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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吃痛但是哥們可不想把這一身肉留在那裡,掙扎的站起來。剛剛起身正準備撒腳丫子的時候,發覺自己跑不了了。原因是那怪從我身後掐住了我脖子。
哥是那種等死聽天由命的人嗎?答案不是。我使盡全身的的力氣不停的掙扎,可是脖子被它掐住,我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越掙扎越疼。
慢慢的我沒了力氣,那怪越掐越緊,我的身體慢慢的升了起來,腳也離開了地面。我只是感覺我已經不能呼吸了。這才叫一個頭兩個大,感興趣的朋友可以試試憋氣半分鐘看看什麼感覺。
難道我就要死在這裡嗎?不。我不能死在這裡,我的腦海閃過我的父親,我的母親最後留在劉思婷的面前。不。我不能死,我還有父母,我還在我父親這裡。我不能死我還答應了劉思婷去找她,她還等著我。
我使出了最後的力氣,努力地掙扎著。別的小說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保證主人公就能激發潛能,打上雞血一樣就能把敵人給放倒,還有新的突破可是我是這樣嗎?答案不是,我還在半空中吊著呢。
真的我絕望了,真的。我慢慢的失去了意識,眼睛已經睜不開了,我感覺睜開眼珠就會飛出來來一般。我放棄了。聽天由命吧,思婷對不起我不能去找你了。爸媽對不起了,我走了。
作為主人公如果現在就掛了,那我是不是不想混了?在我就要昏倒的時候我依稀的聽見一聲斷喝。
我被狠狠的摔在地上一下就清醒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人活著真好,真的,我現在才意識到空氣的重要,所以從那時候起我只信賴空氣從來沒中斷過。
呼吸漸漸地順暢了,突然想到那個綠臉人呢?如果在給它掐一次我是萬萬吃不消的。我把四周看了個遍卻沒有發現它的影子。
我嘞裡個去,那東西有哪去了不會又想偷襲我吧。不應該啊,它剛剛要是整死我可是一點都不費勁啊。可是它那時候怎麼把我放了?對了那一聲斷喝是怎麼回事?我清晰地聽見了那個聲音是一聲“疾”這可是道家的口頭禪啊。和“急急如律令”一樣也是道家眾多法術的開啟咒語。莫非這裡隱藏高人?
想到這裡我掙扎的站了起來朝遠方拱了拱手,口中喊道:“多謝救命之恩,請高人現身晚輩當面答謝。”
喊完之後我環顧著四周,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人影。我又重複喊了一遍,依舊沒人。我就想他不出來的原因有兩種,一種是他不想讓我看到,第二就是耳背。我覺得吧第二種的可能性很小。
算了既然人家不想讓我看到我就不看了,可是這裡如果有高手為什麼不讓我看到呢?還有誰是這個隱藏人物?還有如果有高手為什麼不早早把那個怪物給幹掉?
帶著一連串的一問我回到了房間卻一直沒敢睡,我現在一閉上眼睛那個怪物,那張綠了吧唧的臭臉就會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滲得慌。
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麼那個怪物昨天不攻擊我,以前也不攻擊人,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我今天穿大褲衩它看了不爽?難道哥們我今天比昨天帥了它看的自卑?算了不想這些沒用的了,脖子真痛啊。
既然那個怪物已經開始害人了那麼哥們明天就要為民除害,我不可能讓我重要的親人處在危險之中。
話說就我這兩三下能夠幹掉它嗎?我覺得夠嗆。就算幹不了我就帶著那些人跑路,惹不起躲得起。
這一夜我都沒有睡,我一邊害怕那個怪物再來,一邊在計劃明天這怎麼收拾它。腦子裡還想著那個神秘人物是誰?
我爸的可能性最大,可是想想也不對啊,以我爸的性格如果真是他救了我不應該不出來啊。可過真的是他那這會應該跟我吹噓了。所以我覺得不是他。
那就是這的老闆?想想也不可能,高手一般都是仙風道骨的,就他那腐敗的身材不像不像。還有他晚上也不再這裡。
到底會是誰呢?天已經快亮了,天亮了人就有了安全感,帶著這些疑問慢慢的睡著了。
睡覺也不是輕鬆的活,夢裡我又和那個怪物幹上了,有時我打它,有時它打我。我幹它一拳,它幹我一拳。就這樣打了一夜是不是有些單調?
可是就是這樣我和它打了一早上。打得我滿頭大汗,全身痠痛。特別是脖子,我已經不能轉頭了。
整個脖子紅紅的,還頂著濃濃的黑眼圈。把我父親嚇得問我昨天干嘛去了。
我該怎麼說?我能跟他說我昨晚跟鬼幹架嗎?不能,這樣我爸保證以不老實交代揍我,我打著哈哈說:“我昨天一夜沒睡在練閉氣功呢,掐了一晚上的