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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在劉申橋媳婦上吊時,我搬她身體卻怎麼也搬不動,想必是透明鬼壓在了她身上。還有繩子中間段看起來會自個彎曲,也一定是透明鬼搞弄的了。
惹不起難道咱還躲不起麼!
於是,我只好忍氣吞聲,將吃的虧往肚子裡咽,悶著頭就要走。可被女鬼給攔住了,她說:“二桃,幫我找下崔和尚,拜託!”我指著劉申橋說:“這人不是說他家有個和尚麼,想必就是崔和尚了,你問問他不就得了!”
聽得劉申橋嘿嘿地笑了起來,用力地點了點頭,說自家紅薯窖子裡就藏著個大和尚,每天還喊著要吃的,三頓都不能少,否則就罵罵咧咧個沒完了。
女鬼審視著他,面情嚴肅地說:“不可開玩笑,否則我弄死你!”嚇得劉申橋臉色一變,趕緊手指著蒼天發了個毒誓。
他家的紅薯窖子在院子裡的西北角,挨著廁所,窖口上面蓋著一塊木頭板子。
將木頭板子掀開,劉申橋自告奮勇,率先跳了下去。
噗通一聲沉悶從下面傳了過來。
過了約有十二分鐘,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了。女鬼著急起來,跺了跺腳,伸手指著,以命令的口氣,讓我也到窖子裡面去檢視。氣得我一翻白眼,說你自己咋不去看。話剛說完,臉上就捱了重重一巴掌,立時高腫起來。
沒見女鬼動手,定是她兒子透明鬼給打的。
便不敢再犟嘴了,只是哼唧了兩聲,我捂著火辣辣的臉,縱身跳進了紅薯窖子。
黑燈瞎火的,進了窖洞啥也看不見,也不曉得掉下去多深,我把腿翹了起來,想將身體橫著,卡在洞壁上,一點兒一點兒地往下落。
嘭地一聲,還沒等我摸到洞壁,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腚瓣子險些沒摔開。
這紅薯窖子大概有七八米深,裡面黑漆漆的。
我摁著打火機一照,見這洞底的面積差不多十五平方左右的樣子,快抵得上一間小房屋了,算是超大的紅薯窖子了。
擱地上正躺著劉申橋,一動不動,臉上蹭掉了一大塊肉,血淋淋的。
打火機燒得燙手,我只好鬆了開關,火苗熄滅了,頓時又陷入了一片漆黑。將手探進包袱裡摸索了半天,找到半截子蠟燭,便點燃了粘在匕首上,再把匕首給插進土壁。
接著,我蹲下身,用錐子將昏迷的劉申橋給扎醒了。他從衣裳上撕下來一塊爛布堵住臉上的口子,說光想著在鬼娘娘面前表現了,一時忘了這窖子有多深,跳下來就給摔暈過去了。我問他和尚呢,咋沒見到。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把手指頭放到嘴唇上噓了一聲,神神秘秘的,然後他把角落裡的一大堆紅薯給一點兒一點兒地扒拉開,逐漸露出了一道硃色矮門。
將矮門開啟,裡面豁然開朗,足有三十平方的樣子,高度兩米左右,頂上亮著明晃晃的燈泡。我不由得疑惑,說你幹嘛在這兒掏一間土屋子。劉申橋老臉擠成一堆,苦笑著說,不是我掏的,是那大和尚掏的,要不是為了給他送飯,我都不曉得自家院子下面已經空成這樣了。
只見土屋裡只有一張大床和一張破桌子,連個板凳都沒有。桌子上有一堆亂七八糟的髒碗筷,和半筐子沒吃完的饃。
再看床上,正躺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大光頭,懷裡摟著一個同樣赤裸裸的大姑娘。
兩人正睡得呼嚕嚕響,我們進來並沒有擾醒他們。
深吸了一口氣,我走近前去一看,驚得差一點兒沒叫喚出來,這大和尚可不就正是崔崇光嘛!
再仔細一看,他摟的那姑娘我也覺得面熟,竟然是劉申橋的閨女。
這是咋回事?崔和尚咋還破身了?
再說,他還有能力破身嗎?他胯下那東西不是已經被我用剪子給鉸得快沒了麼!
一陣細碎的聲音引起了我的注意,扭頭一看,發現劉申橋正捂著嘴巴,肩膀一抖一抖的,好像是在偷笑。
不是吧,這個時候他還能笑得出來,我捅咕了他一下,小聲地說你笑個屁啊,是你閨女被一個和尚給睡了。劉申橋瞪著我,慢慢地挪開了掩在臉上的手,原來不是在笑,而是咧著個嘴在哭,只不過是差眼淚沒掉下來而已。
他將嘴巴附在我耳邊,顫聲地說:“我他媽想死的心都有了,以前從沒見過這麼難看的和尚,缺個鼻樑,耳朵上少塊子,只有半個嘴,老是呲個牙,怪嚇人的,我都懷疑是不是豬剛鬣過來了,下面會不會再來個孫猴子!”
用力拍了幾下巴掌,清脆的聲音在土屋內迴盪。
可崔和尚和那姑娘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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