穿過的,怪不得咋找也找不到了,竟然是讓阿全給偷去了。當它接下來就是要脫褲頭時,卻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朝窗外望了過來,臉上帶著幾絲慍怒。嚇得我將頭往下一縮,沒膽量再去窺視了。
啪嗒一聲,屋裡的燈滅了,不用想也知道是阿全關上的。這醜貨雖然醜得沒法看,卻還怕我佔它的便宜,不禁讓我感到好氣又好笑。我返回到院子中央,檢視起地上躺著的女屍,覺得它化著妝挺端莊好看,就是不曉得卸了妝後是啥樣子。沒能忍住好奇心,我就端來半盆水,用手蘸著水往它的臉上搓了起來。不弄這還好,一搓就塌下去了一塊,觸到了黏糊糊的爛肉,原來只有半個腦袋,其餘的是用麵粉捏成的。我覺得有些膈應,不想再玩它了,便將它抱起來放回了棺材裡。
有細微的摩擦聲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藏到棺材後面,屏住呼吸朝門口瞧去,只見一個人像一條蚯蚓一樣,身上蒙著一條單子,貼爬在地上,一拱一拱地匍匐著從屋裡出來了。單子我看著有些眼熟,不就是我家沙發上鋪的那條麼!這爬行之人到了院子中站起來,扯掉單子,拍拍身上的土。我定眼一瞧,差點兒叫喚出來,這不正是崔和尚麼,他不是已經死掉了嗎!
崔崇光伸出食指豎在嘴唇上,輕噓了一聲,讓我不要發響,悄然地走過去,拉住我匆忙地往外走,來到了大街上,問我有啥喝酒的好去處沒。我帶著他來到了村飯店裡,老闆本來已經打烊了,看到我們闖進來,就不客氣地往外轟。我氣憤地說都是一個村的,別這樣,讓我們在這兒呆會兒,少不了你的酒飯錢。但老闆已經悶上煤爐子了,不想再生火,便給我們調了兩個冷盤,拿了一些零食,和一瓶子白酒。崔崇光說你家廁所有藏著一個人。老闆說不信,大半夜的少胡扯,怪��說摹4蕹綣饉凳欽嫻模�氐幕故歉鏊廊四兀�
老闆害怕了,知道我是村裡的神棍,便哀求我去他家廁所一趟。我立時惱了,便罵道,靠,我是來吃飯的,你讓我去廁所。崔崇光說你去廁所看看吧,老闆給咱炒個熱菜。我瞧了老闆一眼,他趕緊點了點頭,走到煤爐子前,把填進去的煤扒開了,火苗頓時旺盛起來。我只好站起來,橫了崔崇光一眼,嘆息了一聲,十分不情願地往廁所方向去了。
到了廁所裡,臭烘烘的,黑漆漆的,一不小心腳下踩到了泥,身子一個趔趄,差點兒沒摔倒,氣得我轉身就走,卻被一雙冰涼的手冷不丁地給捉住了腳踝。嚇得我一個激靈,扭頭往地下一看,只見一個穿著一身白衣服的人正趴在地上,仰著頭看我。
“放開!”我喝道。
“我冤哪!救救我!”那人哭泣道。聽聲音,是個男的。
我沒多大耐性,身子往後撤退,腳下猛地一掙,脫開了他的束縛,然後高抬起腿,狠狠一腳跺在了他的臉上,那人嚎一聲,頭一歪不動了,像是昏死了過去。回到屋中,我將情況給老闆說了一下。老闆嚇得面如土色,說這可咋辦啊。我說估計非死人,是個活的,因為我聽到了他的喘息聲。老闆這才壯著膽子,喊上他媳婦,拿起手電筒去廁所檢視了。
“屎養屍你知道不知道,分明是他家廁所下面埋的死人鑽出來了,你咋說是個活人呢!”崔崇光一邊夾菜一邊埋怨我道。
“拉倒吧你,有呼吸聲,咋會是死人呢!你以為你是個啥,還想著一猜就中!你連阿全都打不過,別瞎逞能了,想法讓阿全把對你的氣消了吧!”我喝了口酒,嘲諷道。
“唉,阿全這一口唾沫可真厲害,一下子把我的魂魄給從身上打出去了,幸虧我懂得魂魄歸體之術,不然的話,可就糟糕了!”崔崇光搖著頭,顯得較為無奈地說道。
正說著時,老闆兩口子回來了,拉進來一個白衣服上沾滿糞便的人,一股子臭氣頓時迷漫了整個房間。噁心得我吃不下去了,便撂了筷子。而崔崇光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依然在持筷子夾菜,嘴上慢慢地嚼著。
“你是誰?咋在我家茅房裡,想幹啥?”老闆娘給氣得胸間急促地起伏,尖著嗓子審問道。
“你家這飯店是不是盤下來的?”穿白衣服的人問道。
“嗯,是的!我們接手這飯店還沒兩年,原來的那家人去城裡住了,咋啦,哪有問題?”老闆緊張地說道。
“是原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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